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一邊抹著眼淚噎,一邊說道。
紀航想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有,期期,你聽我說,放你鴿子是我不對,但是你至於反應這麼大嗎?我丟下朋友來找你,這還不夠嗎?」
他說著用攥拳的手捶了捶額頭,這洋酒的勁太大了,他覺頭昏昏沉沉的,心裡也不是很安定。
紀航覺得自己對子期已經算是很特別了。
以前他的朋友團里,他向誰說過『對不起』?找出來算他輸。
而且他經常放們鴿子,別說是看牙了,就是要自殺,他都可以去蹦迪樂。
所以,紀航現在覺得子期有點不知好歹。
過分了。
可站在子期的立場來說,從來都不是一個逆來順的弱子,有自己的傲驕。
現在是因為非常喜歡紀航,所以才如此忍與遷就他的這份囂張。
兩人現在的點本不在一條線上,吵架就了必不可免的。
子期裡泛著苦,可葯再苦也不如男朋友把刀往心上來的苦吧?
沉默了一會,然後重新把目對上紀航。
「什麼『這還不夠』?紀航,你做了什麼要讓我覺得夠?你說丟下朋友,什麼朋友那麼重要,可以讓你拋下朋友一整天陪他們吃喝玩樂?」
「還有,什麼朋友,可以親到去挽別人男朋友的胳膊?紀航,你那個朋友到底懂不懂什麼男有別?」
子期這一句又一句的質問真是踩到紀航的雷區了,他最討厭的就是人這樣歇斯底里的模樣。
「子期,你他媽的要鬧到什麼時候?我歉也和你道了,該說的話我也說了?你還想怎樣?哦?就因為我沒有陪你去看牙,所以你要發這麼大的火?」
「你也是一個年人了,我們是男朋友,不是連嬰兒,為什麼什麼事都要我陪你?」
紀航喜歡人獨立,當然,他所謂的『獨立』在某種角度來看是很畸形的。
他希自己的朋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像小狗,喜歡時逗弄,逗弄,不喜歡了就可以自消失的那種。
當然,這不是針對子期,這是他本的觀就是這樣。
所以說,畸形!
「為什麼?什麼為什麼?那紀航,為什麼你今天和別的人親熱還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教訓我?」
「什麼親熱?子期,你最近是不是瘋了?我說了,那只是朋友?你是看到我劈了,還是看到我和們上床了?」
紀航聲音也變得高漲,旁邊路過的行人,紛紛向他們投來了好奇的目。
子期簡直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一個喜歡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什麼心涼,這他媽的就心涼。
「所以呢?所以你要我怎麼樣?裝作視而不見嗎?紀航,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沒有上床,所有的行為就都值得被原諒啊?」
「是!」
「子期,你別給我煩,這你他媽的談就談,不談就滾蛋!」
紀航也來氣了,他想自己可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的,本來心裡就不爽,借著點酒氣就全都給甩出來了。
說完這句話,紀航把子期一個人丟在原地,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紀...」
子期傻站在人行道上,就這麼看著紀航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
此時,不爭氣的眼淚就像是擊潰堤壩的洪峰,翻湧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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