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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小祖宗修仙回來了》 第547章 雙生子

第547章雙生子

勾倫和重明準備離開方年臣家時,方年臣的母親正好從臥室里出來了。

將黑白的照擺在客廳角落的落地柜上,窗外進來的,剛好有一半照在相框上。

重明抬眸看著那個相框微微出神,回神后,詢問方年臣母親,可否帶走一張方年臣近期拍攝的照片。

雖然方年臣母親不懂他們為什麼需要相片,但還是去書房裡列印了一張照片,給了重明。

重明拿著照片,詢問道:「我能問下這張照片是在什麼時候拍的嗎?」

「過年的時候,除夕那天上午。」

方年臣母親看著照片里安靜俊朗的兒子,懷念道:「那天他心很不錯,他回陵市陪我們過節,上午逛街的時候看到了新開的影樓,我們就去拍了全家福。」

重明不太懂面相,不過他直覺一向很準。

他問道:「我能看一眼,你們拍的全家福嗎?」

「可以,我找給你。」

方年臣的母親將手機遞給重明,重明看到照片上一共有三個人,加一隻金犬。

不過到後面一張照片,是張雙人合照。

他指著做與方年臣並肩站著的男人,問道:「這個人是?」

「我大兒子。」

「那天他是來看我,不過下午就走了。」

「我和前夫在兩個孩子十歲的時候就離婚了,大兒子的養權歸前夫,年臣的養權歸我。」

「他們還是雙胞胎呢。」

方年臣母親看著照片,眼角的淚花。

勾倫起順勢看了眼,詫異道:「這兄弟倆看起來完全不像啊。」

「他們是異卵雙胞胎。」方年臣母親解釋道,「我和前夫離婚後,他就帶著大兒子出國了,我和年臣與他幾乎沒有任何往來,甚至連兩個孩子都斷絕了來往。後來,是我大兒子回國工作后,主找到了年臣,兩人才恢復了聯繫,也就去年除夕那天探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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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願意和我,還有年臣繼父一起拍照,所以攝影師只拍了他們兄弟倆的。」

「這是他們分開十多年後,第一張合照,也是唯一一張。」

「他們看起來關係很不錯。」重明慨了一句,狀似隨口問道,「對了,你大兒子什麼?」

方年臣母親答道:「他姓金,隨他父親姓。」

「名字金相野。」

方年臣母親說出這個名字后,勾倫和重明的神同時變了,不過他們很快就恢復如常。

而沉浸在喪子之痛的方母,也毫未發現異常。

勾倫和重明安了方母一會兒,兩人便起告辭,剛下樓就南市市局派來接應他們的警察。

得知二人已經詢問完方年臣親屬,姍姍來遲的警察先是道歉,隨後解釋道,他們來的路上車被一輛私家車追尾了。

取證到等警判定,再到商量解決辦法……他們已經加快了速度,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勾倫對此並不介意,而是與他們商量了一下,打算複印一份兒方年臣的自殺案卷宗帶走。

兩人下午開車又回了六曇市刑偵支隊。

他們回到局裡的時候,戚三元已經被抓回來,被安排在審訊室里接調查。

這人是塊骨頭,死活都不肯開口。

所以趙聿乾脆將他晾著,打算讓他自己在審訊室里待上三四個小時,再和他慢慢磨。

外賣小哥雖然是人證,但並沒有完全看到他的臉,所以想要以這條證據讓戚三元認罪,很難。

現在六曇市刑偵支隊的警察已經拿著簽發的搜查令,帶隊去搜查戚三元的家。

提取毒素需要一些設備,只要能在他家找到一丁點烏頭鹼毒素殘留,並與兇案現場那份外賣里的毒素匹配上,戚三元面臨的結局,絕對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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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毒在國是很重的罪名。

