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三章要晚點發,大約十點吧,順便召喚花花、票票!
“陳先生吧,我是羅立凡,跟令侄蘇寶寶是朋友!曾在陳先生在河東舉辦的料展上跟朋友一起買了塊料,但是我聽說雁北地區公安局的人竟懷疑我朋友了那塊料,抓走了我朋友家人,封了我朋友家,想必陳先生應該聽說過這事吧?”羅立凡一字一句的向電話那頭的陳淵博說著,語氣中不含一點緒,仿佛在述說一件跟他沒有任何關系的事似的。
“另外,我聽說貴公子跟雁北地區公安局副局長孫文之家的公子孫繼明關系很好,而我呢正好跟孫繼明鬧得有些不愉快,我很懷疑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啊!”
說著說著,他陡然提高了聲音,“我希陳先生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后果到底會怎麼樣我就不清楚了!”
蔣凱西回到河東跟羅立凡通過電話,羅立凡讓其弄到陳淵博或者是蘇寶寶的聯系電話,蔣凱西很機靈,將兩者的電話都弄到手了。當然,蔣凱西其實自己也很想弄到蘇小貝的聯系電話。蔣凱西弄到電話后,又急急跟羅立凡聯系了。
羅立凡先將電話打給了陳淵博,而不是蘇小貝這兩蘿莉。這樣做自然有所考慮,如果陳淵博是個聰明人,懂得羅立凡的意思,又能查到羅立凡的出來歷,那麼羅立凡就不用再去給蘇小貝兩姐妹打電話了。給蘇小貝兩姐妹打電話,可是要欠人的,這世界欠債好還,人就難還了。
電話那頭的陳淵博接到電話后,有些莫名其妙,本想馬上掛了電話不理,但仔細思考了番后隨即注意到羅立凡的語氣雖然冷淡,卻極富自信,顯然有所憑恃。陳淵博在商界闖了不年頭,不再是愣頭青一個了。“羅先生,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犬子跟孫公子相,確實有這麼一會事,但是羅先生以為就憑犬子能命令孫公子做事嗎?羅先生剛才可也是說過了,孫公子可是孫局長的孩子,我們陳家只是普通人家。既然羅先生跟孫公子有過節,我相信貴朋友的事比較好解釋……”
話沒說完,陳淵博突然住口,最后一句話說得極沒水平,這可不是一個功商家該說的話。我到底怎麼啦,難道是心了?不應該啊!一個頭小子而已,憑著幾句捕風捉影的話,就氣勢洶洶的打電話發脾氣到我頭上了!
陳淵博隨即住口不說話,對羅立凡的意見越來越大。可他不知道,羅立凡此時心更加惡劣,顯然羅立凡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并沒達到。
“啪”的一聲,羅立凡干脆掛了電話,懶得再跟陳淵博糾纏下去。“羅心不好?”劉昌俊見羅立凡的臉有些沉,上前驚訝的道。“跟陳淵博的涉不順利嗎?羅何不等香港這邊的事結束后,再去河東親自理這事呢?反正蔣老板家人已經出來,對方也不會再隨意來搗,等蔣老板從醫院出來,先將電商城重開。我相信,憑著羅親自到河東,這件事應該很容易解決吧?”
羅立凡被劉昌俊的一番話說得一怔,仔細考慮過后,劉昌俊的這樣的建議顯然很合理,自己為什麼就想不到呢?不對,不是想不到,而是本就沒去想!羅立凡突然發現自己在重生之后,做事強了許多,好像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要順自己的意思去做,大有順天者昌逆天者亡的意味在。
是不是重生后太過順風順水了,以至于出現這種心態?羅立凡在不停的反思,過剛易折,這絕不是好事。前世的羅立凡在場上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做事三思而后行,該剛時剛該時,做事極有分寸,絕不是眼前這樣的心態。
良久,羅立凡才長長舒了口氣,向劉昌俊微微躬,嚇了后者一跳,不知道羅立凡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奇怪的作。“昌俊兄,今日多虧了你提醒!如不是你提醒的及時,我遲早有一日陷萬劫不復的地步,到那時可就什麼都完了!”
