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劍氣襲向拉緹娜,從廚房猛然發出一金丹巔峰的氣息。
一把菜刀從其中飛出,直接飛向了天青子。
天青子無奈,隻好調轉劍,擋下了陳的菜刀。
陳緩緩從廚房走了出來,臉不太好看。
“來者本是客,不要讓我請你出去。”
天青子麵泛寒,他好歹是元嬰中期的修為,雖然不及大師妹劉瑾瑤,可在一眾同齡修士中,絕對是頂尖的存在。
沒想到眼前的陳,僅憑金丹巔峰的修為,卻能對他產生威脅。
就在二人對峙期間,劉瑾瑤的臉也逐漸沉了下來,看向天青子。
“師兄,你今天做的有些過了。”
天青子便難以置信,看向劉瑾瑤的眼神充滿了陌生以及驚訝。
“瑾瑤師妹,你……你竟然幫著他說話?”
劉瑾瑤搖頭否認,“世尊出門前代過,不要惹是生非。”
“可那是魔啊,難道不該死嗎?”
話音落下,一個就向著天青子飛來。
天青子由於師妹的原因,躲閃不及,被砸了一臉。
等他回過神來一抹臉,卻發現是一碩大無比的虎*
他頓時看向陳。
卻見陳風輕雲淡,好像不是他扔的一般。
“該不該死,由不得你來定義。”
“你。”天青子指向陳,從修煉至今,他的仙途一直坦,從來沒有過今日這種恥辱,哪裏能忍得住:“你該死,給我死來。”
說罷,劍指陳,渾劍氣湧,似要暴走。
可下一刻,劉瑾瑤上散發出一和的氣息,平複了天青子的緒,然後將天青子推出了房門。
“師兄,你不應該留在這裏。”
隨後,飯館的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
陳也不多說,轉而回到了拉緹娜所在的房間,卻見拉緹娜滿臉淚水,此刻正手著頭上的魔角,黯然不已。
陳臉微沉,心知方才天青子的行為,又了拉緹娜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怕拉緹娜又做出什麽傻事,陳不得不使用靈氣,將拉緹娜哄睡了過去。
劉瑾瑤此時也緩緩出現在房間之中,看著睡中的拉緹娜,神複雜。
“你也覺得該死?”陳輕聲問道。
劉瑾瑤微微搖頭,“你說的對。該不該死從來不由任何人定義,就像多年前一樣,死與不死,皆是每個人的命數。”
陳這才緩和下來,如果劉瑾瑤也出手的話,他不一定能夠應付,可卻有保命的手段,大不了一夢千年睡一覺,誰也不怕。
有了劉瑾瑤的表態,天青子之後便再也不敢造次。
隻是看向陳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的怨恨。
時間繼續推進著,有天青子與劉瑾瑤這兩個元嬰大佬在這裏,陳倒是輕鬆了許多,生活重新歸於平靜。
一年之後,妖魔開始退去。
傳聞是人族幾位渡劫境的大能出手,與妖王和魔帝切磋了一番,三方難分勝負,於是便決定休戰百年,等百年之後由三族的天之驕子對戰,決定此戰的勝負,以及利益瓜分。
於是人族便獲得了百年的息時間。
劉瑾瑤也該回去了。
臨別前,劉瑾瑤盯著陳看了許久,半晌,才留下了一句話。
“等我下次回來,我們之間的恩怨糾葛,也該告一段落了。”
陳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如同幾十年前在皇宮之中的初見一般,溫和之中藏著一戲謔。
“還是那句話,洗頸待戮。”
“離開前,你難道就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劉瑾瑤遲疑了許久,終於還是沒有狠心離去。
陳想了想,道:“前路迢迢,世事無常,我既無大神通,又沒占星,隻好祝你仙路坦,逢兇化吉。”
話畢,陳躺在椅子上,著上的大貍,緩緩閉上了眼睛。
劉瑾瑤頓了頓,沒有說話,轉帶著天青子等人掠空飛去。
飛越霸城上空時,突兀的發現,原來霸城之栽種著許多的楊樹,花絮紛飛,似是那六月雪,凝固在劉瑾瑤的心中。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想起了幾十年前,與陳告別之後。
那時候的心係父皇母後,於是在進劍宗不久,便踏上了曆練的路途。
這一路上,看遍了繁華昌盛,歡聲笑語。
更多的是對於宋江與陳等黃巾軍的稱讚,沒有黃巾軍,就沒有今天的好日子。
劉瑾瑤不心想,難道真如陳所說?
遇上了父皇曾經的舊部,因為太過直白的進言,惹得父皇不快,遭遇軍屠殺,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姓埋名。
說到漢庭,他是憤怒的,得知漢庭覆滅,他是高興的。
遇到曾經流離失所的大漢子民,沒有一人念叨過漢庭的好。
隻有漢庭無能,以天下百姓為芻狗。
所有人再次提起漢庭,提起漢帝,恨不能將之千刀萬剮,打十八層地獄。
終於,在關外一座廢墟中見到了的父皇母後,以及一眾皇族胞兄。
廢墟之中魚龍混雜,各種窮兇極惡之輩。
的父親再也沒有了從前為帝皇的氣派,隻是會著臉,低三下四的討生活。
沒有現與家人見麵,就此匆匆離去。
從那之後的心境便已悄然改變。
哪有什麽恩怨糾葛,不過是為下一次見麵,找的借口罷了。
……
災難過後,秩序重建。
許多新房如同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
而霸城,則是一如既往的平和。
三國的紛爭消停了一段時間,不知道什麽時候,竟又開始了。
吳國協同魏國,第一時間向蜀國宣戰。
要麽戰,要麽降。
而蜀國並未做出回應,表麵波瀾不驚,甚至連調兵應對的意思都沒有。
世間眾說紛紜,紛紛猜測著蜀國要降。
而霸城之外,一匹快馬乘風而來。
此番孫權孤前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請陳出山。
他甚至做好了打算,隨攜帶著一把短刀,如若陳不答應。
那國破之時,就是他死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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