就算是未造危害後果,基本也是三年起步。

如果致人重傷、死亡……會被以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甚至是死刑。

這也是他們在查找真兇時,還要繼續追查兩名投毒者的主要原因。

現如今,一名投毒者已經落網。

還剩下另一個,無聲無息,潛藏在人群之中。

……

元酒白天的時候,和戎兵一起東奔西走,按趙聿說的去查蔡厭許的另外兩個有親關係的人。

其中一個是蔡厭許的前任,鄭以沫。

還有個是地下人,已婚男,潘臨嵋。

潘臨嵋比較好查,因為蔡厭許對他很了解,兩人維持的不正當關係時間很長。

從某種角度來講,這個潘臨嵋是接了袁有集的班兒,跟蔡厭許搞這種刺激的地下

潘臨嵋的老婆孩子,要比袁有集家屬幸運,兩人均未染EAV病毒。

而且潘臨嵋老婆發現他出軌后,就一直私下在找人調查,想利用離婚司為自己爭取到更多利益,結果還查到了他染上了EAV病毒。

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潘臨嵋的工作大概率會黃。

所以,潘臨嵋很怕自己有傳染病的事被公開,放棄了孩子的養權,並在離婚司中付出很大的代價,才封住了前妻的

元酒和戎兵按照地址找過去后,只看到了潘臨嵋的前妻——殷士。

對方請他們進門后,問清楚來意后,很是坦然道:「潘臨嵋現在不住這裡,這套房子現在是我的,至於他現在住哪兒我並不清楚,我和他關係很差。」

其實恨不得那個死渣男出門就被車撞死!

垃圾男人,毀青春!

「他平時也接不到孩子,我也怕孩子懵懂無知,不小心從他那裡染上病毒,所以他想探視孩子的時候,按照當初的協議規定,我必須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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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打完離婚司后,他還沒來看過孩子。」

「你們要想找他,去他工作的地方找,應該能找到他。」

元酒詢問道:「不知你了不了解潘臨嵋的工作?」

士靠坐在沙發上,雙臂環在前,擰眉思考了一會兒:「知道的不是很多,但多是了解一點的。」

「他之前是個實驗員,後來轉行去了私人企業,好像做了法醫還是啥的……」

「用法醫形容也不太準確,就是那種正規的第三方鑒定機構,會接委託做鑒定,並開專業的證明之類的。」

「他一開始應聘的工作崗位……」

「哦,我想起來了,鎖源司法。」

「後面升職了,幹什麼我就不清楚,但他應該還在那家研究所上班。」

「那家研究所在市三環,位置我記得當時委託的私家偵探,他們有填寫過地址,你們等等,我去找一下。」

元酒聽得一頭霧水,扭頭看向邊很淡定的戎兵:「做鑒定的還能是第三方機構?我還以為必須是編製的呢?」

戎兵哭笑不得道:「真要全讓局裡的法醫做鑒定,他們從睜眼干到死,也干不完啊!」

「國其實有很多這種機構,我們六曇市就很多,而且這些專業機構出的鑒定證明,也是被認可的。」

「之前康法醫做的毒檢,就是去長期和我們合作的研究所做的,我們六曇市的分局沒有那麼多專業設備,而且投毒案也不是特別常見,尤其是這種比較見的毒……」

元酒覺自己要長腦子了。

還是有點似懂非懂,本來還打算再問的詳細一點,但戎兵的解答讓越發迷糊。

所以確定,戎兵也就是一知半解,了解得不深。

士將一份文件遞給元酒,在一旁坐下后,平靜地說道:「這是份關於潘臨嵋的調查報告,那個私家偵探很職業,最後給我出了一份詳細的報告。你們直接拿走吧,這東西我也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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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也離了,財產也爭取到了。

