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園,教師辦公室。
陸婉言冷冷掃了眼膽戰心驚的老師,一把拽住蒙蒙:“你們兒園是不是不想開了?早上老師對我兒子手,現在又讓這兩個小混蛋弄傷了我兒子的,讓這小混蛋的爸媽過來,我倒是要看看哪家養出這麽沒教養的東西!”
陸瀟瀟從蒙蒙後探出腦袋,不服氣:“阿姨,是周子鈞自己踩到彈珠摔倒的,不關蒙蒙的事。”
“我親眼看見他踢我兒子!”陸婉言心疼地抱著哭鬧不止的周子鈞,心都碎了,抬手就要打蒙蒙,“鈞鈞要是摔了哪兒,我就打斷你的骨頭!”
蒙蒙心中鄙夷:這瘋婆子一樣的人,居然就是當年三兒了媽媽的狐貍?
還是讓親爸的墳頭草繼續長著吧。
“爸爸!”眼看著掌落下,陸瀟瀟忽然朝著門口大喊一聲,接著撲過去抱著顧西洲的:“他們罵我和蒙蒙哥哥是小混蛋。”
陸婉言心疼得要死,一腔怒火就要衝著顧西洲發泄,“你怎麽教的孩子——你,顧總?”
蒙蒙見一臉驚懼,靈機一,撲過去抱住顧西洲大,一臉委屈,“爸爸,我沒有踢周子鈞,他們冤枉人。”
顧西洲下意識要甩開上掛著的小包子,隻是低頭一眼就愣住了:“你?”
這不是照片上那個孩子嗎?
他下意識打量著雕玉琢的小包子,眉眼間都能看到他小時候的模樣,顧西洲麵冷峻,心底卻起了波瀾。
這個孩子……
“顧總。”陸婉言震驚地看著一臉冷漠的男人,腦海中電火石地想到什麽,:“你的孩子都這麽大了?”
可顧西洲和淩初初訂婚了五年也沒有傳出喜訊,這孩子哪兒來的?
隻是蘇蒙禹眉眼間長得和男人太像,陸婉言忍不住想到某個可能,頓時嚇出一冷汗。
難不這孩子是那晚上留下的?
不!不可能!
蘇知意明明把孩子流掉了,還出了國。
一定是個誤會。
“你兒子哭得這麽厲害,”顧西洲看了眼兩隻眼的娃娃,麵無表地看向陸婉言:“不送他去醫院?”
威之下,陸婉言下意識點頭,“好……那我,我們先去醫院。”頓了頓,反應過來,“這孩子弄傷我兒子——”
“既然涉及到人傷害,”顧西洲冷笑一聲,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孩子,冷冷看著,“我讓律師過來,現場取證,調查,然後和你慢慢談?”
說著,他看了一眼周子鈞,“還是你先問問你兒子,到底怎麽回事?”
男人的眼神仿佛能察人心,看得周子鈞臉發白,哇的一聲哭出來:“媽媽,我怕……”
蒙蒙撲哧一聲笑出來:“真慫。”
陸婉言咬牙:“你!顧總,這件事不會這麽算了。”
這幾年南風集團在顧西洲的帶領下日新月異,早就不是現在的顧氏可以抗衡。
狠狠看了眼噤若寒蟬的老師,“我先帶子鈞去醫院,如果他有什麽事,你們等著收律師函吧。”
說罷,忌憚地看了一眼顧西洲,抱著兒子匆匆溜了。
她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已經不成了人形,手中卻是攥緊著一份保險報告,媽媽許久不曾過來看她了,他們都說,媽媽不要她了,可是她知道,那個傻女人給自己買了一份意外保險,媽媽不在了,成了這張紙…… 這是她被人換錯的第二十五年,這一年,她病了,而媽媽……死了。 她猛的一睜眼,入眼的卻是只存在她記憶當中,幾近斑駁的東西,以及牆面上掛著的日曆之上,所寫的1996年,而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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