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正麵，兩人又手牽手圍繞天安門轉了一圈；眼看夜將近才停下來。

    嚴如山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完飯吧？”

    “好。”從建築上收回目，他們這個下午其實沒玩出什麽花樣兒來；到走走就把時間都給消耗的差不多了。

    嚴如山一招手，郝南和田尚國從旁邊走來。

    “嚴同誌，鍾同誌，要回去了嗎？”

    “嗯，天晚了，先去吃晚飯。”嚴如山一手拿著相機，一手牽著心上人的荑往小車停泊方向走。

    郝南和田尚國隨其後，兩人站的方位是分散的，為的是更好的保護鍾毓秀。

    到了小車前，嚴如山先打開車門將人塞進去，他隨其後，隨後將相機給了警衛員。

    “去全聚德，相機拿回去盡快讓人洗出來。”

    “好的，嚴如山同誌。”警衛員接了放在旁邊，等郝南和田尚國進來關上車門才驅車遠去。

    嚴如山側目道：“郝同誌，田同誌，等照片洗出來再給你們送過來。”

    “好。”今天出來遊玩，他們兩還蹭了一頓照片；這些照片洗出來不管是收藏還是拿去警衛連和人炫耀都行。

    全聚德外來來往往不人，就算是晚上來的人也多；沒有烤鴨還有其他的菜。

    鍾毓秀邀請警衛員小王一起下來，小王死活不願意；最後嚴如山見此，將鍾毓秀拉走了。

    “等會兒吃了給他打包一份就是了。”

    “那好吧。”鍾毓秀為難地點了頭，人家跟著他們勞累大半天了，人家還不願意一起吃頓飯，過意不去的。

    嚴如山走到櫃臺前點明包廂號，由人領進包廂；包廂裏的擺設不算多致，在這個特殊的時代十分適合是真的，又紅又專的裝修。

    “我之前點的菜都送上來吧，烤鴨先送。”嚴如山開了口，工作人員點頭應好，轉出去了；片刻後回轉，手裏端著一盤片好的烤鴨、蘸醬和配料，其中還有一蠱烤鴨骨頭剃下來燉的骨頭湯。

    “都吃，不用客氣。”嚴如山拿起筷子給，又給夾了烤鴨片，用一個餅包裹，加上蘸醬、配料和菜卷一卷遞給，“放開了吃，我預定了兩隻，夠咱們吃的。”

    鍾毓秀這才放開了吃，對於烤鴨，無疑是喜歡的。

    陸陸續續有其他菜上來，鍾毓秀還是最烤鴨，有嚼頭，吃著還香，配上蘸醬配料等吃著更順口；例如黃瓜抱在裏麵就更好吃，清脆爽口。

    一頓飯下來，一行四人吃了一隻烤鴨吃幹淨了不說，上來的配菜和湯也給加完了；剩下的一隻烤鴨打包帶走。

    到車上，鍾毓秀癱在椅子上，嚴如山將肩頭給靠。

    “這麽喜歡，下次再帶你來。”

    “偶爾來一次還行，經常來不劃算。”鍾毓秀漠然搖頭，“烤鴨是好吃的，那也隻有偶爾吃一吃；經常吃也會吃膩的，咱們家狗蛋做的飯菜也不差。”

    嚴如山輕笑，低沉悶笑，膛起伏不定。

    “好，都聽你的，咱們偶爾來吃一回。”

    被人哄了，還順耳的，鍾毓秀莞爾一笑，“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你先瞇會兒。”嚴如山抬頭看向前麵，“小王，回家了。”

    鍾毓秀點點頭，轉頭把嚴如山手裏打包好的烤鴨遞給前麵的警衛員小王，“王警衛員，今天辛苦你了，這隻烤鴨我們沒吃過；特意帶出來給你的，算是咱們謝你的。”

    “不用不用。”小王慌忙擺手，手忙腳的驅車偶往前開。

    鍾毓秀把東西放在他的手邊，“用的，麻煩你給我們開了半天的車；之前請你跟我們一起用餐，你又不願意，晚飯也沒吃，烤鴨帶回去還能混著吃一口。”

    “不用的，我回去能吃得到。”

    “現在天都黑了，老爺子肯定吃過飯了，你回去也沒得吃；好了，別推了，我累了一天瞇會兒兒。”鍾毓秀回來，這才靠在嚴如山上瞇著眼裝睡。

    小王從鏡子裏往後麵，見人確實閉著眼在睡覺，無奈地看了一眼手邊的東西；這玩意兒一看就是烤鴨，跟在老爺子邊，見過的世麵不，該看明白的東西一眼就能看明白。

    他一個月的工資連五隻烤鴨都買不到，可見其貴到什麽程度。

    這麽貴的東西，他哪兒能接？等會兒下車的時候塞給郝南他們去。

    進了大院，小王將人送到家，等他們下車後他也取了裝有烤鴨的油紙包走了下來；本想直接塞給郝南，不想郝南也不傻，人剛走到他邊就被他躲開了，還與他說話呢。

    “王同誌，你別害我。”

    怎麽就害人了？

    小王滿臉不解，“我不能要。”

    “那你拿去給嚴同誌和鍾同誌，看他們會不會接。”郝南冷漠無的轉去了鍾毓秀側。

    小王又去看田尚國，可惜，田尚國撇開了頭，“別看我，我不是做主的人。”

    鍾毓秀和嚴如山觀全程，搖頭失笑，“王同誌收著吧，沒必要推來推去的，弄的難堪不說還傷；之前我就說了，你辛苦了一天，這算是犒勞你的吧，你要是再推，我們下回可不敢喊你幫忙了。”

    “這.......”小王猶豫不決。

    嚴如山道：“收著，你先回去；跟爺爺說一聲，我稍後就回來了。”

    “是。”小王雙一並，下意識的敬禮。

    “我們進屋，外麵冷。”嚴如山沒再看其他人，牽著鍾毓秀的手往家門走；到了門前，鍾毓秀開鎖，二人推門而。

    “王同誌，你趕回吧，天兒晚了。”

    郝南匆匆說完便走了，田尚國抬腳跟上，他們前後腳進大門。

    鍾家小樓燈亮起，瞬間給周圍鍾家小樓外布上一層昏暗的良；屋裏暈黃的燈宛如白晝，鍾毓秀到沙發上落座，舒服輕歎。

    “還是家裏舒服。”

    嚴如山目一滯，旋即笑了，“有時間帶你去長城走走。”

    “再說吧，你也累了一天了，趕回家洗洗睡；明天又要早起，你也是個大忙人，得注意休息，不要不把當回事。”鍾毓秀不自覺地喃喃道：“年輕時候可勁造，老了很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