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願追隨裴兄,為大賢良師報仇!”最後六名渠帥看著裴元紹後的黃巾力士,還是決定跟著裴元紹搏一搏。
畢竟這黃巾力士是以一當百的勇士,足以抵得上數萬黃巾軍了,而且此刻大賢良師被張梁所殺的消息沒有傳出去。
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了,又會有多黃巾軍選擇追隨張梁,在他們看來肯定是選擇反叛張梁的更多,隻需要有人站出來領頭就行了。
現在裴元紹帶著黃巾力士打著為大賢良師報仇的名頭,召集黃巾軍一塊對付張梁,定然是事半功倍的,畢竟當初都是大部分人衝著大賢良師之名才加的。
“我們走。”杜遠說完,就和另一名渠帥把張梁拉著就走了。
“裴兄,這之前的事還勿怪,今後我等就拜托裴兄了,必然以裴兄馬首是瞻!”一名渠帥說道,其他渠帥也連忙附和。
“你們先去把信得過的人,都帶到城北大營,我會在城北大營等著諸位。”裴元紹說道,在六名渠帥帶人離開後,裴元紹看著後的黃巾力士搖了搖頭。
就是自己也指揮不黃巾力士,他們隻認張角,若非是喊著張梁殺了張角,他們也不可能短暫的聽從自己的話。
天黑後,裴元紹和黃巾力士依舊還在張角的府邸外站著,一直到了天亮的時候,張寧醒了過來。
“你沒事吧。”張寧看著王晨手上的傷,想到昨天自己一直咬著王晨,臉上也有些微紅了,也沒有發現自己這一夜都躺在王晨的懷裏。
“你醒了,昨天該哭的都哭了,現在你必須要堅強起來,帶著黃巾力士為你父親報仇。”王晨說道,這張寧也沒有看見的經過,隻知道張角死前喊了張梁,然後就是裴元紹衝進來喊道張梁殺了張角。
“沒想到三叔居然如此殘忍,虧了父親還想要勸他回歸正途。”張寧說道,張寧把張梁當了殺父仇人,至於張角所說的大禮,在張寧看來就是勸說張梁一塊投降,但現在很明顯是失敗了。
雖然張寧現在很傷心,但是對於王晨還是愧疚的,因為王晨冒著風險進城,這父親說的大禮沒有完,還變了現在的局麵。
“寧兒,這是你父親給你的,這黃巾力士現在是你的了,我們出去吧。”王晨說道,張寧點了點頭,想要起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王晨的懷裏。
張寧紅著臉走了出去,張角的已經放在了連夜打造出來的棺材裏麵,就在王晨起的時候,展了一下發麻的手臂,突然發現枕頭底下似乎有東西。
王晨把枕頭拿開後,看見了一個小包裹,王晨剛準備打開看,就聽見了張寧的喊聲,王晨隻好先把小包裹塞進了服裏麵,走了出去。
“我們走吧。”張寧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握著王晨的手,拉著王晨走了出去,宇文都等人也跟在王晨後。
“我是大賢良師之,父親死前把你們給了我,這是令牌,今後你們隻需要聽從我的話,當然還有我夫君的話,這就是我的夫君。”張寧鼓起了勇氣舉著黃巾力士的令牌,拉著王晨的手說道。
“是!”黃巾力士齊聲跪道,這一聲響徹了整個街道。
王晨倒是對於張寧有些驚訝了,這小姑娘真就是一夜發生了改變啊,黃巾力士扛著張角的棺材,跟在王晨後。
一起到了城北大營,這從下曲到廣宗的話,最近的就是北城了,而城北大營距離北城門也很近,可以方便王晨把姚廣孝、張飛等人放進來。
王晨相信姚廣孝已經收到消息,並且應該也在趕來的路上了。
一切正如王晨所想,姚廣孝在收到王晨進城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帶著張飛、楊延嗣和鐵鷹銳士往廣宗城出發了,而留在下曲的是周倉和廖化,對於這兩個人姚廣孝已經觀察過了,覺得沒有問題所以把二人單獨留下了。
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姚廣孝把劉辟、龔都二人留了下來,二人負責統領五千漢軍鎮守下曲。
在黃巾力士的輔助下,王晨很快就接管了城北大營,城北大營的數千黃巾軍,也都被張寧三言兩語給收服了,都已經正式投了王晨的麾下,王晨也是把份亮了出來,給了他們可以活命的保證。
王晨為張角在城北大營搭建了靈堂,城北大營的黃巾軍也都換上了白頭巾,既然決定把張寧當了自己的人,這張角可以說就是自己的嶽父了,王晨也換上了白的服,不過白頭巾沒有戴。
整個城北大營變了一片白,很快六名渠帥也都陸陸續續趕到了,看著城北大營的一片白,頓時就明白了。
在進營的同時,也都換上了白頭巾,這是王晨安排好的,在營門口分發白頭巾,隻要進營的都有一份,這些頭戴白巾的人也就是自己人了。
在祭拜完張角後,六名渠帥也都進了大帳,看見裴元紹在下麵站著,主座上坐著一個一白的年輕人,後還站著兩個人。
“拜見聖!”其中一個見過張寧的人,直接就認出來了張寧,當即帶著其他五人一塊跪在了地上。
“都起來吧。”張寧說道。
“聖不是在漢軍手裏嗎?”那人問道。
“看來諸位是無視了我的存在啊。”王晨起走到六人麵前說道。
“你是?”六人都沒有見過王晨,所以也不認識。
“我是大漢西中郎將王晨。”王晨背著手看向六人,張寧和穆桂英也都站到了王晨邊。
“聖你居然和漢軍勾結!”六人頓時就想刀,但被宇文都、許褚、張遼三人給摁住了,三人一手摁住一個,他們也用不上力氣。
“這是父親的決定,父親是為了保住你們的命,現在黃巾力士已經由我掌管了,你們應該知道這是為什麽。”張寧亮出了令牌說道。
六人齊刷刷的看向了旁邊的裴元紹,裴元紹也點了點頭,六人直接就跪在了地上,開始認王晨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