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流程就是切石,白正初看見林選了鵝卵石,斷定他真的不會賭石,宣布切石開始自然顯得輕松愉快。
切石機和磨石工傭人們早已準備好,由于這次的料沒有上百斤幾百斤的巨型料,所以用型切石機就可以。白家安排有切石師傅,如果誰對自己的解石技沒底可以專業師傅幫牽
一個自信滿滿的年輕人走上去,他親自刀,把料固定好,打開切石機,心翼翼下手把。
切石機的金剛砂飛速旋轉,切在料上。一陣刺耳的聲音過后,一片料被切下來。圍觀的賓客趕靠近觀察,可是眾人看后都失的搖搖頭。
那個人原本自信的神立馬垮下來,他關掉切石機電源,張拿起料。林看見切口已經出現了翡翠,不過質地,明度很差,呈灰白。
“低檔的干白種,怎麼會這樣?”那人滿臉不可置信。
“趙,你讓開吧,這貨還用再切嘛。”另一個人把發愣的趙推開,也親自手切石。
但是他的料切開后,眾人發出更大的噓聲,他這塊料不單是干白種,還有細細的裂紋。
連續切垮兩個,后面的人就有點慌了。賭石就是這樣,沒切開前,個個都認為自己會切漲,有幾個切垮了,恐慌的緒就會蔓延。
場只有林、周博通和白玉澤三個人能保持悠閑的姿態,三人都非常有耐心,讓其他人先牽
隨著切垮的人越來越多,已經開始有人不住力,不敢自己切,不得不旁邊的切石師傅幫忙。
最極品的一個,他切石師傅幫切后,切垮了,也是干白種加裂紋。他像瘋狗一樣罵切石師傅,把切垮的責任全部推到人家上。他老爹看不下去,上來就給他一掌,把兒子干翻在地,保鏢把人架回去了。
后面的人再也不敢囂張,老老實實的切石。不過林也看出來了,這些翡翠料被白家挑選過濾過了,不會出什麼值錢的料子,只有林手上這塊是個意外。
也就是,白家選料時也把這塊鵝卵石看走眼了,林非常期待,這塊料切出翡翠后白家的人是什麼表。
很快,場的人基本解石完畢,就剩林三人。周博通挑釁地了一眼白玉澤,拿著料就到切石機上開始解石。他解石比較干脆,也不窗口觀察,直接從三分之一就開牽林沒有阻止他,因為他看過,這樣切雖然會切到一點玉,但問題不大。
“咦……”切開后,賓客發出意外的聲音。
“是金種,綠也不錯,明度尚可,可以達到中檔級別了。”一個行的中年男茹頭品論。
“運氣真好,這金種是目前開出來最好的一塊料,周老的孫子有可能勝出哦。”
周老坐在主座上,滿意地點點頭,這塊料算是不錯了,如果剩下兩饒料沒能切出更好的翡翠,周博通就勝出了。
“周老,博通越來越來厲害,有你的風范啊!”肖夫人輕輕的恭維了一句周老。周老眼里含滿了笑意,也許是林的關系,周老并沒有擺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看得白正初微微皺眉。
某種意義上來,周老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商人。很多時候他會按照自己心里的喜好做事,他也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家里的生意他都很去管,給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周博通的父親。
不過他在家里話還是最有權威的,周家也掌握著一定的玉石易渠道。如果肖家搭上這條線,對白家將會非常不利,每年白家賣給肖家玉石料,賺取的巨額利潤將有大大水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對后面的計劃產生太多變數,白正初這才心里擔憂。似乎這一切,全是因為林這個年輕饒到來才產生的變化。
“林兄弟,我眼力不錯吧。”周博通拿著他那塊金種翡翠,得意洋洋道,眼神卻瞄向白玉澤,充滿挑釁意味。
“金種,你好意思得意,我看你們兩個還是低調點,免得到時輸得太難看。”白玉澤不屑地瞥了眼那塊金種料,轉走向切石機。
白玉澤解石作比較老練,他用砂先進行石去掉外皮。林用視眼看了一下,剛好是有翡翠的一面。
隨著石屑剝落,一抹綠出現在眾人眼前,白玉澤及時地停下石。
“綠純正,雖然不濃,但是難得的是冰糯種,白眼力真不錯,看來這次比賽你又要贏了!”有賓客對他恭維不已。
“呵呵,漲不算漲,玉澤,另一面再開個口。”白正初上得謙虛,可臉上的笑容卻是掩蓋不住。
“好的,爺爺。”白玉澤把料翻了個,又開了個窗口。
這面也肯定會出綠,林已經視過,清楚的很。
“兩面出綠,勝出基本了定局。”賓客們完全把林忽略掉了,個個都覺得,一塊爛石頭,沒必要再浪費時間去牽
他們看向肖曼雪的眼神都有些玩味,之前口氣這麼大,這下是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白玉澤,你是不是覺得贏定了?”林走上前來,不急不緩道:“我建議你把翡翠解出來再慶祝,免得出現什麼意外結果,白家的臉面會丟盡!”
“哼,跟你這外行多都是在侮辱鑒玉,我就解出來讓你死心!”白玉澤冷哼道,語氣帶著濃濃的不屑。
周圍的賓客也都覺得林是在胡攪蠻纏,認不清事實,剛剛舞獅產生的一點好又消失不見。
“保鏢就是保鏢,沒有見識,輸不起就不要出來玩,低調點做好自己的本職就行了,好歹也是個古武者,怎麼就拎不清狀況!”賓客們議論起來就不怎麼好聽了。
這些議論把肖曼萱氣得不輕,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人,話如此刻薄,配得上你們的份麼!”
這妞果然不怕地不怕,雙手叉著纖腰,把議論的人罵得不好意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