所以這東西早就沒用了,放在家裡還礙眼。

元酒和戎兵與殷士道謝后,離開了這套房子。

兩人離開后,路過了一條小吃街。

二人各買了一個煎餅果子,就靠在小吃街某個路口拐角,邊吃邊聊。

元酒快速翻看了一下潘臨嵋的檔案,與戎兵說道:「這個潘臨嵋有制毒的能力,也有接不同毒素的渠道,他的嫌疑相當大。」

戎兵點點頭,很是認可的說法:「我們一會兒去他公司看看。」

兩人很快就解決了午餐,驅車到了殷士說的那家研究所門口。

辦公位置相當好,在六曇市三環邊上。

這個研究所的門面看著很低調,門口還有棵很的梧桐樹,擋住了研究所掛的牌子。

兩人通過門衛,最終聯繫上了潘臨嵋。

潘臨嵋摘掉臉上的隔離眼鏡,站在門口看著元酒和戎兵:「你們有事找我?」

「對。」戎兵將證件給他看過後,說道,「我們在調查一起兇殺案,死者蔡厭許。」

潘臨嵋依靠在牆邊,雙手環在前:「嗯,我知道。」

「他死得可是轟轟烈烈,引發了全民關注。」

「我不懂,他死了,你們來找我做什麼?我又沒殺他。」

潘臨嵋對蔡厭許的冷厭與譏嘲,完全不加掩飾。

戎兵也沒有被他態度嚇到,盯著一張正氣十足的臉,與看起來有些放浪不羈地潘臨嵋冷聲道:「你是沒殺他?還是沒能先一步殺了他?」

潘臨嵋臉上的表微怔,慢慢站直了:「你們什麼意思?」

戎兵問道:「你的工作能接到氯化氰末?」

潘臨嵋抿不語。

戎兵繼續說道:「蔡厭許雖然是被兇手勒死的,但在他死之前,有人匿名給他送了一盒酒心巧克力,巧克力里包裹著氯化氰……」

潘臨嵋角已經抿得很深,雖然戎兵的話沒說完,但他已經明白了意思。

他深吸了口氣:「你們是懷疑我給他送了有毒的巧克力?」

「雖然蔡厭許把我的工作生活搞得一團,但我還是知道法律底線在哪裡的。」

「我不會殺他,我又沒瘋!」

「我已經離婚,現在獨居,工作好不容易保住,我幹嘛要去殺他?」

「真要報仇,那也該是在我和他剛分手那會兒。」

元酒出聲道:「你因為他染了EAV病毒。」

潘臨嵋臉立刻大變,往前走了兩步,沉地看著元酒:「你們是想毀了我嗎?」

他推開儲間的門,帶著元酒和戎兵進去,煩躁又暴戾地說道:「你們不能在我的工作單位,提及我的私事!」

「讓同事知道我有這種病,我會很快就會被辭退,失去這份工作,我就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你們讓我丟掉了這份工作,我會起訴你們,侵犯了我的私權。」

元酒對他的威脅渾不在意,戎兵也有些無語。

「我們無意跟你的同事聊你的個人狀況,我們只想了解一下與案件相關的信息。」

潘臨嵋鬆了口氣:「行。」

「我雖然是能接到氯化氰這種劇毒,但我沒有殺人的想法。」

「確實,我被染了,但並不是蔡厭許的原因。」

「我這麼說,你們明白嗎?」潘臨嵋低了聲音,角,一手邊的紙箱上,「我被染的時間更早一點,而且我自己早就知道了,蔡厭許的有問題,我也是清楚的。」

元酒挑眉:「蔡厭許不是你的第一個人。」

潘臨嵋嘆了口氣,對著這麼一雙乾淨的眼睛,他說話都不敢太直白。

「是,我不止他一個人。」

「我的病,是剛開始搞婚外的時候,因為沒防備被傳染的。」

「我是個實驗員,所以我了解自己的況。」

「確認自己染后,我就沒有再和我前妻同房過,還安排和孩子做了一次檢,也是走運,他們母子倆沒染上這種病。」

「至於蔡厭許,他是我之前往了兩個月的人,甚至連人都算不上,這都是你我願的事。」

元酒不解道:「那你為什麼那麼恨他?」

潘臨嵋冷聲道:「我討厭他,是因為他這個人腦子有病。」

「我被染后,我往的每一任人,或者P友,都是已經生病的人。」

「但蔡厭許他不一樣,他瞞自己的況就算了,還和那些沒有染的人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他還給我前妻提供了證據,導致我幾乎凈出戶。」

元酒無語:「你知道自己這麼說,會讓自己更可疑吧?你給了作案機。」

潘臨嵋嘆氣道:「我是有作案機,但我可不想和他魚死網破。」

「讓他死於非命,你們警方一查,我婚出軌,還患傳染病的事,不就全被抖出來了?」

「這樣一來,我的工作就黃了,沒了收我還怎麼治病?」

「我知道國外現在有機構在做治療EAV的藥研究,當下只想多賺點錢,去國外參加藥研究項目。我對他的命不興趣,我現在只想救我自己的命。」

「隨便你們怎麼查,我沒有給蔡厭許投毒,哪怕殺了他是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我也不會這麼干。」

「你們與其在我上浪費時間,不如去查查其他人,或許會有更多的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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