沈飛哈哈大笑,轉就離開了,於瑩瑩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個臭傻!”
“瑩瑩,我看這個年輕人不可小覷,你在外麵可千萬不能得罪人不自知,這小子不是好對付的。”
是看到沈飛那一臉不屑的樣子,於龍就知道沈飛不是省油的燈,在辦公大樓裏自由出,這可不是菜市場,說不定他真的有靠山。
可現在於瑩瑩聽不進去,“爸,你怎麽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呢?這小子不過就是仗著王建年,九州集團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於龍蹙眉,“九州集團今年一年上升不,總之不要掉以輕心。”
到底是過來人看的明白。
“爸,您別聽他吹牛,九州集團靠的還不是王建年,上升再多利潤沒有等於白搭。
這小子有什麽本事,他老婆和沈家總裁保持不正當的關係,全城都知道了!
現在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
於瑩瑩大概忘了自己被人打腫臉的那一幕了。
於龍歎了一口氣,年輕人看事就是太簡單,如果真的是靠不正當關係的話,辦公大樓那邊怎麽會給這樣的人一次機會的?
再說了沈飛正不正經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地鐵項目確實是由沈飛談的,楊炳坤那種自命清高的人會答應做總設計,看來這個沈飛的確有點意思。
於龍聽見兒這樣說,心裏將沈飛記下了。
沈飛回去以後來到了九州集團,坐等於家被約談。王建年這邊鬆了一口氣,剛剛給各級主管們開完會,項目組的人就送來了這一季度的盈利報告,王建年笑的眼睛都瞇一條了!
“沈您看看,我們這一季的利潤已經完全超過過去兩年總和,你猜賺了多錢?”
“多錢?我的三百億可是全部投下去了。要是不翻番的話,那可真對不起我了。”
王建年出了一隻手晃了晃,“雖然沒有翻一翻,但是三百億的本是全部收回來了,還淨賺了兩百個億,後麵還有地鐵項目以及其他的項目還沒有算在,回款也還沒有完全過來。
照這樣算的話,今年到年底的時候,咱們就可以好好的放假休息一段時間了。”
沈飛搖頭,“可不能休息,人一旦要休息下來,腦子就會上鏽的,要上發條,不斷的上,這樣才能走得遠。
我今天已經和李大人都說了,於家的流這一塊很快就要被約談,你時間跟劉宏明兩個人把流這一塊做起來。
必須要做流,未來咱們要運輸什麽東西,都得靠它,辦公大樓那邊的業務,咱們要給它承接起來,我今天也和李大人說了,今後說不定咱們的公司還要仰仗他們,我們兩家聯合起來,這樣背靠大樹好乘涼,誰也不敢對我們怎樣!
再說,李大海他們都是退伍軍人出的,人品我信得過,素質也高,過去裏麵的出險率也低,這樣的車隊不能被別人捷足先登了。
劉宏明,你跟李大海他們說一說,今天我已經和趙剛說出去了,大海他們就歸於我九州集團名下,隻有這樣才能保得住他們,現在就正式立一家流公司,讓李大海他們自主經營。”
“明白了沈。”
王建年愣住了:“流?他們盤踞金陵城這麽多年了,就算李大人幫襯,我們也很難從他們裏搶食啊!”
“老王啊!你這是信不過我麽?我不要從他的裏挖東西吃,我還要讓他把吃過的都吐出來!讓他囂張!竟然敢給我出這一招,掐我嚨是吧?
我就卡住他的脖子,讓他邊有食吃不到,急得他翻眼!”
沈飛的聲音狠厲,連老王也不由得震住了。
這些家夥平時耀武揚威的,仗著自己手裏有人脈有渠道,就壟斷了整個通運輸。
流這一塊一直都是於家一家獨大,那幾大流公司以他馬首是瞻,現在他一聲令下,所有公司都不敢承接九州的項目,要不是李大海這小小的車隊起到作用,恐怕這個時候他們還要到對方掣肘。
損失錢倒是小,關鍵是項目不能如約進行,後續一係列的影響都會讓他們九州集團蒙上影。
現在沈飛出麵解決了,但是該收拾的人還是得收拾!
趙剛回去之後滿臉鐵青,於瑩瑩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和於龍回來,原本是去拿證書的,結果去了之後非但沒有拿到,反而唄李誌軍指三罵槐,用沈飛這件事說的他們臉漲紅,窩著一肚子火。
看見趙剛這副模樣,正好找到了發泄口。
“你不是去找沈飛麻煩了嗎?怎麽,了還是沒,看你那樣子就知道……”
“別說了!沈飛這小子有備而來,我一個人去沒想到對方那麽多人,跟那天一樣!虧的是在酒店門口,不然我還要吃虧。”
“我看你就是個廢,一點用都沒有,沒有金剛鑽就別攬這瓷活,現在可好,被人家當個傻子!還連累我們今天被人警告!當初就不應該……”
“夠了!”
當著於龍的麵,趙剛就吼出來,於龍頓時不悅起來,“怎麽說話的!”
“爸我不是那意思……”
“行了,你們趙家最近的企業年報我都已經看了,連續虧損。這一季度上一季度全部都虧,這一年下來還掙什麽錢,幹脆別開了,把公司關閉,申請破產好了!”
趙剛的臉頓時難看起來,“那可不行,這公司是我爸媽一輩子的心。”
“這一輩子的心到了你手上也沒守住,還錢進去,我於家不養閑人,要是你不關的話,回頭就和瑩瑩辦理離婚,到時候淨出戶,我們於家可不要廢!”
於龍這話一出,趙剛頓時惱怒起來,但是當著嶽父的麵,他又不好再說什麽,畢竟現在還得倚仗著於家生活。
於瑩瑩也不管他臉有多難看,隻是嗤之以鼻,“現在好了,咱們於家被人盯上了,辦公大樓那邊的意思那麽明顯,我們流公司還要整頓自查。”
趙剛聞言頓時驚呆了,“自查?怎麽會這樣?”
他原本以為這不過是他跟沈飛之間的較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