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日,天剛大亮,鍾毓秀穿戴齊整,取了存單和戶籍證明下樓,就見嚴如山穩坐大廳,慢慢停下下樓的腳步。
“起來了。”嚴如山回頭去,眼底溫和一如既往,仿佛昨日之事不曾發生。
鍾毓秀頭疼,本以為就此冷下來,不想他竟是不屈不撓。
“嚴同誌早。”
的冷淡並未讓嚴如山改,依舊麵無表,“早,下來用早餐吧,李姐已經準備好了。”
“我先洗漱。”重新邁開腳步下樓,不作停留,徑直去衛生間;待出來,嚴如山起道,“鍾同誌,可以吃早飯了嗎?”
“吃!”咬咬後牙槽,總不能當眾給他沒臉。
嚴如山薄輕勾,跟在鍾毓秀後去往餐桌前,坐下後,鍾毓秀才發現郝南二人不在,“他們鍛煉還沒回來?”
“應該快了,每天都這個時間段。”
“那再等等。”養了人未到齊不筷的習俗,穿三世古代,出世家規矩要求甚為嚴苛,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好。”
兩人坐在餐桌前等了半盞茶功夫,郝南、田尚國一前一後走了進來,二人頭上還有水珠,一看便知在外頭洗過臉和頭了。
“郝同誌,田同誌,你們了回來了;換裳過來吃飯,吃過咱們得去郵局一趟。”鍾毓秀揚聲道。
李雲著手從廚房出來,“鍾同誌,今天不用上學嗎?”
“不用,我忘了跟你們說,我假了;之後每周去點卯一次,其餘時間都會在家裏做研究。”
“這樣啊!”李雲點點頭,行至桌前老位置落座。
郝南和田尚國換了裳出來,鍾毓秀喊人坐下才開始筷;一行人吃完早餐,李姐收拾殘局,鍾毓秀則帶著郝南、田尚國出門,嚴如山堅持要跟,也就由著他去了。
盡快辦理好,讓人回去上課便是。
走進郵局,裏麵隻有三名工作人員,鍾毓秀道明來意,又拿出了戶籍證明,很順利辦了下來;存的存折,戶頭是的名字。
“嚴同誌,謝謝特意走一趟,我辦好,你也回去上課吧。”一出郵局,鍾毓秀開門見山說話。
嚴如山點點頭,“好,路上慢點。”
“再見。”
“回見。”嚴如山目送鍾毓秀領著人走遠,消失在街道口,這才轉往另一個方向去,繞路回學校。
剛到家門口就見嚴老的兩名警衛員各自抱著東西遠遠走來,上麵蓋著黑布。
“鍾同誌,您好,我們是嚴老的警衛員。”
“我知道你們是嚴老的警衛員,嚴老讓你們給我送發機過來了?”昨兒個回來並未見到發機。
其中一人道:“是的,嚴老讓我們給您送來,一共是兩臺;嚴老讓我們給您帶話,您要東西最遲三天送來,您可以先研究其他的。”
“行,替我謝謝你們嚴老。”鍾毓秀話音剛落,郝南和田尚國上前接過了他們手中的東西,從他們接過東西後不由自主往下沉了沉,其中間可預見。
“好的,東西送到,我們先走了。”
鍾毓秀點點頭,幾人分開,嚴老的警衛員原路返回;鍾毓秀領著人進屋,迫不及待的開口:“快掀開黑布給我看看什麽類型的發機。”
郝南和田尚國依言揭開黑布,出發機的本來麵目,是中型渦扇發機;這玩意兒不好得,如今的渦扇發機多是運用在機汽車上,嚴老能弄到它們著實不容易。
“嚴老辛苦了。”
李雲聽見靜,從廚房出來,笑了笑,“鍾同誌努力研發更多科技,嚴老隻會高興的。”
鍾毓秀笑了笑,不過是一時慨,等慨過後也就轉過彎來了;送來的東西都是上麵批過的,嚴老代為轉。
“幫我把東西搬上樓。”
“好的,鍾同誌。”郝南、田尚國一人抱起一臺上樓,到得鍾毓秀房間外,不約而同停下步伐。
隨而來的鍾毓秀推開門,朝裏麵喊道:“狗蛋,過來搬東西。”
“滴滴滴.......”
狗蛋從實驗室走來。
“把東西搬進實驗室,過來給我打下手。”興致進了房間,狗蛋出機械手。
郝南先放一臺上去,見狗蛋沒走,兩人對視一眼;田尚國又將另一臺放上去,狗蛋轉走了,留下兩人麵麵相覷。
“鍾同誌這個機人真結實,抱兩臺還行走自如。”
田尚國點頭未言。
“走吧,下樓。”
二人自覺離開,搬進小樓後,鍾毓秀的房間他們誰都沒進去過;連李雲也是如此,整理房間的事兒有狗蛋,打掃的垃圾,換洗的被單床套都有狗蛋拿下來,再由李雲理。
可以說,鍾毓秀的房間是個完全隔絕外界的地方,同住在一棟樓的他們都不得進,更別說旁人。
對於這一不文的規矩,他們也能理解;科研工作者都有些不大不小的癖好和習,原則非常強,領地意識格外重視。再加上搞研發的,多有手稿和機,也確實不適合他們看。
“主人,您要的東西搬進來了。”狗蛋應到樓上無人,行至鍾毓秀旁開口。
“放到旁邊。”整理好發機手稿,鍾毓秀道:“拆卸一臺發機,我需要他們的原理;這是我整理出來的理想手稿,做一次對比,將數據給我。”
狗蛋機械的聲音響起,“好的,主人,狗蛋保證快速完任務。”
“日常皮一皮就這麽開心。”撇它一眼,去忙發電機改工作了;原理數據還沒出來,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開始按照理想手稿來研發。
一人一機人忙碌起來,實驗室隻聽機械拆卸撞的聲音。
不知不覺半小時過去,鍾毓秀還在改理想中發機的理論手稿;狗蛋已經完了新舊數據對比,將最新數據羅列出來,由芯片運轉,錄電腦。
“主人,任務完,請查看。”
“來了。”鍾毓秀放下手裏的工作,到電腦前坐下想,神力運轉快速將數據記在腦中,“做的很好,現在將發機進行修整,盡量小發電機積和重量;該刪減的刪減,需要用到神力的跟我說一聲,我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