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月佳附和道,“春丫他爸就是責任心太強,所以自從他當上村長之後,咱們村的人一直都很敬佩他,這要是村長狠心不借糧食給張家,那他就不是我們心目中的那個村長了。”
白月佳的話得到大家夥一致的認同。
與此同時,張鶴文這邊。
張鶴文從村大隊的倉庫扛著50斤的糧食出來時,就被人給堵住了去路:“張鶴文,你們家怎麽就還有臉來村大隊借糧食呢?你媽那天可是要拉村長做墊背的,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你們家怎麽就還好意思求村長借糧食給你們家。”
“就他們家這樣的害蟲,怎麽可能還有臉那種東西,厚無恥才是他們的本,”開口說話都是一個小夥子,“這要是換是我,別說是沒臉來村大隊借糧食了,肯定都沒臉再回到村裏來,可你們大家夥看看張鶴文,人家不但還有臉回來村裏,還能若無其事的來村大隊扛糧食。”
“………”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不屑嘲諷張鶴文,讓張鶴文心裏自然是恨得不行。
可他就算再恨也不敢表現出來,現在的他心態猶如驚弓之鳥,實在不敢再招惹什麽麻煩了。
“都杵在這幹嘛?也不看看這都幾點,還不趕去排隊領工,”村書記走過來說道,而看著圍著張鶴文邊的人都走掉了,這才看著張鶴文說道,“張鶴文,村長心不跟你們家計較,同意借給你們家糧食,你要是還有點做人的良心,那就別生出什麽壞心思。”
村書記這算是在替程父警告張鶴文。
“書記,你就放心吧!我不敢的。”張鶴文低著頭說道,而他也確實不敢。
哪怕他再如何想報複程家,但隻要他還想活著,能活下去,那他就不敢做什麽。
當然,這要是著他活不下去,那張鶴文可不敢保自己會做出什麽極端的事來。
“哼!你最好是不敢,”村書記冷哼道,“行了,趕走吧!就因為你的原因,都耽誤了別人上工的時間。”
沒看剛剛那幾個小混蛋,為了嘲諷都不去排隊領工了嗎?所以可不就他張鶴文耽誤了別人上工。
張鶴文能說什麽,他自然是什麽都不敢說,連忙扛著糧食離開村大隊。
“春丫,你看看張鶴文那副慫樣,”白月佳看著張鶴文離開村大隊,不屑的撇撇道,“真不知道你以前到底看上他什麽了。”
在白月佳眼裏,張鶴文就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不然也不會任由他媽跑到程家,去罵程春丫狐貍勾引兒子。
而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那自然就是個慫貨,反正白月佳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程春丫以前到底喜歡張鶴文什麽了。
“你非得故意臊我是不是,”程春丫瞪了白月佳一眼,隨即歎息道,“唉!誰讓我以前眼瞎呢?不然也不會看上張鶴文那樣的男人。”
“嗯!你以前確實很眼瞎。”白月佳點了點頭。
這讓程春丫又瞪了一眼,隨即就懶得再理會白月佳,轉過不想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