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苦思甜後,中年男人把君欣請最好的木屋裏。
君欣直言道,“四叔,我想請你,還有一部分族人去南邊幫助子榮。”
那邊一帶群雄爭霸,硝煙四起,刀劍無眼,危機四伏。
夜子榮孤一人,勢單力薄,君欣實在放不下他。
中年男人笑道,“子榮如今是我們夜家唯一的希,大小姐你不提,過段時間我們也會提及此事。”
君欣躬彎腰,“四叔大義,君欣在此謝四叔。”
“一家人,一家人。”中年男人道。
隨後,君欣把夜子榮的況說給中年男人。
眼看天將晚,為了不引起王家村村民的懷疑,君欣向中年男人他們告辭。
回去的路上,君欣蹙眉深思。
“現在救出的夜家之人不過十之一二,還有很多人沒有救出來。”
“如果隻是靠夜寬,那要到猴年馬月才能救出所有夜家之人?”
“不僅夜家之人要我救,夜家姻親和夜家附屬也要我救。”
“我必須加快速度,改變打法,爭取一勞永逸。”
回到王家村,君欣正常地洗菜做飯。
第二天下午。
兩個捕快進王家村,一路飛揚跋扈,威利村長替他們辦事。
王家村村長敢怒不敢言,吩咐兒子把村民召集起來。
君欣跟著王家村村民,來到王家村村口。
兩個捕快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吃著瓜果點心,好不快活。
“老頭,這就是你們村所有人了?”一名捕快對王家村村長說道。
王家村村長卑躬屈膝道,“回大人,我們王家村所有人都在這了。”
捕快起,擺擺手,“男人站這邊,人站這邊,麻溜地分好。”
王家村的村民按照男分開。
兩個捕快對那群男人視而不見,徑直走向人堆中。
他們仔細查看每一個二三十歲的年人,看到漂亮的人便是上下其手。
君欣待在人堆裏,平平無奇的蠟黃麵容替遮擋了無數的麻煩。
兩個捕快找了一圈,沒有找到符合條件的人,大失所。
“走吧,這地方應該沒有我們要的人。”一名頭大耳的捕快不耐說道,“天快黑了,再不快點回去,城門關閉,我們就隻能在外麵待一宿了。”
另外一名尖猴腮的捕快道,“那就回去吧,京城以外的地界有夠髒差的,我……等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以後找人可以減工作量。”
頭大耳的捕快問道,“是什麽?”
尖猴腮的捕快說道,“上頭讓我們找的人是半個多月前逃出……來的,我們問一問他們,他們村裏有沒有陌生人是半個多月前來的。如果有 ,極有可能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頭大耳的捕快興鼓掌,“兄弟,還是你聰明,我怎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尖猴腮的捕快得意地抖。
頭大耳的捕快當即轉,麵朝王家村的人們,讓們主指認外村人。
“外村人?”王家村村長微微地走過來,“大人,這裏的人都是我們村的人,在衙門都登記錄冊了,沒有一個外人。”
王家村的族老也站了出來,證明村長所言非虛。
兩個捕快不疑有他,威脅兩句,疾步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他們趕著回家,實在沒空把時間浪費繼續在這班賤民的上。
見兩個捕快走遠,王家村眾人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都回去吧,都回去吧,沒事了。”
王家村村長大手一揮,讓村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君欣往回走了兩步,村長媳婦不著痕跡地在君欣耳邊留下一句話。
當天夜裏,在王家村村民呼呼大睡之後,君欣趁著夜,來到村長家。
村長媳婦打開門。
君欣走村長家。
村長家沒有點燈,黑黢黢的。
村長坐在屋,其餘人守在門外。
“葉大夫,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會驚捕快?”村長問道。
村長之所以是王家村的村長,因為他聰明,因為他有急智。
君欣沒有瞞他,直言道,“我是夜君欣,我父是夜平安。”
“夜平安?”村長渾一,“可是丞相夜平安?”
君欣道,“是。”
“你……我怎麽相信你?”村長哽咽道。
君欣道,“我父被誣陷通敵賣國,數罪並罰,相關人士家破人亡,非死即殘,我何至於冒認夜君欣。”
村長蹭的起,一圈一圈地轉悠。
轉了兩圈,村長停下,看著君欣,“你爺爺什麽?”
君欣皺眉,“村長,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說。”
“夜睿破。”
“你爺爺有幾個兄弟?”
君欣想了三秒鍾,“我爺爺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
“他們的名字分別是什麽?”
“我伯爺爺的名字是夜睿奪,我叔爺爺的名字是夜睿刃。”
“你伯爺爺有幾個孩子?”
“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孩。姑姑在幾十年前嫁到嶺南,況不明。伯伯自弱多病,沒有年便因為一場疾病而去世。”
“你伯伯什麽?”
君欣搖頭,“因為伯伯早逝,為了不讓伯爺爺傷心,府中上下不能提及伯伯。”
關於那位素未謀麵的伯伯,原主對他知之甚。
隻是在年的時候,原主在夜平安的懷中聽其提起過一兩句。
夜平安評價其是真男人。
“村長,你不會是我那位英年早逝的伯伯吧?”君欣試探問道。
“我是,我是你的親伯伯夜康安。”村長擲地有聲道。
君欣挑了挑眉頭。
對此,君欣是有意外,卻不覺得驚訝。
所謂不巧不書。
小說演變而的世界,其中的“巧合”多如牛。
“村長,死者為大,請你不要以此開玩笑。”君欣沉聲道。
為了飾演一名正常人,君欣拒絕接村長的說辭。
“欣欣,我真的是你的伯伯。”村長微微一笑。
君欣懷疑。
村長道,“你剛出生那會兒,你爹曾經把你帶過來給我瞧瞧,你那小臉蛋兒圓嘟嘟的,跟煮的湯圓一樣,我是掐了又……咳咳。欣欣, 我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