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玖可不相信這死才能太婆,要是有這麼好心就好了。
死的都能說活的來。
“娘,你說這些話喪良心不,嫌棄秀秀不干活?你也不看看你養的那閨,多大的人了,吃的比誰都多,比誰都好,這些年來,有干過活嗎?”
“秀秀再怎麼不好,平日里都會去打豬草,工分雖說不多,但一天兩個,養自己還是能養的吧。
更別說還要洗服,掃地,要說賠錢貨,你養的那個閨才是家里最大的賠錢貨。”白玖說的正是高家的小兒,高玉蘭。
宋菜花一共生了四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兒。
就這麼一個閨,又是老小,加上老來得,宋家老兩口對這個兒很是疼。
在高家,高玉蘭什麼活都不用干,吃好的,穿好的,就連高志軍拿回來的津有一半都花在了上。
宋老婆子把小兒當城里的姑娘養,想著以后嫁去城里,為城里人。
一聽到這話,宋老婆子不干了。
“我呸,一個賠錢貨能和我玉蘭比嗎?也不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能不能比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秀秀爹一個月六十塊的工資有一半都花在上,另一半養著你們這些人。”白玖看著一旁看著的幾人,很是氣憤道。
“你現在還想把他的兒送給別人養活,對得起你死去的兒子嗎?”
這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全都吸著高志軍的,還蹉跎他的妻兒。
“那是以前,現在志軍下落不明,哪來的津?”
白玖橫了宋老婆子一眼,“別以為我蠢,什麼都不知道,志軍是沒了津,可他為國家辦事才出事的,國家給他發了恤金和津。”冷冷道。
宋老婆子沒想到白玖居然會知道這事,本來是想瞞著的,也不知誰那麼不開眼,居然跟說這事。
要讓知道,肯定要讓那人不得好死。
其實原主是不知道的,白玖作為現代人,對國家更為了解,國家從來不會做對不起人民的事,更別說那些為國出力的功臣。
像高志軍這樣的況,他是在上班的時候出事,國家更加不會對他的家人不管不問。
現在看到宋老婆子的臉,白玖更加確定,高志軍的補被拿走了。
確定后,白玖雙手叉腰,要多狂就有多狂:“娘,你今天要是敢把秀秀送人,那我就鬧到公社去,鬧到省里去,鬧到偉人面前去,我就不相信我一個為國貢獻孤還沒地說理了。”
看著平日里老實的三兒媳婦,今天腦子像開了一樣,宋菜花就氣的想咬人。
這事要是鬧到公社去,肯定是沒好果子吃。
這些年可沒看到公社對付那些壞份子,可吃不起這個苦。
看著白玖眼中的殺氣,宋菜花焉了,“算了,不送就不送,這事你也沒必要鬧到公社去,咱們畢竟是一家人,總不能在領導面前丟人吧。”
宋老婆子說完,心都滴,想著原本人家答應的二十塊錢,還想著說拿到錢給玉蘭去買些回來補補。
哼,現在錢沒拿到不說,以后家里還要養一個廢,真是···
白玖在鬧,而其他二房的人都在聽。
就連高玉蘭都在屋子里躲著不出。
可見這一家子心有多狠。
一個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
鬧完后,白玖就回屋照看孩子去了,高秀秀被嚇的滿臉通紅,眼睛都哭腫了。
白玖上前把人抱懷中,輕拍著的后背,“娘在呢,不會讓人送走你的,放心。”
高秀秀可能被嚇著了,在白玖懷里點了點頭后就一直抱著。
到是高正,用一種崇拜的目看向自己的母親,“娘,你今天太厲害了,都不敢把妹妹送人了。”
原主子,自己的孩子在家里了委屈第一時間就是讓孩子們忍讓。
常年下去,這兩孩子該廢了去,不廢了,可能還會為這一家子的奴隸。
雖說的子變了,讓兩個孩子有些不習慣,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他們更喜歡現在的娘。
只有這樣,娘才能保護他們,不再欺負。
誰又天生是被欺負的呢。
安好后,白玖開始正視起兩個孩子來。
雖說現在的條件要比荒年好,可資方面還是極差的。
不是一個地方差,還是整個藍國都差。
生產隊一年到頭分下來的糧食都不夠吃,更別說吃和補了。
原主帶著孩子在高家的待遇又差,每天吃喝都是一些野菜粥水,里邊連糧粒都數的清。
一個個養的都瘦的,面蠟黃,更別說上這些無補的破爛了。
現在可是冬天啊,可他們一家子穿的都是什麼,單薄,短小。
手腳臉上全都是凍瘡。
就連原主自己上也沒比孩子好到哪里去。
自己男人一個月六十塊的津,可他們母子三人過的連村里寡婦都不如。
看著兩個孩子,白玖心疼壞了。
但凡原主厲害一點點,高志軍那些津也不會讓他們一家子過現在這個樣子。
以后就是他們的娘,以后,他們就是自己的孩子,一定不會讓他們再到現在這樣的苦,。
不是原主,做不來忍讓,打算帶著兩個孩子好好活下去。
不再讓他們像以前那樣憋屈。
“秀秀,正過來。”白玖從柜子里找出家里所有的,打算給他們穿上,這冬天不好好養著,大了這可就補不回來了。
“娘。二人很乖。”
白玖幫二人把服穿好后,從后拿出一把大白兔糖來。
分給二人。
“這是娘以前藏著的你們吃,別讓別人看見了。”
空間里有很多東西。
但現在無法拿出來。
太招眼。
雖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這,但知道,想回去,只怕萬難。
以后就是這個時代的白玖了。
看著娘遞給自己的糖,二人很是吃驚,“娘,你哪來的啊?”
要知道,在鄉下,別說糖,就連那種一分錢兩顆的水果糖都是很金貴的。
買糖不要錢,還要票。
錢易得,但是票難求。
更別說這麼貴的糖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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