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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獲的思緒被尺彩打斷,這個看起來長相憨厚又一臉真誠的男人繼續道:「你不是副本玩家,跟我沒有什麼衝突,我們也不會有矛盾,總比和其他玩家住在一起或者落單好。」
「不下了。」徐獲道。 獲取最新章節更新,請前往
尺彩似乎是真的很想從這方面獲取安全,提出了支付房費來換取這個同住的機會。
他的態度讓畫都覺得奇怪了,故意走到他邊問:「你不怕我們騙你嗎?」
尺彩毫不在意且自信地笑了笑,「打我可能打不過幾個人,但我逃命很有一手,別人也很難殺我。」
畫立刻來了興趣,「給我看看!」
尺彩有點為難,「不到要關頭,還是不要浪費道了吧……」
話沒說完,他人就跟個炮彈一樣從原彈出去,速度之快眼本追不上,連續撞斷了好幾棵樹才被另一方突然出現的兩名玩家的防屏障截住。
於是下一秒,這個人又原路彈了回來,重新站在了畫眼前。
本來只是拿個小刀嚇唬他的畫看到這番表演立刻鼓掌,尺彩也明白自己的被防生效是因為什麼,但他沒有時間跟計較,所有注意力都被後來的兩名玩家占據了。(5,0);
「找了你好久了,沒想到能在這兒上。」來的兩名玩家一男一,長相看起來都是四十左右,其中的男人缺了半隻右耳,人則有一頭醒目的綠髮,不過這不算什麼,讓人驚奇的是人的眼瞳,的瞳仁竟然不是規整的圓形,邊緣有點缺失,像是被抹掉了,又像是被蟲子啃過,和眼白沒有區別。
「你們竟然走到了一起!」尺彩哭喪著臉,這就是他之前到的兩名玩家,而且是分開到的,森林那麼多,要殺他的兩個人竟然湊到了一塊兒。
來人沒有無所顧忌地出手,而是看向徐獲,「你們是他的同伴?」
徐獲反手指了指村莊那邊,「前面是中木村,先過去再說吧,那裡已經來了一些玩家。」
兩人在猶豫,尺彩見狀便道:「就算你們殺死我又能怎麼樣,除了多點道,對通關沒有任何幫助,反而還可能被真正的藏起來的友人盯上,也許一天兩天沒事,但你們還要在這裡待上二十多天,你們能保證它不來找你們嗎?」
「你在林子裡了我。」綠髮玩家道:「扮演者和偽裝者,你選一個。」
玩家分散之後再頭,很容易產生這樣的誤會,而一些玩家擔心自己的人是真的扮演者,又擔心自己被盯上後會出現什麼始料未及的況,所以乾脆簡單暴的選擇殺人。(5,0);
尺彩後退兩步,「我哪個都不選。」
話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朝村子那邊跑了。
綠髮玩家還想追,但那邊的泡泡豆幾人已經發現靜過來了,人數有點多,只能作罷。
一群人頭,除了氣氛更不好之外,沒有別的收穫,且有相互監督的意思,他們還是選擇在兩個木屋裡,不下就乾脆用場所道住在旁邊,以免他們之中出了「藏起來的友人」,要趁殺人。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玩家這邊沒出事,上木村那邊出事了。
三個上木村的村民過來找人,說是依婆婆家的孫不見了,他們是一路找到這裡來的。
中木村的人一聽說也全都聚集起來,留下看孩子和老人的,其他青壯年都準備組隊出去找。
「你們這麼肯定是走丟了?」綠髮玩家冷冷道:「說不定是被藏起來的友人走了。」
「不可能!」村裡的人當即反駁,「從來沒有小孩被怪人走的!」
的確,所有故事的主人公都是年人。
「一塊兒幫忙吧。」徐獲提議,「小孩子真走丟了的話在林子裡太危險了。」(5,0);
先來的泡泡豆幾人看了看他的神,猶豫片刻就決定加找人的隊伍中。
綠髮玩家和缺耳玩家見狀也跟了上來,不過他們和楊天、尺彩一樣,選擇跟在徐獲這支隊伍中。
幾名玩家一隊就不需要那麼多本村人了,只留了年輕小伙給他們帶路。
路上眾人一邊走一邊做標記,雖然他們劃分了大概的搜索區域,但為了不耽誤事,就約定以標記來確定檢查過的地方。
徐獲拿小刀在樹幹上劃下痕跡,順便問年輕小伙知道「托托」嗎?
「托托?」年輕小伙想了一下才道:「托托小妹不是嫁人了嗎?我還去吃過喜酒,住在下木村,離我們這裡可遠了。」
「我先前在依婆婆家住過兩天,聽孫提起過托托,仿佛很想念托托,一直想見,會不會是悄悄去下木村找人了?」
年輕小伙立刻否定了這種可能,「這樣的林子,沒有力,又不悉的人別說走親戚了,離家遠點兒可能都會迷路,依婆婆的孫才多大,怎麼敢一個人去下木村?我估計可能是出去找野蘑菇的時候迷了路,走得太遠,找不到回家的路。」(5,0);
他說著安自己,「沒事兒,村裡的人對這附近都很悉,又是那麼多一起走,應該很快就能找到。」
年輕小伙在前面指路,尺彩跟在徐獲後,小聲道:「小孩子是昨天失蹤的,上木村的人沒找到人,十有八九是藏起來的友人。」
徐獲看了他一眼,「你篤定藏起來的友人一定存在?」
「肯定存在,只是流言的話這裡不可能形副本。」尺彩道:「你有沒有發現,中木村的老人很,大多數都是青壯年和小孩,一般而言,人生閱歷越富的人越容易陷某種過去的中,當然也包括過去親朋。年齡較大的人,失去的親人朋友更多。」
「中木村的年輕人似乎都沒怎麼接過藏起來的友人,小孩失蹤他們第一反應是走丟了,而不是懷疑到那個奇怪的人影上,這不正好對上了我說的?」
「藏起來的友人帶走的朋友多半應該是上了年紀的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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