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1章名單
安和跟墨明比,在寧舒的心中,還是墨明的地位比較高。
雖然寧舒不計較以前的事,但相比於幫助過自己的人,態度始終如一的更人。
從頭到尾,墨明待寧舒的態度始終如一,無論弱小落魄還是重生強大了。
墨明接過名單,一一掃過這些名字,「你打算找這些人幫忙。」
「是啊,你也知道我那邊是個什麼況。」再不找人幫忙,蚯蚓就真的要發了。
而且確實需要人,一個墨明還是易狀態,至於易結束之後是什麼況還不知道呢。
看安和和墨明似乎是要自己為位面誕生地的守護者。
能不能功,只能看運氣和實力了。
寧舒雙手舉起狗子,狗子眼神茫然,跟安和墨明對上眼神,四肢掙扎著。
墨明和安和也看著狗子,不明白寧舒想表達什麼。
寧舒說道:「別看它是一隻狗,他可不是一隻普通的狗子。」
墨明/安和:……我們當然知道它不是普通的狗子。
如果是普通的狗子,在虛空直接被罡風給絞灰燼了。
寧舒說道;「他可是一個位面誕生地的守護者。」
墨明:……
安和:……
兩人盯著黑黢黢的狗子,唯一的是狗子吐出來的舌頭,哈哈哈地氣,別提多蠢了。
為什麼一隻狗子為了位面誕生地。
人不如狗系列!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嫉妒到質壁分離。
屁,我們才不是植。
安和出了一個虛偽的笑容,「是嗎,真是神奇,一隻狗居然是位面誕生地守護者。」
刺激夠了兩人,寧舒心滿意足,對墨明問道:「名單上的人你能幫我找來嗎?」
墨明擰著眉頭,寧舒立即問道:「有什麼難嗎?」
寧舒也覺得自己這樣莽莽撞撞就過來,就把人帶走肯定是不行的,畢竟這些人也是要做任務。
不對,現在位面都已經被放棄了,也就說,諾大組織里的任務者是沒有任務可做的。
是可以帶走的。
墨明:「人是可以帶走的,可問題是他們上的東西。」
寧舒:???
對組織果然知之甚,組織很多幕都不是很清楚。
說起來寧舒一直都在外圍徘徊著,都沒有深過組織部,了解了一點皮之後跟組織鬧翻了,然後離了組織。
算起來在組織的時間並不算多,那麼多的大佬,在組織里呆的時間都是萬萬年以上。
墨明說道:「任務者和系統是綁定的,綁定了就意味著不能分離,而且系統有抹殺任務者的許可權,雖然這個許可權是主系統下的命令。」
寧舒哦了一聲,「明白了,如果要帶人走,那必須要把系統給剝離了?」
這可真是一件麻煩事。
這可真是……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啊?!
桑良這一招真是損啊,直接從部就分化了系統和任務者。
雖然任務者並不知道系統手握這種許可權,以為系統是來輔助自己的。
整個組織里,大概只有桑良才能想出這樣的損招。
桑良不止是一個商,還是一個焉壞焉壞的傢伙。
這丫他嗎的都經歷了什麼,才能這樣?
如果一個系統對自己任務者忍無可忍,挖坑給任務者,然後利用這種許可權對付任務者也是可以的。
嘖嘖……
估計很多的任務者都是死在系統的手中。
這真是一個高危險的工作。
說不定連繫統都可能背後捅一刀。
早點走了早好。
這樣的環境下,人的心裡狀態很容易出問題的。
至於怎麼剝離系統?
寧舒還真弄不來,當初正卿被扔給了,以正卿的高傲,怎麼可能跟這樣的弱一呢。
正卿之後,寧舒沒有要系統,主系統還是塞給了一個備用系統。
所以,寧舒還真是從來沒有跟一個正兒八經的系統有過一,生死與共的那種。
所以,任務者這些人都要排除嗎?
這種買一送一的便宜,寧舒本就不想要。
只能在軍隊里找嗎?
軍隊里的這些靈魂就是單獨的個。
不過,寧舒此行的目標就是墨明,有墨明幫忙就行了。
看來挖牆腳也是那麼好挖的,這件事再等等。
位面都不存在了,這些任務者也沒有用武之地,被放棄了,就有可乘之機。
就是不知道任務者能不能活著。
寧舒問道:「太叔如何了?」吃了那麼大的虧,過來了,桑良肯定也知道,太叔沒出現。
安和搖頭,「不知道,太叔一直都沒有出現。」
寧舒眼珠子轉了一圈,難道太叔已經死了,這是給太叔修墳呢?
跟法則海葬在一起,也浪漫的。
管他死活,寧舒只是想了一下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了,對墨明說道:「現在就跟我走。」
墨明看向安和,安和點頭,「去吧,好好保護自己。」
墨明認命跟著寧舒走了,走了一段距離,安和住了寧舒,寧舒回頭看著他,「怎麼了?」
「主系統那邊發消息了,讓你等一等。」
寧舒擺手,「沒什麼好見面的,沒什麼好談的。」
無需見面,也沒有必要見面了,以前的是是非非的,已經不重要了。
不重要了,但不意味著就要跟他們笑語嫣然。
最好的結果就是此生不復相見,格外沒意思。
會好好活著,而太叔,哈哈,遲早狗帶。
這就足夠了。
安和:「還是去一下。」
寧舒呵呵:「我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任務者了,不是他們召見我,我就得去,我有拒絕的權利。」
安和還真勉強不了寧舒,也沒有能力勉強,再說了,安和也不敢勉強。
對於桑良那邊,推辭起來也很容易,人家不願意見,難道還要綁過來不,反正他是綁不過來。
能跟太叔杠的人,他能怎麼辦?
寧舒帶著墨明毫無心理負擔地走了,安和的眼神中帶著星,這份自由和自在他此生能夠擁有嗎?
殺盡千萬人也不見得有自由,如果真的有隻自由,何須殺盡千萬人。
違背自己的心意都是不自由,做痛苦的事,就是不自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