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和馬騰在準備好一切之後,便直接帶上了酒去了邊章大營,同時龐德也已經準備好了,隻等天黑便將城門打開,而南城門這邊,錦衛早就已經埋伏好了,隻等邊章大營的消息傳來,就打開城門將韓玄放進來。
“你們今天來真是為了慶功的?”邊章看著韓遂和馬騰後十幾輛馬車的酒,這全營上下一人分一碗還是夠用的,邊章雖然心存疑慮,但也沒有多想。
“當然了,這段時間多虧了邊章首領,讓大軍士氣越來越高,這不正好最近購得了一些好酒,借此機會來與邊章首領共同慶賀一番。”韓遂笑道。
“後麵還會有十幾車的好酒運來,這也不能虧了邊章首領麾下的將士不是。”馬騰接著說道,這後麵負責運酒的就是閻行和馬玩了,到時候也就可以正大明的進邊章大營了,也好在第一時間保護韓遂和馬騰。
“這酒還真不錯,這到了長安那麽久,除了第一天外,就沒有過酒了,還真是懷念啊。”邊章喝了口酒說道。
韓遂和馬騰分別坐在了邊章兩邊,雖然是在下麵,但距離也很近,想要現在手,這邊章完全反應不過來,就會被殺死。
但此刻閻行和馬玩還沒有到,自然是不能手的,而且這天也沒有黑,不利於手,也好在二人的酒量都不錯,跟邊章慢慢喝,喝上一兩個時辰絕無問題。
“我跟你們講,這韓玄就是個廢,漢軍裏麵有此人,可是我們的機會,隻不過那李文候一直不同意出城滅掉韓玄。”邊章說道。
韓遂也是看出來了,這邊章看樣子與李文候的關係不怎麽好,倒也是個可憐人,被李文候著造反,變了李文候手裏的傀儡。
但看著邊章的樣子,完全沒有會到自己是個傀儡,完全是真的把自己當了這西涼叛軍的首領,可悲可歎啊。
“這大軍的首領乃是你我,他李文候不過是你我的下屬罷了,何必在意他的話呢,邊章兄覺得可對?”韓遂說道。
“不錯,那李文候有些擺不清楚位置了,邊章首領應該懲罰一下才是。”馬騰跟著說道,這忽悠邊章還是很簡單的,隻是平常邊章多與李文候往來,沒法忽悠。
但現在酒都喝了一會了,邊章的這智商也就更低了,再加上這件事,定然可以忽悠住了。
“話雖如此,但該如何懲罰才好,現在正是守城的時候,也不能懲罰的太重了,畢竟這北門還需要用到李文候。”邊章說道。
“小懲大誡即可,不如就打他個十個軍,這樣懲罰不重,不會影響李文候守城,也可以告訴全軍,這還是邊章兄的大軍,而非他李文候的。”韓遂說道。
邊章點了點頭,剛準備喊人去這般做的時候,被韓遂給攔住了。
“此事應該給邊章兄的親信再做,否則怕是見了李文候後,就把邊章兄的命令忘了,到時候這全軍上下可就看笑話了。”韓遂說道。
邊章覺得有道理,直接把自己的親信全部派了出去,韓遂倒也沒有想到這邊章還有如此魄力,全都派出去了。
這邊章的親信到了李文候大營後,便直接宣布了邊章的命令,然後直接四個人摁住李文候,兩個人拿著軍,其他人拿著刀看著李文候的部將。
“不要手!”李文候說道,這邊章也不知道了什麽風,但看著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自己安排的人,也不能傷著了,好在隻有十個軍還能抗住。
李文候被打完後,便被人扶著趴在了床上,雖然扛得住,但也需要養個幾天才行,而邊章的親信在回去的路上,直接被梁興、侯選帶人給殺了,沒有一個人逃出去。
“這喝酒實在太無趣了,不如我來表演一段舞劍如何。”馬騰看著外麵的天也是漸漸的黑了,而且閻行和馬玩也已經到了,此刻就在帳外跟著邊章的士兵喝酒。
“想不到你還會舞劍,好好好啊,來一段吧,正好這酒啊喝到一半了,也有些無聊。”邊章笑道。
馬騰從邊章手中接過了劍,前半段還是好好的舞劍,也讓邊章連連好,突然間馬騰就換了一種劍法,邊舞邊靠近邊章,而邊章完全沒有察覺。
“好好好,壽你這劍舞得好啊。”邊章拍著手好。
這邊章話音剛落,馬騰的劍就已經刺到了邊章麵前,在邊章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一劍將邊章的人頭砍了下來。
韓遂也順勢將旁邊的部將給製服,搶下了腰間的佩劍,然後出劍直接一劍抹脖,然後馬騰也順勢往後一刺,直接刺穿了另一個部將的,馬騰一隻手拿著邊章的人頭,一手拿著劍,和韓遂一塊將帳的大將全部殺死了。
在外麵喝酒的士兵聽到靜後,想要進帳查看,直接就被閻行和馬玩殺死了,然後突然幾十個人起,紛紛一刀將邊坐著的士兵殺死後,來到了大帳外麵。
“不知道龐德他們開始了沒有。”韓遂走出來後,看著周圍的說道。
“這外麵可還有數萬大軍在,這些人才是最棘手的。”馬騰說道。
“這倒是不急,等他們發現還需要一段時間,我們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隻要在被發現前出去就安全了。”韓遂說道。
說完就直接帶著人,然後推著送酒的車,往營門口走,倒是也不著急,畢竟這要是著急了就容易被人發現。
“不好,首領死了!”
這才走到一半,韓遂就聽見後傳出來的聲音了,當時就丟下了手中的車,拿著劍就準備殺出去了。
聽到聲音的士兵也紛紛圍了上來,正好是由李文候的人統領的,韓遂看著這裏裏外外至有數千人,是自己這邊的百倍之多。
“壽兄可俱?”韓遂問道。
“這有何懼的,當初你我二人都可以從數百名羌族士兵手裏殺出來,何況這些人了。”馬騰笑道,二人也開始聯手衝殺,閻行和馬玩二人在後麵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