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徐隊長啊,他請假回家了,大概要半個月才能回來,你們不知道嗎?”
陸元回道我們。
“請假回家?還要半個月?這死老頭果然是算計好的。”魏寬小聲的暗罵道。
“啥?”陸元疑的看著魏寬。
“沒什麼,陸老哥啊,幸苦你了,晚班就給我們吧。”我對陸元笑了笑。
陸元也沒有多問,對我們點了點頭說道:“有件事要告訴你們,墓園后山的門似乎給人開過了,我方才買了好幾把鎖給它鎖死了,你們多留心下后山,可別讓人上去了!”
我跟魏寬同時一驚。
半響后,我道:“陸老哥,那后山究竟藏著什麼鬼東西?你方便說說嗎?”
“這我哪里知道,我也沒上去過,徐隊長應該也跟你們說過了,誰去那后山誰滾蛋,好了,不說了,我下班回家了。”陸元說完就離開。
等陸元走了后,魏寬看了向我,說道:“這咋辦,后山上不去了!”
我皺了皺眉頭,這不是個好消息,昨天我們在后山才走了一半的路就到白艷麗了,其他的東西我本什麼都沒有發現,這下直接連后山口都被關起來了。
“先看看再說,門鎖了,我們把鑰匙拿過來開進去!”
我想了想后說道,反正這后山我是必須要去再走一趟的。
天黑下來后,我跟魏寬再次來到了后山的路口,發現果然這上山的小路被一架鐵網門鎖了起來,兩個拳頭那麼大的鐵鎖掛在鐵網門上。
“爬進去?”魏寬道。
我想了想,覺得沒必要,等明天從陸元那里拿了鑰匙之后照樣可以進去,便回道魏寬:“算了,明天拿了鑰匙之后再進去!”
魏寬也是不想進去的,聽到我這話,樂呵呵的點了幾下頭。
就這樣,一個晚上的巡邏任務又風平浪靜的結束了。
星期天,也是休息日,這天我本想待在寢室好好休息的,可早上八點鐘,我的宿舍門被人敲響了。
原以為是魏寬的我,在看見門外的人后,愣住了。
我一把推過門,想直接將門鎖起來,可門外的這個人像是鬼魅一般的進了我的宿舍。
“陳家小子,不歡迎我?”吳三姑的聲音依舊是難聽的很。
我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對,我不歡迎你,甚至都不想跟你講話,現在請你出去,不出去的話,我喊我們學校的保安了。”
盡管父母的三句話囑我已經違背了一條,但另外兩條我是絕對不會再違背的!姓王的人我會竭盡全力的去幫助,而走人我也堅決不會跟其扯上關系。
再者,我對這位吳三姑是很警惕的,因為我總覺得前幾天的冥姻之事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比如為什麼吳三姑這麼了解我,還有我跟王茗茗結的婚為什麼跟我所知道的不同。
所以,我干脆跟吳三姑攤牌好了,我討厭你,你別來煩我。
“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吳三姑卻是本沒有走的意圖,而是在我的客廳中坐了下來。
我冷眼看著。
“你好歹也跟那娃子結了婚,可比領證的夫妻還要算夫妻,你怎麼這麼不關心?”吳三姑不不慢的繼續道。
“茗茗怎麼了?”我開口了,吳三姑提其任何人我都不會有興趣,但唯獨提起王茗茗。
“現在不趕我走了?”吳三姑惻惻的笑道。
“你趕說,王茗茗怎麼了!?”我有點著急,軍訓結束,按理來說王茗茗也該恢復正常的上學生活了,可我都沒有見過王茗茗,這幾天我是有點擔心的。
不管如何,王茗茗是第一個扇過我掌,親過我的生,也是讓我違背父母囑的人。
我一直告訴自己,是因為父母讓我竭盡全力幫助姓王的人,所以我才一直惦記著那個孩,可我清楚,那天晚上,婚締結后,王茗茗在我心中的份量已經不僅僅是同學,我擔心,也不僅僅是因為父母的那三句話。
“娃子已經好些天沒有跟我聯系了,上的冥姻是舅舅布下的,上回我們破壞了上的死橋,讓冥姻失效,舅舅肯定不會就此罷手,我聯系不上,所以才來找你。”吳三姑淡淡的道。
“你認為出事了?”我臉沉了下來,如果王茗茗出事了,那麼我現在手頭上關于墓園的事就要先放在一邊了,如今王茗茗的事才是我心中的第一順位。
“我猜的,我是被娃子的母親高價請來的,收了錢辦事,我自然不會半途而廢,如果出事了,我的尾款可也就沒了。”
吳三姑道。
“那你來找我做什麼?你收錢辦事,那現在你應該去找王茗茗。”我盯著吳三姑。
“我主職是走,干的是跟死人對話的活,找人我不擅長,跟人斗法我更不擅長,你們是夫妻,我不來找你找誰?”吳三姑笑了。
我不語。
“這樣吧,我看你也放不下那個娃娃,我給你二十萬,你幫我一起對付他的舅舅,如何?”吳三姑又道。
我笑了,幫王茗茗對我來說是件肯定的事,錢我缺的很,但如果這個條件是由吳三姑提出來的話,那就算了。
“我會幫王茗茗,你不用給我錢。”我道。
“果然是夫妻,也是,那個娃娃長的這麼水靈,就算你是陳家的人也免不了俗,這樣也好,我不用出錢,還有人幫我出力。”吳三姑道。
“王茗茗住哪?”我沒心跟吳三姑扯皮。
“那娃子在云城住的是翠萱菀,不過住的地方我方才去過了,人不在,手機之類的我也聯系過了,都沒有聯系上。”
“那你聯系過母親了沒?”我又問。
“我沒母親的聯系方式,我是母親托人介紹來的,況且那娃子不是云城人,母親也遠在滬城,恐怕也聯系不上娃子。”吳三姑道。
我眉頭慢慢的擰了起來,這可就不好辦了。
“王茗茗在云城住的地址給我,我想想辦法!”我開口道。
“可以,你如果聯系上了王茗茗,馬上通知我。”吳三姑拿起桌面上的一支筆,就將王茗茗的地址寫了上去。
“可以進去嗎?”
“能,家是碼鎖,我告訴你碼。”
計劃中休息的周末,因為吳三姑的到來,又將給打破,下午,我騎著共單車前往翠宣菀。
我一開始是不知道翠萱菀是什麼層次的小區,可當我站在翠萱菀樓盤的前面,我驚住了。
這是一棟別墅小區!
“有錢人。”我只能小聲的嘆了句。
正當我要走進這個翠萱菀的時候,一個人高馬大的保安將我攔住了。
“小伙子,你不是這里的業主吧?”保安盯著我。
“我是來找人的。”我回道。
“找哪一棟的業主?”保安繼續道。
“七號別墅。”我將王茗茗的住址報了出來。
“你等等,我語音連線下,確認之后才能放你進去。”保安一不茍的說道。
我聽了,有點意外,王茗茗不在家啊,語音連線沒人接,我豈不是進不了?
雖然吳三姑說了王茗茗不在家,但我來此的目的是想找找看最近幾天王茗茗頭發之類的東西,這樣我能夠靠我大伯教我的定位之法確定王茗茗大概的位置。
可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不好意思,住戶不在家,你不能進!”保安眼神不善的看著我,顯然是把我當了不法分子。
我只好走了出去。
而就在我前腳走出翠萱菀,我口袋中的電話響了。
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接通,電話那頭卻是傳了一道略顯悉的聲。
我頓時眼睛亮了,打我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我釣魚的白艷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