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賀煜城這副樣子隻怕不好善後了,賀東和賀東興現在隻想讓那個人喝酒後快點走人,防止藥發作餡。
馬上出聲打圓場,“喝了吧,馬上喝了七爺的酒滾!”
那個人馬上端起酒一飲而盡,看喝了酒,賀煜城緩緩坐下,“走是不可能的,就坐在這邊吧,等著待會爺帶你去玩玩。”
“老七,這種貨留幹什麽?讓滾,重新換人來。”賀東笑著對那個人使眼,“還不快滾!”
人如釋重負抬步就想走,賀煜城腳一,人一個跟鬥摔了大馬趴。
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算計他,當他是傻子啊,今天他就要讓賀東和賀東輝惡心惡心一回。
賀煜城麵無表的出腳踩在地上爬不起來的人背上,“這種上不了臺麵的東西二哥三哥你們也能找來陪酒,這審也太惡趣味了吧?”
“這……這我們也不知道,就是酒店找來的。”
“酒店找來的?華酒店會找這樣惡心的東西來陪酒?我這就打電話讓他們經理過來。”
賀東和賀東輝見他要打電話給經理,雙雙站起來,“老七,自家兄弟,多大點事你要鬧出去,這不是讓哥哥們不好看嗎。”
“算我們對不起你,給你賠罪!我們給你賠罪。”
“不用你們賠罪,我不是比你們小嗎,我給兩位哥哥賠罪。”賀煜城拿起下了藥的酒,倒了三杯酒,“兩位哥哥,請吧!”
“這……”賀東和賀東輝哪裏肯喝酒,這酒喝了可是要人命的,他們也不端酒,就這樣看著賀煜城。
賀煜城一隻腳踩在跌倒在地上的人上,目冷冷的看著賀東和賀東輝,“你們這是瞧不起弟弟我嗎?”
“不是!我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那就喝酒啊,怎麽杯子都不端?懷疑弟弟我在這酒裏下藥了嗎?我也沒有這機會啊,是不是啊,二哥三哥?”
“這個……”賀東和賀東輝兩人後背汗津津的,不是說老七是草包一個嗎,今天這是怎麽了?
這當口被賀煜城踩著腳底下的人藥發作,開始哼哼唧唧,賀煜城角浮現一抹冷笑,“這是怎麽了?犯病了麽?”
賀東和賀東輝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賀煜城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不像是犯病,倒像是發啊?怎麽突然發了?不會是剛剛那杯酒的原因吧?”
“怎麽可能,一定是犯病了,讓人送去醫院吧。”賀東笑得很勉強。
“不是酒的原因那哥哥們怎麽不喝酒?你們三個,過來把酒給我喝了!”
另外三個人不肯過來喝酒,賀煜城嗬嗬笑起來,“這麽說真的是酒有問題?你們要算計我?兩位哥哥為什麽要算計我?”
“沒有……老七你誤會了,我們隻是……”
“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你不是喜歡人嗎?我們以為這樣的驚喜你一定會很喜歡的!”賀東輝自圓其說。
“這麽說我還得謝兩位哥哥給我下藥又往我床上送人?”
“不是,你幹嘛這麽嚴肅呢?老七你反正也喜歡人,這也不算什麽過分的玩笑吧?”
賀東輝話音落下,門突然從外麵被踢開了,莫宛溪衝了進去。
一把抄起桌上的湯對著賀東輝兜頭潑下去,突然闖進來一個人,還是一個大人賀東輝和賀東都有些懵,做夢也沒有想到大人會這樣兇悍。
莫宛溪在門口聽得真切,這屋子裏兩個和賀七稱兄道弟的男人竟然要算計賀七,還好被賀七識破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雖然慶幸賀七沒有上當,但是莫宛溪心裏不爽到極點。
往自己男人床上送人,這是人幹得出來的事嗎?
偏偏這兩人還半點悔改都沒有,一直在推卸責任。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就要教訓教訓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莫宛溪衝進去往賀東輝頭上倒了一大盤湯,又端起一盤菜砸在了賀東上。
這兩人被砸得懵了,一頭一臉的湯菜肴看著莫宛溪,“你是誰?你這是要幹什麽?”
“你他媽的問姑是誰,姑是賀七的人!你們算計我男人,是人幹的嗎?”
“你是老七的朋友?昨天晚上砸場子就是你幹的?”
“對,就是本姑娘幹的,這麽說昨天晚上你們也想算計我家賀七?”莫宛溪又抓了一盤菜砸像賀東輝。
賀東輝氣得發抖,“哪裏來的瘋人!這樣猖狂,打出去!”
說著就準備手,賀煜城看見莫宛溪衝進來嚇一跳,待到看到莫宛溪一言不合就手,再看見賀東輝和賀東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裏想笑到極致。
看見賀東輝要手,他怎麽可能會坐視不理,抬腳猛地踢過去,桌子一下子翻了,賀東輝正準備出手抓莫宛溪,桌麵子飛過來把賀東輝撞翻在地。
桌上的碟子盤子杯子都掉在地上砸碎了,碎片四散,賀東和賀東輝兩人上被砸了不,痛得哇哇。
賀東還好,地上的賀東輝就狼狽了,被桌麵撞翻到底,傷不輕,莫宛溪看見這一幕解氣得不行。
賀東聽見賀東輝慘也顧不了許多,忙著去扶地上的賀東輝,
而地上中了迷藥被賀煜城踩在腳底的人因為被賀煜城抬腳踢桌子趁機爬了起來。
人上的藥達到頂點發狂的想要尋找解約,先撲向賀煜城。
賀煜城怎麽可能會讓撲倒,側一腳把人踢像賀東和賀東輝方向。
賀東剛剛把賀東輝扶起來,猝不及防又被人飛過來給撞倒在了地上。
地上都是碎片,當下賀東輝又發出一聲慘。
賀東撲在賀東輝上倒是沒有傷,可是撞倒他的人像是狼一樣開始抱著他啃。
還手去他的服,賀東上的服三下兩下被人給扯下來了。
賀煜城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笑咪了起來,賀東沒有辦法,隻有賀煜城,“老七你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來幫我!”
賀煜城答應一聲對著莫宛溪眼,莫宛溪本來非常生氣的,看見賀煜城眼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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