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霍云沉第一次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了。
他似乎對當爸爸很熱衷。
溫以寧拂開他的手,淚腺卻不可控制地泌出大量的眼淚。
“怎麼哭了?不肯爸爸就不好了。”
霍云沉知道心里難過,擱在誰上都不好的。
可他又給不了想要的父母。
“老公疼你,夠不夠?”
他擁著的,輕輕拍了拍的背,“要不,我讓人將解決了?省得你這麼傷心難過。”
這一回他并不單單是在哄他。
如果這麼做溫以寧能開心一些,他真的會去做。
“這是法治社會啊大哥,你能不能別總是想這些歪門邪道?”
“那你得答應我,別為這種事傷心難過,我會心疼。”
“我沒事的,睡一覺可能就好了。”溫以寧不希自己這麼自私自利下去,沉默片刻,又抬眸問道:“今晚我要回戰家,你要不要一起?”
“今晚有個重要的視頻會議,推不掉。”
“好吧,那我一個人去。順便去探探虛實,反正我的第六告訴我,崔芯的份不對勁。”
“我讓小方跟著你,凡事都得小心點。”
霍云沉也是一萬個不放心,要不是真的走不開,他勢必會陪同前去的。
“我會小心的。順便我還打算采集一下崔芯的頭發,親自去驗一次。”溫以寧煞有其事地說。
“造假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不過幾率真的很低。”
“你知道的,走丟二十多年被找回,無異于大海撈針。”
“目前只有兩種況,一種是崔芯確實是戰景梟的兒,另一種是崔芯冒名頂替了戰景梟的兒。但前提是,必須找到那個孩。”
“再者,華中科技醫院不是仁禾醫院,不會干出有損醫德的事。”
“簡而言之,崔芯如果不是戰景梟的親生兒,也很有可能找到了他的親生兒,并借了的生樣本,前去和戰景梟江心羽認親。”
“但你要知道的是,幾率很低。我先給你潑個涼水,以防到時候你太過失。”
霍云沉大致分析著目前況下,僅有的兩種況。
他自然傾向于第二種。
然而要是按照大概率演算法,第一種可能顯然更高。
溫以寧點了點頭,“我知道的。我媽把鑒定報告單發給我了,報告單和曾何公寓里的那份假的完全不一樣。也許我的推測出了錯,但我還是想要再驗一次。”
“等等...”
霍云沉突然想起一件很要的事,沉聲問道:“戰景梟是不是也給你做過親子鑒定?”
“做過。我聽我哥說,我爸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采集了樣本,做了一次鑒定。”
“哪家醫院?仁禾?”
“這我不是很清楚。不過仁禾名氣最大,一般人都會選擇仁禾。”
“以寧,我覺得你也很有必要和戰家夫婦再做一次鑒定。你和江心羽確實有些像,而且你口也有顆痣,他們走丟的兒也有,崔芯也有,你不覺得太巧了?”
“口有痣的人多的吧。”
溫以寧被霍云沉說的,心臟砰砰狂跳。
之前就一直在琢磨崔芯口的那顆痣,為什麼連形態位置澤都和相差無幾。
現在想來,有可能不是巧合。
而且論起五長相,也是更像江心羽。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還沒有閑到盯著別人的看的地步。至于崔芯之前口有沒有痣我真不記得,只記得前不久在我辦公室寬解帶的時候,是有的。”
“去做鑒定的事改天再說吧。我記得周斯年和我爸的關系一直很好。他應該看過南南小時候的照片,也應該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樣子,如果真的很像,他早該說了。”
溫以寧尋思著周斯年沒有瞞的理由,就算是有著一線的希,他也會說。
霍云沉并不這麼認為。
周斯年對是很好。
但并不代表他會將所有事毫無保留地告訴。
前陣子,霍欽因為溫以寧的世一直在嫌棄,并想方設法地想要拆散他們。
這種況下。
溫以寧就算是戰家的兒,周斯年就算完全知,也有可能保持沉默。
周斯年只要開口說了。
就等同于在給他和溫以寧做嫁。
顯然周斯年這麼個在商海馳騁十幾年的老江湖,絕對不可能做虧本的買賣。
不過霍云沉也有些分寸。
周斯年現在是病患,他也不想在溫以寧面前說周斯年任何的壞話。
“這事兒過幾天再說,你今晚記得小心些。我忙完了,就去找你。”
霍云沉捧著的臉,親了又親。
的還是這樣,他怎麼吻也吻不過癮。
“你輕點兒!每次都把我咬腫,我們電視臺的化妝師還問我,是不是缺維生素,就沒有好過。”
“那位化妝師肯定是只單狗,下次記得告訴,你有老公。”
霍云沉眷眷不舍地松開了,正想趕去集團,卻又突然轉,地抱住。
可能是因為今天的特別脆弱。
他總想著就這麼將抱在懷里。
“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先走了。”
霍云沉總覺這一轉,就有可能是永別。
但由于今晚的視頻會議至關重要,關乎到集團在洲的業務,他不得不走。
“絕對是錯覺,好好的怎麼可能永別?”心里,霍云沉一遍又一遍地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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