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安摟住桑榆肩膀,笑著點頭:“是,已經見過家長了,如果沒什麽意外的話,今年就會結婚,到時候會給首長發請柬。”
看到他們這麽親,首長想要說的話,全都堵在嚨裏。
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提前祝福你們,來,趕坐下來吃飯。”
祁安拉著桑榆坐下來。
又是幫拉椅子,又是幫倒水的。
眉眼間都是寵溺。
首長看到這裏,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想到我們部隊那朵高嶺之花也會這麽疼朋友啊,還真是沒想到啊。”
桑榆有些好奇道:“他在部隊很高冷嗎?”
首長哈哈笑了一下:“你問問他曾經拒絕多個文工團的小姑娘,有好幾個都跑到我那裏哭鼻子,給他告狀,說他不理人家。
沒想到桑小姐這麽有本事,這麽短的時間就把他拿下,能跟我說說用的什麽方法嗎?”
桑榆毫不避諱道:“不瞞您說,祁安是我騙來的,對他這種高嶺之花,常規手法本行不通,所以我拿出畢生絕學去騙他財騙他,結果他就淪陷了。”
“哦,什麽畢生絕學,能不能跟我說說啊,我也學學。”
“跟您說了也沒用,這種方法對小老太太不適合,您還是用您個人魅力開展您的黃昏吧,我怕我教了您,您被人追著打。”
桑榆說話很幹脆,一點沒有生分。
反而很風趣幽默。
逗得首長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指著桑榆說道:“你和祁安真的很般配,他這人向來循規蹈矩,沉著冷靜,而你卻是一個古靈怪的小可。
我終於知道,我的得意弟子是怎麽這麽快陷河的,這麽可又風趣的丫頭,誰不啊。”
聽到這些話,桑榆激地拉著祁安的手,咧著小說:“祁安,首長在誇我呢。”
祁安笑著的頭:“嗯,你確實很可。”
這一幕被旁邊的慕以玫看到。
心中的苦無以言喻。
和祁安十年的,不如桑榆幾個月。
從來沒在祁安眼睛裏看到過這種寵溺和溫。
一直以為,祁安是長在雪山上的高嶺之花。
隻可觀看,不許靠近。
可是,他卻能把桑榆當小孩子一樣來寵。
原來,不是他高冷,而是他沒有遇到讓他冰雪融化的那個人。
飯菜上齊,桑榆端起酒杯說道:“首長,祁安有傷,他不能喝酒,這一杯我敬您,謝您對祁安十年的栽培,您是他的恩師,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以後我和祁安會把您當父親一樣對待。
這杯酒祝您健康,事業順利,早日找到一個稱心如意的老太太,開始好的黃昏。”
說完,先幹為敬。
一番話,既有尊敬,又有幽默。
把首長說得合不攏。
指著桑榆哈哈大笑:“這孩子,我都想拿個麻袋把你回家,給我當開心果,小太會說了,跟你比,我家以玫就古板許多了。”
桑榆嘿嘿笑了一下:“首長不走的,我家祁安把我鎖得死死的呢。”
又倒了一杯酒,然後看向慕以玫。
“我跟慕小姐怎麽能比呢,可是為我們國家衝鋒陷陣的英雄,我很敬佩。
不是古板克製,而是工作需要,如果沒有的負重前行,我哪能坐在這裏說笑啊。
所以,這杯酒我要敬,我們的英雄。
慕小姐,謝你這十年對祁安的相互就,你是他最好的戰友,也是生死之,你們雖然不是親人,但勝似親人,以後希你常去我們家玩,我和祁安都很歡迎你。”
一席話說得慕以玫無言以對。
臉上神變幻莫測。
端起酒杯,淡淡彎了一下:“謝謝,我會的。”
桑榆連著敬了好幾杯酒,那張本來白皙的小臉也慢慢紅潤起來。
祁安立即往盤子裏夾了幾道菜,趴在耳邊小聲說:“吃點菜,別喝太急了,容易醉。”
桑榆笑笑搖頭:“沒事,我酒量好著呢,難得跟這麽大領導吃飯,我不得好好表現一下啊。
整頓飯期間,桑榆跟首長聊得很熱鬧,包房總是有笑聲傳出來。
酒過三巡,桑榆覺頭有點暈。
笑著起:“我去趟洗手間,你們慢慢聊。”
祁安立即問道:“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我沒喝多,你陪首長說說話吧。”
說完,開門出去。
剛從洗手間裏麵走出來,就看到慕以玫站在門口。
桑榆微微彎了一下,“慕小姐在等我嗎?”
慕以玫淡淡點頭,盯著桑榆那張紅撲撲臉蛋說道:“桑小姐,上次祁安住院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攔著你見,給你造的麻煩,我向你道歉。”
桑榆笑笑:“沒什麽,我早就不記得了,慕小姐那麽做我很理解,但的事很難說,就像祁安說得那樣,我和他雖然不是相時間最長的,但卻是在對的時間遇到最對的那個人。
他那麽優秀,有人喜歡他很正常,我不會介意。”
慕以玫沒想到桑榆這麽豁達。
的態度反而更讓有些無地自容。
很輕地笑了一下:“祝你和祁安幸福,不過你放心,我不跟他一個部門,以後也會盡量減接,我們隻有戰友,不會有其他。”
說完,轉離開。
從酒店出來,桑榆站在停車場上,送別慕以玫父。
然後摟著祁安的脖子笑著問道:“祁隊,我今天表現好不好?”
祁安笑著拂了一下臉頰,嗓音低啞道:“非常棒,沒想到我的小桑榆口才這麽好,讓我到很吃驚。”
桑榆嘿嘿笑了一下:“我上還有很多寶藏哦,等著你挖呀挖呀挖,說不定能挖出一個胖娃娃。”
祁安笑了一下,趴在耳邊小聲說道:“小笨蛋,我們的花園裏還沒種種子呢,挖不出胖娃娃的。”
一句話說得桑榆臉頰更加滾燙了。
黑亮的雙眸裏映著路燈微弱的,角漾著一抹赧。
“祁安,你好壞哦,不過我好喜歡這個樣子的你。”
祁安低頭親了一下的,“我也好喜歡現在的小豬豬。”
“你的豬豬喝多了,要抱抱。”
“好,我抱你回家種地。”
他彎腰將桑榆抱起,朝著車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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