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不到一刻鐘,蘇白又開始修煉武技。
三種武技,想要都達到大的境界,說也要修煉幾個月。
還是每天都要修煉,每天多修煉一點時間,對武技的掌握就能早提升一個境界。
但話說回來,只是自己這麼修煉武技,收效是最小的。
而收效最大的修煉是施展。
武技本就應用于實戰,在實戰中施展武技,或就那麼幾次,就能對武技的掌握上升到另一個高度。
可實戰的話,是需要找機會的。
如今三種武技,都還只是初步掌握練,還不急。
蘇白起,剛好開始修煉,卻突然生出一種心悸的覺。
全孔張開,渾頓時多了一冷意。
咻!
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他耳中,下意識的施展封靈劍閃,軀向右才移一個位,他就覺左邊劃過一道勁風。
到了一丈之外,他放在定下,順著勁風襲來的地方看去,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別的東西。
呲呲!
又是一道細微的聲音,就好似風吹樹所發出的聲音。
可蘇白心中清楚,發都未曾一下,又怎麼可能是風吹樹葉。
有人!
他一雙眸子,掃視黑暗。
黑暗中一定有人。
不等他多觀察,黑暗中一道寒芒迸出,竟是一飛針。
當即施展風靈劍閃躲避,卻也只是堪堪躲了過去。
還未來得及調息,又是數銀針襲來。
蘇白看到銀針,只能憑借覺來分辨,好在他質已經不是凡,反應也比同階快了很多,不然真的躲不過銀針。
躲過了銀針,一道嗤笑從林中傳出來。
“倒是有幾分本事,不過想在我的手中活下去,就憑這點本事還不行。”
聞言,蘇白心中一悸,因為有鼻息的聲音,就在耳旁。
他整個人僵住,愣在了原地,旋即背后一痛,他聽到了利刃的聲音。
他快速反應過來,再次施展風靈劍閃向前而去,利刃從出,卻是已然傷到了臟。
那人好似預料到他這麼一般,一腳踢在了后背上,只聽‘咔嚓’的骨碎之聲,蘇白撲倒在地,嚨中涌出咸腥的味道。
不等他有所反應,他的雙肩分別被兩飛針命中。
蘇白翻,看到了來人。
這人一黑,臉上蒙了一層黑布,只有一雙眼睛在外面。
“你是誰?”
蘇白瞪著地不斷后退,黑人卻是不斷近。
“你不配知道我是誰!”黑人如是道。
蘇白看清了黑人的實力,不是后天境界,而是先天境界。
相差兩個大境界,他是不可能打過黑人。
“小子,死吧!”
“泰坦!”
黑人撲了上來,就在此時,蘇白一聲大喝,一道人影矗立在了他的面前,攔住了黑人的去路。
同時,一幽冷的氣息彌漫開,侵襲黑人全。
后者只覺腳底一冷,冰冷的覺瞬間侵襲全。
“你……。”
黑人才吐出一個字,便吐出一口鮮,雙膝更是一屈,他堅持這,一膝落在了點上,形頓時矮了半截。
他抬頭,整個人卻是僵住,發現軀竟是不能彈分毫。
威!
兩個字浮現在黑人心中。
僅憑威便讓人彈不得,這個人是什麼境界?
莫不是引星境界?
蘇白,一個外門弟子。
一個只有九重的外門弟子,怎麼會有一位引星境的修行者守護?
這一刻,黑人后悔了!
他是一個殺手,刺殺九重不過是小菜一碟,原本是不想接這個任務的,可是他最近缺靈石,好歹也算是一筆收。
沒想到,結果竟然是這樣。
特麼的,早知道蘇白有引星……
想法到此為止,為何?
泰坦抬手,一掌推出,隔著一丈的距離,這一掌落在了黑人上。
嘭!
黑人轟然開,化作了一團霧散落在地。
而地上,只有一團,其他什麼都看不出來。
當然,這是用眼去看,若是用靈識就可以發現,那中有一些骨雜質。
“泰坦見過公子。”
泰坦躬行禮。
蘇白拔掉雙臂上的銀針,好在銀針并未淬毒,沒有中毒的風險。
當即,運轉功法,止住了背后傷口流,穩住臟的傷勢。
事畢,他才長舒一口氣,目也變得幽冷。
在宗之,竟然也能遭到刺殺,還是在這個地方。
這說明什麼?
宗可不是別人能隨便來的地方,若不是對宗悉,又怎麼可能會在宗行刺殺之舉。
也就是說,有人一直在觀察他的向。
那麼這個人是誰?
本不用多想,他的腦海中就蹦出來一個名字!
劉肆!
大長老劉肆!
在宗,他都沒得罪什麼人,唯獨劉肆。
也只有劉肆有理由殺他!
不過那又怎麼樣,就算他認定了是劉肆,可又沒有證據,還能指控劉肆不?
若是指控,說不定還會被安上一個誣告的罪名。
“劉肆麼?你等著!”
蘇白吐出這句話,心中同時也在慶幸。
好在自己有先見之明,將泰坦煉制了出來,不然此刻只怕已經殞命。
劉肆敢在宗門手,當真是膽大包天。
同時也說明,劉肆有些等不及了,他站在劉肆的角度想,其實也能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蘇白絕不會因此而放過劉肆。
這等人,毫無是非之心,留著有什麼用?
“泰坦,回去吧,藏好。”
“是,公子!”
回到宿舍,泰坦藏了起來。
泰坦一旦藏,除非是九宮境的修行者,不然沒人能發現他。
而房間里,蘇白沒有睡覺。
吞服下幾顆丹藥,將傷勢恢復了一下,轉而思考起來。
今日遇到了刺殺,他有泰坦,是以才沒有死。
他認定這件事是劉肆做的,劉肆見他沒死,一定會采取別的行。
作為宗大長老,在宗門部,劉肆想要整他實在是太簡單了。
這一次買兇殺人,下一次呢?
防不勝防!
要不要出去躲躲?
蘇白是怕,可不是怕劉肆,而是怕麻煩。
劉肆一整點事出來,他又要浪費時間去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