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0);
然而徐忠不知道的是。
就在他躡手躡腳離開儀殿的時候,位於殿門正對面一假山後,小皇帝蕭天佐和龐公公正靜靜候在那裡,目始終沒有離開儀殿的大門。
當發現徐忠影的那一剎,蕭天佐瞳孔驟然一道:「都已經是寅時三刻了,這個姓徐的才從母后的寢宮裡出來,不是說這傢伙是出自大黎司禮監的太監嗎?為何他竟會在母后的寢宮待這麼長的時間?」
原本他帶著龐公公守在這裡,是想觀察喝了催酒的太監徐忠是如何出醜的,誰知左等右等始終不見徐忠從蕭娘的寢宮裡出來。qqxsnew
這一等就是將近四個時辰。
直到寅時三刻,才發現那傢伙從儀殿溜出來的影。
而且看徐忠的神,分明不像是中了催藥的模樣。
可這傢伙明明是個太監啊,他究竟是如何解了自己所中的催藥的?
蕭天佐百思不得其解,他扭頭目充滿凌厲地掃了龐公公一眼,冷冷地道:「龐公公,你確定這姓徐的當真飲了那壺被你下藥的酒?」 立即訪問𝕊тO.ℂ𝓸м,獲取最新小說章節(5,0);
龐公公忙將頭點的跟小吃米一般,道:「回陛下,千真萬確,那壺酒是奴才親手讓小桃紅端儀殿的,因為酒中下的是陛下給奴才的催藥,並非毒藥,所以經銀針也驗不出來異樣。」
「小桃紅在出儀殿時,奴才問過,說自己親眼見到太后給姓徐的斟酒,兩人還對飲了一杯。」
「嗯?」
蕭天佐眉頭深深皺了起來,道:「你是說那小桃紅同樣也見到母后飲下了那個壺中倒出的酒水?」
龐公公點點頭,表篤定道:「是的陛下,小桃紅自從去年被陛下收買後,這一年裡可沒為陛下太后的消息。所以在這件事上是斷然不敢糊弄奴才的。」
聞言,蕭天佐沉默了片刻。
越是如龐公公所言,便越發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母后和姓徐的都飲下了那壺被下了催藥的酒,那麼他們究竟是如何熬過這整整四個時辰的?
蕭天佐年齡雖小,但心智早,對男之事也略知一二。
他清楚,要排解那種催藥,要麼是正常的年男共一室,要麼便是生生熬過那艱難的一夜。(5,0);
可眼下這一夜的時間還未到,徐忠的催藥明顯像是已經得到了排解。
這個該死的混帳,他究竟是如何解的毒?
蕭天佐越想越覺得自己無法想通,但卻也越是這樣,越讓他覺心底有些不安。
沉片刻,他轉朝龐公公吩咐道:「等下再安排小桃紅去給母后送一碗解酒的蓮子羹,並囑咐暗中觀察母后的神有何異樣。」
「喏!」
龐公公趕朝蕭天佐躬施禮,道:「奴才這就去安排。」
直到龐公公的影離開了良久,蕭天佐的目依然死死盯著儀殿的正門方向,不知為何,他總覺自己這次故意用催藥整治徐忠的安排,似乎有些弄巧拙了。
「究竟是哪裡錯了呢?」
蕭天佐神略顯懊惱地喃喃念道。
他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誤以為徐忠真箇是被淨了的太監,以至將催藥下了徐忠和蕭娘對飲的那壺酒里。
最終卻導致原本對蕭娘還敬而遠之的徐忠,在酒和藥的雙重催發下,大膽對這位大梁太后下了手。(5,0);
也就是說,這位大梁小皇帝心心念念地防範他人覬覦自己的母后,誰知卻因為一次自作聰明,反倒將自己的母后間接送到了徐忠的懷裡婉轉承歡。
儀殿,蕭娘的寢房。
就在徐忠溜走後不久,這位大梁太后也終於緩緩甦醒了過來。
睜開眸,下意識想要撐起子,卻突然發現自己整個軀如同快要散架了一般,竟幾乎彈不得。
「怎麼會這樣?」
蕭娘悚然一驚,俯首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渾不著片縷,下的床單也似被水洗過一般,到散發著一男行房之後的刺鼻味道。
這……
蕭娘驀地呆滯了一下。
趕強撐著用手支起自己的上半個子,藉助從窗外灑下的月,環顧了一圈自己的寢房。
只見下的床單被褥被汗水和一種說不出的水,浸了一大片,自己的宮、抹、、丟了一地。
一切都在彰顯著一個令不能相信的事實,那就是,為先帝苦苦守了近兩年之久的子,被人破了!(5,0);
懷著一抹坍塌忐忑的心,強撐著下地,然後邁開蓮足,來到一面試銅鏡前。
但見銅鏡映出的自己上,藕臂、領口、腰腹、後背以及,幾乎渾上下,都布滿了吻痕。
看到這些吻痕,和著的異樣,縱使再怎麼想自個欺騙自己,卻也不得不接這個現實——自己的確是失了!
腦海中回想起晚間與徐忠在殿中飲酒的一幕,蕭娘還記得,到最後似乎自己與他都有些醉意。
然後,自己似乎坐在了……他的懷中!
再然後,自己似乎與他繾綣來到了自己的寢房!
再然後……
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了。
不對!
蕭娘突然目一凝。
喃喃自語道:「這徐忠不是出自大黎司禮監嗎?他不是一個被淨了的太監嗎?為何……」
想到這,忽地俏臉一寒道:「莫非這徐忠的太監份是假的,實際上他竟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5,0);
正在這時,門外忽地響起宮小桃紅的聲音道:「啟稟太后,奴婢為您熬製了一碗蓮子羹,對解酒方面很有效果,太后要不要嘗一嘗?」
聞言,蕭娘這才收回思緒,淡淡地道:「你且將蓮子羹放在餐桌上,本宮收拾一番這就來。」
小桃紅的聲音適時而起道:「那太后,要不要奴婢來伺候您穿?」
蕭娘趕道:「不用,你守在那裡即可。」
這寢房糟糟的一片,是個人進門後都能察覺到不對勁,蕭娘又怎敢讓小桃紅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