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霎時怔住,抬眸看了眼四周,發現這個格局,這個窗簾,似乎和房間的,確實不太一樣。
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在霍景席房間?
無辜又納悶的看向男人,後者傾覆上來,撲面而來的男氣息,扯住的手腕將在下。
南南一臉驚恐,霍景席居高臨下,曖昧繾綣在耳側,「你說說你,三更半夜跑到我房間來,一覺睡到大天亮,是何企圖?」
去他的是何企圖。
小人滿臉通紅,「你才有所企圖!我還要懷疑是不是你三更半夜趁我睡著進我的房間將我抱過來的!」
男人輕笑,伏在耳邊輕輕咬了下的耳垂,他是有企圖啊,只是擔心會炸,對於想要的事,他向來極耐心。
「不許我!」南南氣哄哄。
霍景席只當沒聽見,將抱起來,住的腳踝查看。
的腳痊癒得比想象中還要快,剛剛踹男人下床就是用的右腳。
眼下被住腳踝,也不覺得很疼。
男人抱著下床,「先洗漱,吃完早飯醫生過來了再一次腳。」
南南想下來,掙扎道,「我現在可以自己走!」
霍景席將放在洗手臺上,雙手撐在側下來,眸子黝黑深邃,「先洗漱,洗漱完我再抱你出去。」
嗓子低沉,「南南,聽話。」
南南頓時啞口無言,乖乖洗漱完,后被重新抱回房間。
直到男人下樓,才恍然發現,早上莫名其妙從他房間醒來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張嬸將飯菜端上來,臉上有些擔憂,「夫人,您昨晚還好吧?」
南南愣住,裡叼著青菜,「我昨晚怎麼了?」
「夫人昨晚……」
有點不可描述。
睡著后夢遊,從房間里出來一個人在客廳里跳舞,霍景席不敢,怕驚醒,一直圍在邊,恐磕著著。
結果這貨被自己絆倒,摔在霍景席懷裡后抱著他死活不肯撒手,裡一直嚷著說要他的腹。
南南聽得目瞪口呆,湯勺『哐當』一聲砸回碗里。
後來霍景席將抱回房間,一路跟著霍景席進了他的房,然後就死活不肯走了。
於是才有了早上那一幕。
自己有輕微夢遊癥是知道的,可沒想到昨晚竟然這麼丟人。
「張嬸,這是真的?我真的那樣了?」
張嬸心疼看著,「夫人,沒事的,爺一定會幫你治好夢遊癥的!」
這不是重點啊!
最後不得不承認這是真的,南南竭力哀嚎,一臉生無可。
再沒臉面對霍景席。
那人領著醫生來給複診的時候,一直拿被子蒙著腦袋。
醫生一走,霍景席走到床邊,將的頭從被子里扯出來,攬進懷裡,「能治好的,相信我。」
南南一下抬起頭,滿臉希冀,「能嗎?」
男人俯在頰上落下一吻,「我說能就能。」
猝不及防。
南南使勁自己臉頰,恨不能出一顆濟公丸來,赧又惱怒,「君子口不手,你說話歸說話,什麼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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