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男男,扇了蘇嬈十幾個掌,臉都腫了。
程當時的男朋友還警告了蘇嬈,讓別惹不該惹的人。
蘇嬈滿頭霧水,這群人一連在校門口堵了一個禮拜。
最后是蘇嬈的班主任發現了不對勁,才抓到了人,在威脅他們不說實話就去派出所之后,那幾個人才供出了程。
班主任還記得當時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說是一時糊涂才會犯錯,也不是真的恨蘇嬈。
只是自卑自己沒有蘇嬈績好。
程沒有父親,只有個母親,但當時來學校的除了程悅酒之外,還有蘇嬈的父親……
那男人一邊勸蘇嬈別記恨程,一邊安程悅酒說這件事是小孩子鬧著玩兒,不會太計較。
“蘇嬈一直都是個懂事的孩子,父親都那樣說了,也只能原諒程,只是臉上的那個傷啊,一直到高考都沒消干凈。”
季源舟坐在辦公室里,此時學校里在上課,辦公室沒什麼人,只有他跟蘇嬈的班主任。
“老師,你說會不會是搞錯了,是那個校外的混混故意想要栽贓程的?”
他不愿意相信,程從高中開始就跟校外的那些不流的混混玩在一起。
“哎喲,那他要是不認識程,能栽贓,要是是栽贓,程能不為自己解釋?”
班主任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小伙兒,不知道他腦子里裝的都是什麼。
程要是真被冤枉的,當時怎麼可能一個勁兒給蘇嬈道歉。
“那會不會是蘇嬈讓那些混混栽贓的呢?程可能只是害怕蘇嬈?”
這話讓班主任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傻子。
“那要是蘇嬈栽贓,何必打自己那麼狠,我都說了那傷痕好幾個星期都沒消干凈。”
季源舟張了張還想再說些什麼,班主任卻是不想再跟他繼續聊下去了。
“你到底是不是蘇嬈老公的朋友?程和蘇嬈兩個孩子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能不知道們是什麼子嗎?后面程媽媽和蘇嬈爸爸鬧出那檔子事兒,程媽媽拿著錢帶程出國,苦難的不還是蘇嬈和蘇嬈媽媽?”
班主任有些不高興,當年蘇嬈就是因為被霸凌導致高考失利,沒考上一直想去的那個學校,就差了那麼幾分。
雖然蘇嬈后面就讀的大學也不算差,但是跟一開始的理想,還是比不了的。
后來聽說程出國,還好奇程家哪來的這麼多錢,結果稍微打聽,才知道出軌這些腌臜事。
季源舟的臉有些難看,他從椅子上起來,打算告辭。
“對了,之前程的好多作業,都是蘇嬈幫著寫的,好幾次程考試,水平都比平常高很多。”
蘇嬈比程大一屆,所以會知道程考試的題型都是什麼。
至于那些作業,因為字跡是一樣的,所以班主任一眼就能夠看出來都是蘇嬈寫的。
季源舟腳步微頓,“老師,你知道程那個混混男朋友現在在哪兒嗎?”
季源舟從學校離開,他此時的心怎麼都無法平復。
他在國外和程認識的時候,就是看中了的努力還有天賦,他一直都以為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結果卻沒想到,在國的時候居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他一直以為,程之所以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因為太顧南霆,才會一錯再錯,鉆了牛角尖,其實本質不壞。
但此時他才開始意識到,或許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從一開始部就是腐爛的。
他開著車七拐八拐,終于到了一偏僻的酒吧。
他推開鐵門進去,因為現在時間還早,酒吧里沒什麼人,只有一個叼著煙的男人在吧臺那邊桌子。
“你知道周瀟在哪兒嗎?”
周瀟,是程在高中時候的混混男朋友,剛剛班主任說,周瀟是當地人,一直沒怎麼上過學,小時候當混混,前幾年和朋友合伙開了間酒吧。
叼著煙的男人聽到季源舟的話,從吧臺那邊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
將煙從里拿出來,他淡淡道:“老子就是。”
男人手上紋著刺青圖騰,整個人都散發著一曠野的荷爾蒙。
頭發被染了紅,張揚又銳利,和季源舟完全是兩個類型。
季源舟走過去,輕聲道:“現在賣酒嗎?”
周瀟輕哼了一聲,“說事兒就說事兒,老子懶得給你調酒。”
季源舟在這個時間走進來,一看就不是來喝酒的,而且第一句話就是問自己在哪兒,不是找事就是尋仇。
還要裝模作樣的問能不能喝酒,矯!
季源舟的手放在桌上,躊躇片刻后才道:“你記得程嗎?”
“誰?”周瀟皺了皺眉,顯然是一副沒想起來的模樣。
“就是你高中時候的……朋友。”
像是想起了什麼,周瀟勾起了一抹邪笑,“老子高中的朋友多得像是個足球隊,老子哪兒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季源舟吸了口氣,“就是讓你去學校里霸凌……”
他說了一半,說不下去了,索搖了搖頭道:“算了,沒什麼。”
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極,居然真的因為那個班主任的一句話來找程高中時期認識的人。
不過見他要走,周瀟卻是想起來了。
“哦!你說的是那個妞!我記起來了,讓老子帶人去學校堵一個生,還說那生是個綠茶,搶了爸,老子還真信了,結果到頭來才知道是媽搶了人家的爸。”
周瀟像是說繞口令似的,差點沒把自己給繞進去。
“你認識那妞兒啊?說起來我對印象還深的,玩得開,為了讓我幫出頭,還說什麼都愿意幫我做,聽說后面出國了,一腳就把老子給踹了,還說國外的比較香……”
周瀟話音剛落,一拳就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抬手掐住了季源舟的手臂,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在酒吧里打了起來。
季源舟不相信程有他說的這麼不堪,明明在國外的時候很單純,每天都只知道學習。
本不是他們說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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