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兄,還不城嗎。”郭早就把城門打開了,但看著潘轉了一圈了,還不城,這是要幹什麽。
“郭兄,這是怎麽回事,南匈奴大軍呢?”潘問道。
“哈哈潘兄還不知道吧,南匈奴大軍已經被滅了,而且是全軍覆沒,於夫羅和劉豹也都被殺了。”
“什麽!”潘心態有些崩了。
這日夜兼程才到了涼城,這自己還沒到南匈奴就沒了,這不是白來一趟,早知道和王晨一塊來了。
“這彥平真是個能人啊,麾下也是藏龍臥虎的,若沒有彥平,這南匈奴怕是還在圍城。”
郭提到了王晨,潘也就平衡很多了,這王晨確實不簡單,若是因為王晨才滅了南匈奴大軍,也是可以接的。
知道王晨在楊烈,郭就帶著潘去找王晨和楊烈了。
“見過楊校尉!”潘對於楊烈還是很敬重的。
“潘司馬不必如此客氣,現在我們三營已經全部聚集了,也該去雁門關增援了。”楊烈提議道。
“如此也好,那就休整一日,明日出發雁門關吧。”郭說道,這潘剛來肯定是要休息一天的,要不然太累了。
而且太過疲憊到了雁門關也很不利。
“楊校尉,這位是?”潘看見了楊烈後站著的楊延昭,覺得這楊延昭有些不簡單。
“見過潘司馬,末將楊延昭。”楊延昭自己介紹道。
姓楊啊,看樣子是楊家之人了,這楊家還真是有不優秀的武將,楊烈是,這楊延昭應該也是。
“不如來戰一場?”潘問道。
“去吧。”楊烈笑道,楊延昭點了點頭。
“叮咚,使用蟠龍金槍武力值臨時加1點,騎乘萬裏雲武力值臨時加1點,現楊延昭武力值達到97點。”
“叮咚,使用開山斧武力值臨時加1點,現潘武力值達到100點。”
楊延昭先手一槍刺了過去,但被潘擋住了,隨後二人你來我往,戰了有五十個回合,潘很刁鑽的連續砍向三個不同的方向。
一時間楊延昭難以抵擋,落了下風,但依舊沒有敗,突然楊延昭往後撤,二人都沒有,在看著對方,似乎是在找機會。
“呔!”潘等不及了,直接砍了上去,楊延昭舉槍擋住了,隨後潘連著三斧子砍下去,一斧子比斧子力量大。
最後在戰到八十回合的時候,潘左右開攻,砍完左邊又砍右邊,最後從下麵往上挑,潘這砍,讓楊延昭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楊延昭隻能認輸了,再打下去也是輸,還不如留點麵子。
“潘司馬果然厲害!”楊延昭歎道。
雁門軍能有潘真乃幸事也,這是楊延昭此刻心裏的想法。
“哈哈,不過我可不如宇文都,宇文都一人可勝我三人。”潘說道。
楊延昭自然也知道宇文都很強,但沒想到三個潘都不是他對手,楊延昭看著潘的表,覺得不是假話。
宇文都也看向了楊延昭,一時間楊延昭覺得力山大,居然冒冷汗了,讓楊延昭也不敢去直視宇文都了。
“彥平,願不願意再做先鋒?”楊烈問道。
“自然願意。”王晨可是不得當先鋒,遇到鮮卑大軍就是送分的。
“楊校尉,我願做副先鋒。”楊延昭在旁說道。
“如此也好,彥平你覺得呢?”這還是要征求王晨的意願的。
楊延昭既然願意做副先鋒,王晨肯定是願意,誰讓這楊延昭未來是自己麾下得力幹將呢。
“能有楊延昭在左右協助,這一路必然暢通無阻。”王晨說道。
楊延昭也在觀察王晨,這個王晨到底有何種魅力,能讓宇文都這般人追隨呢,還有那和尚姚廣孝也不簡單,足智多謀。
王晨手底下的重騎兵楊延昭也見識過,絕對的銳。
......
次日,王晨和楊延昭便帶著西營士兵作為先鋒先行出發了。
一路疾行,休息的時間很,但眾人都很興,毫沒有絕對疲憊。
“主公,前麵沒有看見一個鮮卑士兵,看樣子還在雁門關外。”戴宗負責探路。
戴宗這速度,讓楊延昭很震驚,這速度堪比自己的坐騎萬裏雲了啊,而且看著戴宗的樣子,似乎不覺得累,真是個奇人啊。
猛人宇文都,和尚姚廣孝,還有這速度堪比萬裏雲的戴宗,還有統領重騎的高順,全都不簡單,王晨麾下的其他武將也都不錯,這最次也是一營的配置,現在王晨不過的半營。
“這雁門關外的報,可能打探到?”王晨問道。
“這倒不難,給我吧,主公。”戴宗說完就飛快的跑了。
“這戴宗真乃奇人也。”楊延昭歎道。
馬上就到雁門關了,王晨也開始放慢了步伐,等著戴宗的報。
現在距離雁門關還有不到一日的路程了,王晨決定先休息一夜,要不然這到雁門關後就得半夜了。
“主公,這鮮卑大軍最得有兩萬人,在剛才探查時,有兩鮮卑騎兵了鮮卑大營,看著他們的樣子,應該也是援軍。”
戴宗把鮮卑營地了個遍,因為藏的好,沒有被發現。
“兩萬人,而且還有援軍陸續抵達,這檀石槐是想幹什麽。”王晨不知道檀石槐想幹什麽,難道是準備強攻雁門關,占領雁門不。
“這聚集了那麽多兵馬,不是好事啊。”楊延昭皺眉道。
“檀石槐敢如此做,無非是一鼓作氣攻破雁門關,這鮮卑人不擅長攻城,他們敢這樣做,恐怕雁門關有。”姚廣孝說道。
“道衍你能確定嗎?”王晨問道。
“郭太守親自帶了兩營鎮守雁門關,再加上原本的雁門關守軍,除非檀石槐能聚集五萬大軍,否則難以攻破雁門關,就算聚集了五萬大軍也至要留在雁門關一半。
這個代價恐怕檀石槐不願意承擔,所以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郭太守帶的兩營,有一營不就是士族的嗎。”
姚廣孝說完,看了看楊延昭,楊延昭也覺到了。
“道衍和尚你不必看完,若真有,不論是誰我楊延昭絕對第一個殺了他。”楊延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