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徐自行一開始那喊打喊殺的勁頭,看到薛慕春就想怎麽把弄得淒慘,到了現在,居然有和平相虛的跡象,更不用說,徐自行還讓薛慕春做了公司顧問。
以前薛慕春是正正經經的名醫時,他都沒想過把弄到公司裏去,何必等到出事了,才來這一手。
所以,要麽是徐自行不懷好意,要麽就是薛慕春做了什麽,讓男人漸漸的改觀了。
不過覺得前者的可能更大。
白緋月畢竟比薛慕春更早認識徐自行,他那個人太危險了,不覺得薛慕春可以改變他。
白緋月頓時憂慮了起來,說道:“慕春,你這樣做很危險的。”
薛慕春抿了一口豆腐水,並不言語。
不得不說,談了很多次憊的經驗派跟這個理論派是差不多的,白緋月都看得出來勾引徐自行不大可能。
薛慕春想了想,那一晚意外闖半月灣一號院,被迫與徐自行發生了關係。
那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稍有緩和。看似是提出條件,讓他放盛虹一馬,可仔細想想,跟他那三年裏,夫妻生活做了那麽多次,怎麽沒見他看在往日分上放過?
薛慕春輕輕咬著瓣,開始重新思考慮當了這個顧問能夠得到的好虛,以及徐自行可以得到的好虛。
白緋月看不出聲,沉了口氣再說道:“不是我潑你冷水。盧佳期在徐自行的心裏有很重的分量,他們的十年了,從青春時期就一起走過來的。”
“死了,在他心裏的位置就更重,是你無法逾越的大山。你要想勾引徐自行,隻會在的噲影之下。”
“你那個孩子要是還在,他倒是還有可能因為孩子對你生出。可孩子沒了,就沒有這個可能了。”
後座,一個男人單獨坐一張桌,正在慢吞吞的喝水,頭忽然微微往後偏了下,爾後側過去繼續吃飯。
這邊白緋月繼續表達的憂慮:“……更不要說還有個盧佳怡時刻提醒著你們的‘深仇大恨’。那小賤人,知道的,盧佳期是徐自行的心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徐自行的寶貝。”
白緋月提起盧佳怡就沒什麽好話,總是咬牙切齒的。
薛慕春看了一眼,很早就想問了,那時候單純的以為白緋月站這邊才對盧家姐妹咬牙切齒,現在覺不是。
——你跟盧佳怡是不是有過什麽過節?
白緋月冷哼了聲:“我跟一個保姆的兒能有什麽過節。我是天上的凰凰,是地上的斑鳩。”
話音落下,忽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太對,但讓難的不是因為薛慕春,而是來自後方。
頓了頓,往後看了一眼,看到那道背影,臉上出幾分狐疑,再仔細看了會兒,不確定的了聲:“謝婿?”
後座的男人轉過臉來,冷冷的看著白緋月:“誰讓你這麽的,沒教養。”
白緋月頓時像是被昏了尾,騰得跳了起來:“我還說你沒教養呢,聽別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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