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這裏。”
寧青雲叉著腰站在院子裏,指揮梁樂在一牆角挖坑。
梁樂累得滿頭大汗,把手中的鐵鍬掄圓了挖。
李沐和鄭海站在不遠,舉著手機給照明。
鄭海臉有些難看,吸著涼氣說:“這一晃已經十幾年了,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裏……今晚可夠涼的。老李,我現在有些懵,就算酒廠門口的是鎮邪石,那跟咱們破案有什麽關係呢?”
李沐盯著寧青雲挖的坑,沉聲的說道:“鄭局,如果單純的想要破酒廠雙案,我們隻要尋找到李長林今天的行軌跡,就可以找到他遇害的地點,繼而追查到兇手。可是,李長林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是什麽人平白無故殺他呢?這背後又藏了什麽呢?”
鄭海想了想說:“抓到兇手,不就迎刃而解了?”
李沐搖搖頭:“不,我懷疑是有人買兇殺人,就算抓到了兇手,我們也未必能知道幕後的黑手是誰。”
“我還不是不明白,這和找出鎮邪石有什麽關係?”鄭海仍舊是一臉的懵比。
李沐嘿了一聲,沒再解釋。
這時候,梁樂低呼一聲:“有了,這地下,還真有塊石頭。”
李沐兩人,忙不迭的走過去。
隻見那牆角,已經被梁樂挖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土坑,裏麵是一塊長條形的石塊,隻不過比酒廠大門口那塊,要小了許多。
石塊上,同樣刻著歪歪曲曲的梵文。
寧青雲蹲在坑邊,著下頜看了半天,就說:“小梁,把坑填上。”
梁樂了臉上的汗水,一言不發,開始填坑。
鄭海皺了皺眉頭:“寧先生,既然都挖出來了,為什麽還要填上?”
寧青雲站起,吐了口氣說:“搞這兩塊鎮邪石的,是個高手。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我們不能輕易把石碑挖出來,否則會出大子。”
鄭海砸吧了下,想要非議幾句。
卻被李沐給打斷了:“青雲,跟我們說說吧,這鎮邪石為什麽要埋在這裏?”
寧青雲扭頭掃了一眼那三間老舊的房子,嘿嘿笑了起來:“既然鎮邪石,那當然是為了鎮一些不幹淨的東西。
這個院子裏,氣非常的重,如果我猜得沒錯,但凡住在這裏的人,肯定都會遇見一些詭異的事……
老李,你第六那麽強,應該已經到了吧?”
李沐點點頭:“不但到了,我還在這裏住了一宿。”
寧青雲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李沐,膽子夠大的。不過兄弟我得提醒你,這地方還是有多遠躲多遠,在這住的時間長了,對不好,運氣也會越來越差……我,這裏不會已經有人住了吧?是哪個倒黴蛋?”
李沐苦笑道:“我一個朋友,他前不久把這裏買了下來……要不然,我也不會來五羊縣。”
寧青雲一臉的同,嘖嘖的說:“你這個朋友,腦袋不會被驢踢了吧?氣這麽重的地方,也敢買?嫌自己命長嗎?”
李沐一陣無語:“行了,你別咒他了,他已經夠倒黴的了。”
寧青雲撇撇,似笑非笑的看著李沐:“老李,看來你已經查出一些東西來了。走,咱們回去,你給我說說,沒準我能幫你分析分析呢。”
四人把土坑填好,又將鬆土踩憨實了,才返回縣局。
在鄭海的辦公室裏,李沐把李同這幾天的經曆,以及李長林遇害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寧青雲的表變得凝重了起來。
沉聲說道:“原來如此,看來李同家院子裏的鎮邪石,是為了鎮劉芳芳母子的冤魂啊。嘿嘿,布置鎮邪石的這位,真是夠損毒辣狠的。”
鄭海聽他說得神神叨叨的,就忍不住說:“當年我們在王貴家裏,就沒有找到劉芳芳母子的,哪來的冤魂厲鬼?”
寧青雲衝著鄭海詭異的一笑:“鄭局,沒有找不到,並不代表就不在那個院子裏。就比如那塊鎮邪石,你們當年不也同樣沒有發現嗎?嘿嘿,不過即使你們發現了,也不會跟兇殺案聯係在一起。”
鄭海翻了翻白眼兒,嘀咕問:“那你說說看,劉芳芳母子的,會藏在院子裏的什麽地方。”
寧青雲冷笑說道:“這人的,可以是完整的,也可以是一塊一塊的……當然,也能變灰……要是把這些灰混在泥土裏,你們就算把整棟房子拆了,也找不到。”
鄭海不由得一愣,愕然的看著寧青雲。
臉漸漸變得蒼白,喃喃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王貴把他老婆孩子燒了灰?”
