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們全都興地大喊:“葉大!葉大!”
四叔公的臉有些扭曲,咬牙切齒地道:“你今天是真的要和我們作對了?”
葉思正義凜然道:“我這是替天行道!”
“好,好一個替天行道!”四叔公冷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殺得了幾個人!”
他側頭喝道:“給我一起上!”
這個四叔公在龍湖鎮的威非常高,那些青壯全都揮舞著農和菜刀之類的武衝了上來。
葉思翻了個白眼。
要是以前,肯定會害怕,但現在,是誰?
是掛葉思!
也不做別的,隻是雙手掐了一個法訣,調四周的氣,朝著那些青壯一指。
陣陣氣鑽了那些青壯的之中,青壯們隻覺得一陣寒氣,渾打了個哆嗦,冷得發抖,連手裏的武都拿不穩了。
隨著地裏哐啷地一陣響,他們手中的武全都掉落在了地上,有幾個稍微弱一些的,麵蒼白地坐在了地上,不停地著氣,就像是剛剛跑完了一萬米似的。
四叔公驚得目瞪口呆,指著葉思,手不停地抖,道:“你,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葉思微微抬起頭,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可什麽都沒有做。你們壞事做盡,喪盡良心,這是老天爺都不肯饒過你們!”
“你!”四叔公氣得幾乎站不穩,然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他邊一個後輩連忙攙扶住了他。
他咳夠了,惡狠狠地瞪著葉思,道:“你,你這個妖人,你會遭報應的!”
葉思冷笑道:“我會不會遭報應,就不勞你關心了。倒是你,很快就要遭報應了。”
說完,抬頭道:“那位大爺,你看了半天的戲了,是不是該出來了?”
四叔公一驚,看了看四周,竟然還有人嗎?
“哈哈哈哈!”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接著一個穿著藍布服的老者走了進來。
他手中拿著一隻煙鬥,膠鞋上還帶著一些泥,笑道:“小兄弟,什麽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
葉思道:“過獎。”
老大爺了一口旱煙,道:“你怎麽知道我不是他們的人?”
葉思道:“你若是他們的人,一開始就不會提醒這些混混了。”
混混們心中一驚,原來這位就是之前那位出言提醒的神人。
老大爺微微頷首:“雖說這一切都是龍湖鎮居民們的謀,但陷這樣的險境,也是因為他們自己太過貪婪。”
葉思道:“那頭是首惡,首惡已伏誅,其他人都是些小嘍囉,給調查局理就行了,何必趕盡殺絕呢。”
混混們連忙點頭。
老大爺也道:“說得有道理。沒想到小兄弟年紀輕輕,居然有一顆仁善之心,讓老朽佩服啊。”
葉思笑得明:“哪裏哪裏,大爺過獎了。既然大爺來了,這裏就沒我什麽事了,我就告辭了。”
“且慢。”老大爺道,“小兄弟,我不過是個過路的,你把這麽大一個爛攤子給我,不合適吧?”
葉思卻道:“老大爺明明是家人,怎麽說自己是過路的呢?”
老大爺驚奇道:“你是如何看出我是家人的?”
葉思但笑不語。
笑話,你要不是家人,會來管這些閑事?
你滿臉都寫著家人奉旨辦案,好不好?
老大爺也笑了起來。
都是千年的狐貍,跟誰玩兒聊齋呢。
“小兄弟今天讓我大開眼界啊。”老大爺意味深長地說。
葉思拱了拱手,道:“大爺也讓我益良多啊。”
兩人相視而笑,都在心中默默想:這小子不像好人吶。
“大爺,後會有期。”說完,轉就走出了大門,徑直而去。
那些混混們想走,老大爺目森地看著他們,道:“到哪兒去啊?不是說了要自首嗎?我已經報警了,今晚誰都不要走。”
四叔公氣得渾發抖,又是一陣咳嗽。
老大爺道:“這位四叔公,你可要撐住最後一口氣,千萬別咽氣了。放心,隻要你願意坦白,政府會寬大理的。”
四叔公咬著牙,發著抖道:“那個臭小子……”
“你就別想著報複他了,他可不是泛泛之輩。”老大爺搖頭。
四叔公卻積蓄了力氣,暴喝一聲:“拿走了所有的金銀財寶!”
葉思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數背包裏的金銀珠寶。
金鐲子四對,金項鏈五,金戒指三枚,金耳環四對,很多還是鑲嵌了寶石的。
或許是知道不會被走,這些都是好東西,真金足赤,還是古法打造。
不錯不錯。
這次刷怪,不,斬妖除魔,收獲頗。
龍湖鎮的居民們還真是客氣,竟然拿了這麽多好東西當報酬,真是上道。
忽然,發現其中一隻鐲子有些不同尋常。
那隻鐲子的華似乎比別的鐲子要亮一些,手冰涼,放到鼻子下聞了聞,似乎有一種宣紙的香味。
“恭喜主播,得到了一件樣品‘死亡新娘的手鐲’(三級)。”
“陳家大小姐在十六歲那年跟著父母從老家逃難出來。在半途上遇到了土匪,陳老爺和陳太太被土匪打死,臨終前將陳家大小姐托付給了養子陳。”
“陳與陳家大小姐簡單地拜了天地,算是結為了夫妻。”
“兩人逃難到了龍湖鎮,靠典當陳家大小姐的首飾度日。”
“龍湖鎮鄉紳的兒看上了英俊的陳,陳貪圖鄉紳的家產,設計害死了陳家大小姐。”
“鄉紳的兒要一件首飾做定信,但陳已經將陳家大小姐的首飾都典當幹淨了,便想到了陳家大小姐最鍾的那隻金鐲子。”
“這隻金鐲子是陳太太的傳家之,陳家大小姐無論多麽艱難都不肯典當,死的時候還戴在手上。”
“當夜,陳便悄悄溜進了義莊,想將手鐲拿走,卻怎麽都取不下來。”
“喪心病狂的陳用刀剁了陳家大小姐的胳膊,取下了手鐲,拿回去作為聘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