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胡三大驚,差點出聲。
任何時候造反都是一個敏話題,驟然聽聞不敵於石破天驚:「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安靜。」曹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說道:「安民這個混蛋將鄒夫人搶了,張綉若是不反,日後他的名聲會比呂布那個三姓家奴還臭,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母親被別人上了,你怎麼辦?」
胡三兇神惡煞的說道:「我殺他全家!」
曹昂兩手一攤說道:「這不就結了!」
胡三:「……」
「大公子,那我們現在怎麼做?」胡三很快冷靜下來,問道。
曹昂沉思半晌說道:「這樣,你帶一隊人去北門,接過城門的控制權,記住一定要將北門牢牢掌控在我們手中,張綉若是真反,北門是我們唯一的退路。」
「接收北門后,第一時間通知城外的于將軍,讓他早做準備,一旦發現城中有異,立刻攻城。」
此次南下,曹帶了足足十五萬兵馬,不過大多都駐紮在城外,隨曹進城的只有數千人,而且都是曹的親信,曹昂能調的只有自己的五百親衛。
「放心吧大公子,只要卑職還有一口氣,就絕不讓張綉將北門奪去!」胡三抱拳一拜,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曹昂又看向另一名親衛問道:「軍中有沒有跟典韋將軍那對雙戟外形差不多的兵?」
宛城之戰前,張綉派部將胡車兒盜了典韋的兵,害的這位堪比關羽的猛將無片甲,手無寸鐵,導致戰力大打折扣,最後力竭而死。
既然他重生了,自然不可能再讓典韋死的如此憋屈。
親衛點頭!
曹昂說道:「立刻去尋來!」
親衛離去,不到十分鐘便再次回來,手中多了一對雙戟。
「跟我來。」曹昂接過短戟,帶著一隊人向典韋的房間趕去。
曹軍現在所住的正是張綉先前的府邸,雕樑畫棟,曲幽通徑的,很是不凡。
據曹昂估計,此刻已是亥時,也就是晚上十點左右,大雪飄的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雪花撲了一層,將大地照耀的不說亮如白晝,至也能看清路。
走了大約十分鐘,眼看就要走到典韋的房間,迎面走來一人,高八尺有餘,鬼鬼祟祟,賊眉鼠眼的,正是張綉手下頭號大將胡車兒。
據說此人能力負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簡直就是神行太保與魯智深的結合。
這個時候胡車兒不陪著典韋喝酒,反而做賊似的在院中遊盪,目的不言而喻。
仔細觀察了一下,見胡車兒手中沒有東西后,曹昂鬆了口氣,將短戟遞給親兵低聲吩咐道:「去,用這對短戟將典韋將軍的雙戟換了,給我拿回來!」
隨後不等親衛細問,便向胡車兒迎了上去笑道:「胡將軍,這麼晚還沒睡呢?」
做賊之人心本就虛,曹昂又沒低聲音,聽的胡車兒悚然一驚,下意識的就要去腰間長劍。
發現是曹昂后才停住了手,笑著迎了上來:「原來是大公子,卑職失敬,這麼晚了,大公子怎麼還不休息?」
見他走來,曹昂悄悄後退,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胡車兒驍勇異常,真起手來自己可不是對手。
「在下可沒胡將軍悠閑,典韋將軍沒回來之前得巡夜啊!」
胡車兒訕笑道:「辛苦,辛苦!」
曹昂說道:「職責所在,談不上辛苦,只是昂仰慕胡將軍武勇久矣,還想著等忙完找胡將軍大醉一場來著,看來今天是沒有機會了。」
胡車兒力大無窮,其武功就算比不上典韋,也能跟良文丑持平。
曹其驍勇,在白天的酒席上以黃金相贈。
此舉本就惹得張綉懷疑,晚上又睡了人家的嬸娘,張綉不反才怪。
胡車兒笑道:「公子放心,以後有的是機會!」
又閑扯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曹昂打個岔道:「將軍先忙,昂還有職務在,就不叨擾了。」
兩人寒暄一陣紛紛轉離去,分開之後竟默契的同時暗呼一聲好險。
胡車兒慶幸沒被曹昂看穿,曹昂慶幸沒跟胡車兒當場撕破臉。
說白了還是因為慫,曹昂畢竟是現代人,生活在五星紅旗之下,別說殺人,連架都很打。
真要跟胡車兒幹起來,原主的武功他能發揮出三就不錯了,怎麼可能是張綉手下第一猛將的對手?
走到約定地點,發現親衛已經等候多時,連忙問道:「功了沒?」
親衛點頭。
曹昂這才拿起在雪地里的短戟,剛捉住戟桿臉就是一變。
太沉了,他拿一都費勁,真不知道典韋是怎麼拿著兩運轉如飛的。
換戟的事已經完,自己只需要再找一匹馬即可。
史書記載,宛城突圍時,曹的名駒絕影被箭中,曹昂無奈,將坐騎讓與曹,這才被箭死。
自己可不想穿越過來不到兩小時就去見閻王。
對著親衛耳語一番,曹昂若無其事的繼續巡邏。
……
再說胡車兒,與曹昂分開后直奔典韋房間。
房中鼾聲如雷,典韋四肢大張著睡在榻上,他的雙鐵戟就靠在床頭,在月下發出冷冷的清。
胡車兒進去后不敢多做停留,拿起靠在牆邊的雙鐵戟就走。
出了房間直奔後院,去見張綉和賈詡。
「主公,末將幸不辱命,將典韋的雙戟來了。」胡車兒單膝跪在張綉面前,將雙戟雙手奉上。
張綉接過一看,皺眉道:「怎麼這麼輕,傳言典韋的雙戟共重八十一斤,可這連二十斤都不到啊。」
「什麼,我試試!」胡車兒大驚,急忙站起從張綉手中搶過短戟。
一掂量,不淡定了。
回來的時候,他沉浸在任務完的喜悅之中,本沒注意。
這時才發現,自己上了大當。
正疑時,突然看見張繡的臉黑如鍋底,眼中還帶著殺機,臉一變急忙解釋道:「主公,這真是我從典韋房間來的。」
張綉卻不信,白天曹贈他黃金的時候,張綉就懷疑胡車兒可能背叛了,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張綉一時又是憤怒又是悲涼。
還沒想好怎麼置胡車兒,賈詡開口了,拿過雙戟掂量了一下后問道:「胡將軍,將你盜雙戟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跟我說一遍,一個字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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