“我可沒說,就是做一個假設而已。”
寧青雲一攤手,矢口否認。
鄭海咽了口吐沫,看向李沐。
隻見李沐臉上似笑非笑,頗有幾分揶揄之意。
他心中一,暗忖難道李沐早就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這時候,寧青雲抻了個懶腰:“行了,我的任務完了,得趁著天還沒亮趕回臨縣去,早上還有件白事等我張羅呢。”
“青雲,那這兩塊鎮邪石,要怎麽理?”李沐見他要走,就問道。
寧青雲咧一笑:“等你們把案子整得水落石出,我再過來解決那兩塊石頭。不過事先聲明,請我出手可不是免費的,讓東家準備好馬。本大師保證,手到病除。”
送走寧青雲,鄭海又把梁樂打發回去。
將辦公室的門一關,就拉著李沐坐下,正的說道:“老李,這案子被你那位朋友整的玄之又玄,接下來我該怎麽辦?申請重啟王貴案?還是調查雙案?”
“當然是雙管齊下,不過王貴案時間太長了,據我國當時的法律條文,該案已經過了追訴期。想要重啟王貴案,怕是有很大的難度。”李沐沉說道。
鄭海一拍脯說道:“重啟王貴案包在我上,實在不行,我找老吳去,他有這個能量。”
李沐點點頭:“也好,那今晚我就在你辦公室裏講究一宿了,等明天雙案的報告出來了,咱們再研究下一步。“
“我也是這個意思,正好咱哥倆聊聊天,跟你取取經。”鄭海笑道。
………
次日。
李沐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
就被鄭海給醒了。
“老李,真讓你給說對了,另外一個死者的份已經確認,正是蔡東來。”
鄭海興的說道。
李沐了眼睛,打著哈欠說:“那接下來,就是排查李長林昨天上午的行軌跡,先找到他們兩人遇害的第一現場。”
“我已經代魯正去辦了……對了,檢報告也出來了,李長林指甲裏的皮屑,不屬於他和蔡東來的。據我們判斷,極可能是李長林遇害時,兇手留下來的。我已經讓他們進行DNA檢測,今天就能出結果。”
“好,那我們繼續等結果……鄭局,有早飯沒?”
“當然有,我讓食堂給咱們留了。”
“那還等什麽,先填飽肚子再說。”
“額,你洗把臉唄?”
“吃完再說。”
“……”
媽媽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卻在高二被開除,理由是亂搞男女關系,而且那會已經懷孕三個月了。 眼看著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她實在沒辦法,只能借個三輪車帶著媽媽去醫院看看能不能引產,媽媽在家裡答應的好好的,可剛一上車,就抱著肚子喊疼。 姥姥以為媽媽是不想去醫院,裝的,就沒管她,誰知道路過村東老荒墳的時候,媽媽突然眼睛發直的瞅著墳地,嗚嗚的哭著跳了車。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三輪車開的不快,車座子也不高,可媽媽就是硬生生的摔死了老荒墳邊上,下身都是血。 姥姥當時腿就軟了,抱著我媽哭,掀開裙子一看,孩子的頭都出來了。 姥姥慌了神,不知道該咋辦,還是下地幹活的老餘頭路過,幫著她把孩子弄出來,我這才活了下來。 老餘頭懂風水那一套,當時閉著眼睛神神叨叨的嘟囔半天後,說我屬小龍,又是在墳地邊上出生,是小陰龍,多災多難,姥姥養不活我,只能他來養,等我成年以後再認祖歸宗。 女兒已經沒了,姥姥舍不得這唯一的外孫女兒,更加不敢冒險,只能把我交給老餘頭,於是我就成了一個快五十的老光棍的女兒。
五歲那年,一個老乞丐上門,說我命帶仙緣,日后定娶天仙為妻。我乃九龍壓棺命格,天生命短,為了續命,我奉師父崔半城之命,前往洛陽尋妻,卻被拒之門外。陰陽易理,風水八卦,我知天機命理,卻難意命中人。自命不凡,這一生,當立仙鬼兩堂,上行方道,下誅邪…
問一:“凌晨時分,夜如濃墨,若這時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會如何?” 林玄:“提棍上前,透過貓眼觀察,盡量不予理會。” 提問二:“這時,你突然發現門外只有敲門聲,但卻沒有任何人影,你會如何?” 林玄:“握棍進被,蒙上腦袋,祈禱四方諸神,耶穌基督,如來神佛……等大佬的保佑!” 提問三:“你……難道就不准備奮起搏鬥,與那詭異之物一決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