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只不過比他高一個小境界,自然是被按在地上錘。
蘇白錘夠了,也罵夠了,停了手。
周圍早已聚集一票圍觀者,口中議論紛紛。
蘇白低頭俯視青年:“記住了,我宗的地盤上還是收斂一些。”
青年痛呼,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
蘇白走后,那四位法兵閣弟子才走上來,將青年扶起。
“一群廢!要你們有何用?”
張齊等人:……
還說我們,你還不是一樣的一無是!
當然,表面上四人是不敢反駁的。
“公子,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回法兵閣!”
青年滿腔怒意,這仇不報他誓不為人!
周圍的目中帶有嘲笑和憐憫,讓青年更為氣憤。
一行五人,在酒樓再也待不下去,連夜回到法兵閣。
……
法兵閣后山。
青年一回法兵閣便來到此。
法兵閣后山,乃是閉關之所,更是閣普通弟子的地,沒有份的人本進不來。
后山府中,一位老者盤打坐。
府門并沒有關閉,急促的腳步讓老者睜開了雙眸。
“弟子姚合,拜見師尊!”
姚合跪拜,態度恭敬異常。
他為何會出現在宗的山腳下,還不是為了去看宗的發布會。
沒想到,最后卻是被人胖揍一頓。
他并沒有洗漱,一腳印和灰塵,連頭發都是散的,活的像一個流民。
老者見他這副模樣,面一冷,問道:“你怎麼了這副模樣,誰做得?”
“師尊,是宗弟子,您可得給弟子做主啊!”姚合雙目通紅,眼淚滾落,神委屈到了極點。
老者神更為冰冷,道:“你是為師之弟子,為你做主是應該的,你且說說事過程。”
“是,師尊。”姚合應道。“師尊您是不知道那宗弟子有多囂張。”
“我去參加發布會,好給您帶點消息回來,下山有些了,進酒樓點了一些吃食,沒想到那宗弟子竟然看我有法兵閣弟子護持,二話不說就對我一頓招呼。”
“我還報出師尊名號,誰知那宗弟子說……。”
老者神驟然一沉,問道:“說什麼?”
“師尊,弟子不敢說。”姚合一臉害怕。
“說,為師不會責怪你!”
“師尊,那宗弟子說,師尊您對不上雷霆大師,說您是垃圾!”
老者豁然起,神沉得可怕。
“豎子,欺人太甚!”
老者如是呵斥一句。
這些天來,宗與法兵閣的爭端愈演愈烈。
對于宗,老者不可謂不討厭,甚至達到了恨的程度。
你宗老老實實的不行嗎?非要崛起。
還得勞煩我煉制什麼破甲珠和破甲劍!
到最后,還讓法兵閣損失那麼多,雖說人有了,可法兵閣可是衰敗了,他還怎麼獲得好?
沒錯,老者正是法兵閣背后的大師。
也就是那位被稱為泰和的大師,真名陳久泰。
在宗與法兵閣沒有發爭端之前,陳久泰是一位久負盛名的大師,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大師。
但那一切都是他偽裝出來,不裝得和善一點,又怎麼從別人手中獲得好?
他恨宗,更恨雷霆大師。
一個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的大師,不面不說,還一直支持宗,與他爭鋒。
法兵閣在宗面前折了面子,就相當于打了他的臉。
他對雷霆大師可是一點好都沒有。
姚合是他的弟子,竟然被宗弟子欺辱,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師尊……。”
見自家師尊出神,姚合不急了,出言將陳久泰從神游狀態中拉了回來。
“合兒放心,為師一定會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多謝師尊!”
姚合的眼淚再次落下。
這次他是喜極而泣。
有師尊出手,那個胖子,還有胖子的老大,還有那個不知道修為的中年人都得死!
卻在這時,老者面微變,道:“事我已經清楚了,你且先退下吧。”
“是,師尊,弟子告退!”
姚合退下沒多久,一道人影就出現在府外。
老者起,將沉的臉收斂起來,轉而一臉笑意。
“乾閣主,你怎麼來了?”
作為閣主,在宗手中吃了虧,再面對陳久泰,乾云清很是尷尬,但這點尷尬沒在臉上表現出來。
“這次來,又是來叨擾大師的。”
“哦?”陳久泰十分意外。“莫非,是宗又改良了須佐戰甲,破甲劍已經無用?”
“正是。”
說著,乾云清拿出第三代須佐戰甲。
本不明亮的府,金戰甲一出現,府頓時亮了許多。
陳久泰的臉很不好看。
作為一位煉大師,對于一件的好壞他是能分辨出來的。
之前的須佐戰甲在他眼中已經算得上是品,可這金須佐戰甲一出現,他第一覺就是完!
無可挑剔的完,就算是他都沒有把握煉制出來。
乾云清道:“大師,這就是宗改良的第三代須佐戰甲。”
“這戰甲不一般啊。”陳久泰似是嘆,但其中也不乏震驚。“用料不一般,這第三代戰甲對修行者的助力只怕倍增長吧?”
“大師神機妙算。”乾云清拱手道。“還請大師助我,我法兵閣定然有厚報。”
“乾閣主的事,不就是老朽我的事嗎?說什麼厚報。”
當然,陳久泰這句話只是客氣一下。
他心中有怒意,雷霆大師兩次改良須佐戰甲,讓他費心費力,這筆賬一定要算!
乾云清上門,可謂時機正合適。
他欠了法兵閣人,不然也不會幫乾云清。
可這次,宗弟子打了他的弟子,正好他可以借著這次機會,再煉制一樣針對須佐戰甲的寶,讓宗徹底垮掉,再也站不起來。
聞言,乾云清松了一口氣。
為了針對宗,在陳久泰這的人,他幾乎快耗盡了。
這一次陳久泰煉制出新的寶,若是還是不能對宗怎麼樣的話,那他就只能作罷。
近來,東洲的風聞對法兵閣很不友好,閣那一些老東西也心有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