“羅,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劉昌俊忙道。
“哈哈,聽不懂嗎?那就好!”羅立凡哈哈大笑,“不過,我覺得昌俊兄剛才說的很對,我確實太急躁了,現在市狙擊正進行到關鍵時刻,我還真不能一心兩用,
這樣說不定兩件事都不能辦好。等我先解決香港這邊的事后,再空去河東一趟。幫我老大討回個公道,某些人做事很不地道啊!”
“對對!羅這話說的不錯,確實該給蔣家討回個公道。這次蔣家損失很大,竟然只掏了兩萬塊出來,現在蔣老板還躺在醫院里呢,真以為是打發花子嗎?”劉昌俊同仇敵愾,氣憤不已。但他對羅立凡做出的決定卻很高興,說實在的,他還真有些擔心羅立凡因河東蔣家的事而分心,最終在市上投資出現考慮不周況,造不必要損失。這次市狙擊戰雙方各自投三千萬,不是一筆小數目,無論對羅立凡還是劉昌俊來說,都是一筆大資金!
羅立凡打了個電話,向蔣凱西解釋了一遍,說自己準備時間親自前往河東一趟,解決后續之事。盡管沒有立即報仇雪恨,讓孫繼明等人繼續逍遙法外,蔣凱西有些郁悶。但對羅立凡的解釋,蔣凱西很是高興。
“老板,不好了!收購的兩只票突然有人發瘋了似的往外拋,已經跌了三個價位,而且還在繼續下跌。散戶們蠢蠢,有些散戶架不住這種跌勢,開始出售拋售了手中持有的票。”吳建河焦急萬分,向羅立凡和劉昌俊兩人匯報道。“還有人在拋售,據吳征分析,這是后來介的第三方勢力在拋售手中票。”
“他們之前大概收購了多手左右?”羅立凡微微有些吃驚,強自平復心,問。
“我們三人判斷共持有三千手左右!現在最起碼拋了一千五百手以上!”吳建河著羅立凡,希他趕快做出決定。
“莊家沒有反應嗎?另外兩只票反應如何?”羅立凡大腦高速運轉。據現在的況來看,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有人先打價引起恐慌拋售,然后趁機低價再收購,等手中的票達到需要量時,再利用兩三天時間,炒上去。另外一種可能是有人認為這兩只票很難以控制,急于,再收購其他票,才將手中票不顧虧損拋售出去。
兩種可能都有,至于哪種可能的概率大一點,則據前幾日的表現,羅立凡認為第一種可能比較高一些,兩種可能大概六比四的樣子吧。
“莊家毫無反應,另外兩只票漲勢驚人!”吳建河抿著,心中有些苦,他和趙南等人原本是希手中大量持有這兩只票,然后在適當時機緩慢出售。如果按照他們三人的建議,這次市狙擊基本上能達到百分之二百的收益。可羅立凡堅持將原先手中持有的這兩只票全都拋出去,買進了現在的這兩只票。一路狂跌,已然跌破了當初買進的價位,也就是說,現在羅立凡將手中持有票全拋出去,已經虧損了。
羅立凡仿佛沒有看到吳建河的表,依舊不聲的問道:“現在我們手中還有多資金?”
“不到一千萬!”
“不到一千萬了嗎!”羅立凡悠然的道,“吳征和趙南兩人認為當前該如何做?”他沒有問吳建河的想法,因為知道吳建河是想賣掉手中持有票,換另外兩只票的,問了也是白問。現在他也不能說吳建河是錯了,事發展到現在,已經改變了歷史的進程,羅立凡也不知道到底誰錯誰對。在羅立凡前世的記憶中,現在手中持有的票沒有如此大跌的過程,一路都是和風細雨,最后又被突然拉高到很高的價位。或許是因為羅立凡和劉昌俊的介,引起了第三方勢力的注意,想要趁羅立凡跟莊家之間的纏斗渾水魚,這樣才改變了原先的發展軌跡吧。一只南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后引起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羅立凡的這只重生蝴蝶扇翅膀,終于改變了香港市的發展歷程。
現在羅立凡不能再憑借前世記憶,去完這次票狙擊戰,幸好他事先通過考核,找到了三名優秀盤手,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集中三人的判斷,為自己所用,最后做出決定。
“他們……他們兩人認為該再等等,等價再跌上四五個價位后,再用所有資金購兩只票。”吳建河略略遲疑了下后才說出吳征和趙南兩人的建議。
“那再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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