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擰了擰眉,扣住巧的下,使得不得不與自己對視。
目相接的瞬間,許菁的小臉便紅了,更是涌起熱意。
秦銘的神舒緩,眸中更是浮起笑意。
“菁菁,你這樣的表,倒是很容易讓我誤會。”
許菁有些恥,慌忙打開了他的手,“你別誤會,趕回歸正題。”
秦銘毫不惱,反而捉住的小手,勾淺笑。
“我們現在不就是在進行中嗎?”
他的聲音一頓,語氣也變得曖昧不明。
“還是說,你覺得應該直奔主題?”
他故意咬重了后面兩個字,眸緩緩下移。
許菁頓時如同驚的小兔似的,立即并攏雙,捂住自己的小腹。
秦銘的作忽然停下,繼而一陣悅耳的低笑聲便順著腔緩緩逸出。
許菁迅速明白,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忍不住紅了臉,抬腳就朝他踹了過去。
哪知,秦銘的作更快,竟然一把抓住了的腳腕。
“放開我!”
許菁憤憤地瞪了一眼,話語中已然帶了幾分惱意。
秦銘的神未變,只是角的笑意漸濃。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菁菁的上功夫也很厲害。”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了許菁的腳踝。
他的力道不重不輕,作又很是溫,弄得許菁的心里的。
許菁有些不好意思,卻又不想落了面子,只能強裝淡定。
“那種里的臭蟲,用腳踹他,都算是給他臉了。”
忽地,仿佛想起了什麼,了語氣,“他講的那些話,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的阿銘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秦銘手中的作忽地一頓,深深地著。
“即便我的后背上是一堆疤痕?”
許菁輕嗯了一聲,又展一笑,“人們不是常說嘛,有疤痕的男人更有男子氣概。我可真幸運,能遇到這樣有魅力的阿銘,簡直是賺到了!”
說著,還沖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秦銘的眸一暖,手中的作也變得更加溫。
“幸運的是我才對。”
秦銘的目慢慢落在許菁的小腹上,低低出聲,“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發了瘋。”
這十年來,他幻想過無數次見到那個男人的場景,腥、殘忍,毫無人。
他對那個男人充滿懼意,卻又恨之骨。
所以,他想,倘若那個男人真的再度出現,他必定會親手殺了對方!
哪怕是為此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與許菁待在一起的日子實在太過好,讓他難以割舍。
更何況,他們又有了自己的孩子。
他有了牽掛,也有了顧忌。
所以,他一直極力地克制自己。
然而,恐懼與怨恨這兩種力量卻在他的中不斷對抗,不停地撕扯。
不堪回首的往事被再度提及,恐懼幾乎達到了臨界點。
在如此狀態下,許菁依然堅定地維護著他。
不論他是否骯臟,都愿意用自己的芒照亮自己。
既然如此,恐懼又有什麼可怕的呢?
只要在自己的邊,他就什麼都能做到。
秦銘的手中暗暗用力,將許菁往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拉。
許菁來不及訝異,就已經坐在了他的上。
有些不太自在,掙扎著想要下來,卻聽到秦銘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不是好奇,李昆怎麼會同意的嗎?”
許菁立即就老實了,不再彈,豎起耳朵,好奇地聽著。
“我讓他二選一,是承鐵鞭還是自行了斷。顯然,為了活下去,他選擇了后者。”
許菁蹙了蹙眉,“他看上去不像是愿意妥協的人。”
“我只是告訴他,如果不選,那就要都承一遍。”
秦銘的聲音淡淡,仿佛只是在敘述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許菁不自覺地坐直了子,猶豫了幾秒,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
“那……如果他什麼都不選,你真的會自己手嗎?”
秦銘陷了沉默,許菁的心也跟著沉到了谷底。
雖然早就知道,但是見到他這樣的反應,的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失落。
十年的影,難以言喻的痛苦,這是常人所不能會的。
許菁能夠理解秦銘,但是,這并不代表,暴力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萬都有法則,人類社會也是如此。
法律的存在,就是為了約束人們的行為,避免以暴制暴的行徑的發生。
李昆提前出獄,是有人暗中進行違法作。
但這并不代表著,法律沒有懲治惡人。
倘若秦銘真的為了仇恨殺了李昆,那麼,他的未來也會蒙上影。
沒有人可以逃法律的束縛,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到了那時,和孩子又該如何?
許菁的心中滿是愁緒,黛眉也蹙得的。
就在這時,秦銘忽然開了口。
“我不會手。”
許菁怔了一下,慢慢抬頭。
秦銘垂眸看,神認真,“菁菁不希我做的事,我就不會做。”
許菁一臉詫異,“可是,如果就此放過他,你可能就再也沒有辦法報仇了。”
秦銘低低地嗯了一聲,喃喃道,“可能吧……”
“為什麼?你不是因為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嗎?”
秦銘靜默了幾秒,緩緩出聲,“比起報仇,我更想和你永遠在一起。”
他頓了一下,手上許菁的小腹,語氣也變得格外溫。
“更何況,我還沒有見到這個小家伙,也不知道它到底是男是。”
他想了想,又輕輕一笑,“要是個孩子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親眼見到小菁菁了……”
他的眉眼溫和,話語中滿是對未來的好憧憬。
許菁再也忍不住,直接就抱住他的脖頸,吻上了他的。
如墨的瞳孔中迅速過一訝異,擁著許菁的大手也不由得了。
他稍稍將許菁拉開,頭上下,“菁菁不是怕別人看到嗎?”
許菁有些不滿,“看就看吧!本小姐想在哪親熱,就在哪親熱!”
說著,再度撲了上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就將秦銘倒在了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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