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張烈?”
楚尋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突兀的直接驚呼發問,將眾人也都驚的一跳。
“嗯,有什麽問題嗎?”
張烈一臉笑容,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
“那...你...你...”
“小妹,怎麽了?”
楚尋瞠目結舌的異狀,自然引起了眾人注意,楚風更是立即關切開口。
於此同時,劍眉一揚,銳利的目,直接向張烈。
對於那神的家夥,楚風或許不得不客氣,可是對於張烈他可沒這方麵顧及。
畢竟對方也就是一基地墊底的家夥,楚家若想要對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沒什麽,他...他...就是那誰!”
楚風這一急,讓楚尋更加急切,想至極揭開張烈份。
可這越是急切,言語上卻又越是語無倫次。
“嗯,我就是他,看來你們真急,都找到這來了,進來吧!”
張烈倒是沒管他們怎麽想,拉開房門將眾人請進了房間。
不過這說話的聲音卻是一變,直接變了之前化神人的那種低沉。
雲冰、楚風兩人,初聽倒也沒覺察異樣,直接跟著張烈走進酒店客廳。
不過才剛邁出兩步,兩人也就後知後覺的發現,對方這話音好像哪裏不對。
不等想到哪裏不對,行進中的楚風不經意間看到一襲黑袍。
當即一指那黑袍,極為驚詫的問道:“你...他...那神的家夥呢?”
回味過來的楚風毫沒覺得,自己的話同樣有些語無倫次。
事實上,這一刻雲冰、雲夢兩人也都反應了過來,也都沒覺得這話有什麽病。
也就在剛剛那一刻,他們突然想起之前那聲音,那種語氣本來應該屬於那神人。
這個墊底王張烈為什麽會,或者說他為什麽會知道。
楚尋為什麽會表現出那種異狀,甚至之後開門時,那種極為絡的樣子,也都表麵了這個人有很大問題。
並且這個問題,他們心中其實已經有一個答案,可卻怎麽都不敢相信。
種種跡象都指向了一個問題,神人就是張烈!
可是,這..怎麽可能?
神人是張烈?
會嗎?
“額,我就是他,他就是我,這麽說你們因該能理解了吧!”
張烈很是混,毫沒有掩飾,也沒有任何緩衝,直接攤牌了份。
這話一出,除卻楚尋之外的三人,腦子直接當機了。
他是張烈?
張烈是他?
怎麽可能?
這怎麽可能?
這不可能啊?
墊底王?
神人?
他們是一個人?
此時此刻,三人陷魔怔般的自我拷問。
可越是拷問,也就越是不敢相信,越是拷問,越是覺得不可思議,無法接?
畢竟接對方這個份,也就代表他們必須接之前在紫毒林時,他們其實是被基地墊底王截胡。
也必須承認,他們在那次事件中,完全被對方玩弄於鼓掌。
“你..你真是賣極限基因訊息給我們的神人?”
這一刻,一向恬靜冷豔的雲冰,也在無比驚愕中,再次開口確認。
“嗯,我就是他,如假包換!”張烈輕笑,依舊輕描淡寫的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聽到這一聲肯定答複,看著對方那一臉輕笑,恨不能衝上去前去,直接撕爛對方的臉。
可惜良好的涵養,讓最終克製了這個魔鬼般念頭,隻是忍不住自嘲一笑。
“哈哈,枉我還是戰力榜第一,居然被所謂墊底王,玩弄於鼓掌,也都不自知!”
“可笑,太可笑了,你現在這樣是什麽意思?故意辱我們嗎?”
這一刻,雲冰可謂五味雜陳,心無比之複雜。
他如此,楚風自然也是如此,當即附和道:“是啊,你他麽什麽意思?故意玩我們呢?你確定自己付得起這個代價?”
麵對兩人這話,張烈依舊風輕雲淡,“首先,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毫捉弄你們的意思!”
“讓你們產生這樣想法的,是你們的自負、你們的驕傲、以及你們過盛的自尊心!”
“最後,負責任的告訴你們,我既然能這樣出現在你們麵前,也就代表我能付得起你口中的這個代價。”
張烈波瀾不驚的闡述,仿佛在訴說著某個事實,不待任何假設質。
這一刻,雲冰、楚風兩人,莫名就想到了秦、王、周三家。
一想起這兩家最後的慘狀,兩人中怒氣瞬間被一寒氣吹滅,再沒勇氣怒懟對方。
突然之間,這個被基地無數人嘲笑過的墊底王,在他們的眼中變得無比神。
對方說的沒錯,他既然選擇主表麵真,也就代表他對他們已經無所畏懼。
這個他們不僅代表他們自己,也代表他們的家族。
此時此刻,兩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個家夥很危險非常危險。
不管這次易不,兩家之後都一定遠離這個恐怖的家夥。
當然啦,他們這麽想,兩小丫頭可不會這麽想。
兩人再次被迷的團團轉。
這種份轉變的刺激,這種無懼一切的氣勢,讓們深深的著迷了。
“張烈,墊底王,神人,酷,太酷了!”雲夢下意識口而出。
讓雲冰、楚風兩人都是驚得一跳。
可還不待雲冰教育呢,一邊楚尋更是雙目放的激昂道:“一手攪黑鐵基地風雲,舉手投足讓秦、王、周,三家元氣大傷,何止是酷!”
“簡直酷斃了!”
“偶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偶像!”
“我就是你的頭號腦殘!”
兩人這話一出,雲冰、楚風兩人臉已然複雜至極,再看張烈也都有些腦仁疼。
這尼瑪什麽況?
雙方差點都走到對立麵,自家小妹直接被對方圈腦殘?
這他麽他們怎麽辦?
對立是不太可能了,可總不能直接就回頭當狗吧?
“小丫頭別鬧,至於你們兩,放下你們那點驕傲,好好談談正事吧?”
“你們找我該是為了我那幾冰庫白玉蟲核吧?”
“不怕告訴你們,價格好的話,我這還有一個極限基因項目,等著你們合作呢!”
楚風到底是男人,麵對這種赤的,自然立即回頭,無比謙遜道:“抱歉,是我們太過自傲,我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