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若有所思的看著鄭海。
半晌才說道:“我觀察了一下廠房的況,因為現場被破壞的比較嚴重,無法判斷出兇手是如何在這裏拋的。
兩名死者均為年男,單憑一個人想要拋,除非使用車輛等工才可以做到。
廠房外,沒有看到車痕跡……
這一點可能是因為整個工廠的地麵都經過化理,車很難在上麵留下痕跡。
所以我判斷,兇手可能不是一個人,而是二至三人。”
鄭海皺了皺眉頭,問魯正:“魯正,除了報案人之外,是誰先帶人趕到現場的?”
魯正立刻回答:“是一所的常所長。”
“你去把他過來。”
“好。”
魯正轉而去。
等了片刻,就見他帶著一個三十出頭,材發福的民警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常所長向鄭海一敬禮:“常小強報道。”
鄭海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行了,來這套,我問問你,你初到現場的時候,這裏是什麽況?”
常所長撓撓頭:“沒注意。”
鄭海頓時大怒,朝他屁上就是一腳,罵道:“常小強,你有沒有點常識?不知道保護現場嗎?”
常所長痛得咧了咧,卻不敢:“鄭局,是我疏忽了,我錯了。”
鄭海怒道:“我看你這所長也別幹了,把警服了,回家養豬去。”
常所長撓頭說:“鄭局,我家沒豬仔……”
鄭海差點被他氣得笑了。
臉鐵青又要發飆。
李沐忙攔住他:“鄭局,先別急著發火……”
說著,看向常所長:“常所長,你仔細回憶一下,你們趕到這裏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特別引人注意的細節?”
常所長激了看了看李沐,就皺著眉頭思索了起來。
足足過兩三分鍾,也沒出聲。
鄭海等得不耐煩,正要開口催促。
常所長忽然一拍大胖手說:“我想起了……我帶人趕來的時候,小梁……他是我們所裏的民警,今年剛參加工作,人還機靈的……”
鄭海見他居然跑題了,又是一腳踢了過去:“說重點。”
常所長了屁,苦哈哈的說:“小梁發現,酒廠大門右側有塊石頭被撞倒了。”
幾人都是麵麵相覷。
鄭海惱怒的說道:“這算什麽細節?”
常所長繼續撓頭:“反正小梁說有些奇怪。”
李沐眼睛微微一瞇:“常所長,小梁在什麽地方?”
“他回所裏了,今晚到他值班,我看局裏來人了,就把他給打發回去了。”常所長咕噥說著。
李沐深吸一口氣:“鄭局,我看不如我們先回局裏,等現場報告出來之後,在詳細分析案。另外,讓小梁來局裏報道。”
鄭海點點頭:“行,魯正,收隊吧。”
魯正應了一聲,就去招呼外勘組收隊。
常所長張的看著鄭海,小心翼翼的問:“鄭局,那我幹啥?”
鄭海翻了翻白眼兒:“回家養豬去。”
常所長表一垮,正想說自己家真的沒豬仔,可話到立馬就咽了回去。
本能的了還作痛的屁。
一旁的李沐見狀,暗中連連搖頭,心說這位常小強,智商堪憂,也不知道是怎麽當上這個所長的?
魯正那邊已經安排收隊。
鄭海就和李沐出了廠房,直奔到大門口。
“老李,如果確認了死者份,我們要不要第一時間通知李長林的家屬?”
鄭海見邊沒人跟著,就低聲的問。
李沐想了想說:“延後一兩天,我覺得這件案子及可能和當年王貴案有關係。”
鄭海愕然的看著李沐,半天才反應過來:“不可能吧?八竿子打不著啊。”
李沐角一勾:“隻是我的直覺,所以需要一些時間來進行調查。當然,我不會阻礙你們辦案的正常流程。”
鄭海擺擺手說:“沒關係……說實話,王貴案過去了這麽多年,還是我的一個心結。如果今晚的雙案真得跟當年的王貴案有關係,我可以向上級申請,重啟王貴案。”
李沐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
這會兒,兩人已經來到了大門口。
李沐的目落在了大門口右側。
那裏果然有一塊翻倒的長條形大石塊,上麵還彎彎曲曲的刻著一個奇怪的文字。
石塊的周圍,長滿了雜草,不留意的話,還真看不出那裏立了塊石頭。
李沐不挑了挑眉頭,給鄭海使了個眼。
兩人就並肩走了過去。
“這石塊看起來,有點像墓碑啊!奇怪,以前怎麽沒發現呢?”鄭海盯著石塊,嘀咕說道。
李沐仔細端詳了一下,搖頭說道:“這不是墓碑,而是石碑,上麵刻的應該是某種符文。”
“符文?”鄭海目瞪口呆。
“沒錯,應該是鎮宅之類的,我對這方麵不太了解。”李沐沉道。
“那就更奇怪了,這廢棄了十幾年的廠子,門口立塊這玩意兒幹啥?”鄭海更是滿臉的迷。
李沐扭頭朝工廠裏看了看,歎口氣說:“看來,我們得找個懂行的人看看。”
鄭海砸吧一下:”老李,你不會是想請位先生吧?這可就有點離譜了,警方辦案,可不敢扯上封建迷信,怪力神啊。”
李沐微微一笑,似是而非的說:“能抓到老鼠的貓才是好貓,至於如何抓貓,並不重要。”
鄭海幹笑了兩聲,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心中卻暗想:“怪不得這位大神探從警隊裏出來了,就他搞的這一套,哪個警隊能接得了啊。”
李沐掏出手機,對著石碑拍了幾張照片。
半個小時後,鄭海帶著李沐回到了縣局。
兩人剛走進鄭海的辦公室,坐下沒一會兒。
外麵就響起了敲門聲:“梁樂報道。”
鄭海就回了聲:“進來。”
辦公室的門推開,一個材拔,長得十分帥氣的青年民警邁著方步走了進來。
向鄭海敬了個禮:“鄭局,我是一所民警梁樂,是常所長我過來的。”
鄭海坐在辦公桌後,笑著說:“你就是小梁,來得夠快的,常小強那貨總算有點效率。過來坐,我們有點事想要問。”
梁樂看了坐在辦公桌前的李沐一眼。
略微遲疑,就走了過去,拉了把椅子坐下,板依舊得筆直。
鄭海和李沐換了一些眼神,就問道:“小梁,你是怎麽知道,酒廠門口的石碑被撞倒的?我也是五羊縣的老人,酒廠門口立了一塊石碑,還是頭一天知道。”
梁樂表嚴肅的說道:“鄭局,據我所知,這塊石碑,是酒廠倒閉的第三年,有人立在那裏的。不過因為附近長滿了雜草,又常年沒人打理,很有人知道。”
稍作停頓,他繼續說道:“兩年前我放暑假,帶了幾個警校的同學回來。有天晚上喝了點酒,就借著酒勁兒去酒廠探險,無意中發現了那塊石碑,因為上麵刻了一些符文,所以印象特別的深刻。”
鄭海點點頭,看向李沐。
李沐想了想就問:“小梁,你對石碑上的符文,是怎麽看的?”
梁樂微微蹙了下眉頭……
爺爺教了我一身算命的本事,卻在我幫人算了三次命後,離開了我。 從此之後,我不光給活人看命,還要給死人看,更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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