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舟和江青兩個人站在穆如酒面前的時候,穆如酒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雖然早就知道江青的存在,但是穆如酒倒是沒想過江青居然會主來見。
面前的江舟一臉的糾結為難。
真的是,覺來見沐小姐比讓他被砍上幾刀都要難啊!
穆如酒眨眨眼,裝作一臉茫然地模樣:“江舟大人,這位是……”
“不不不,沐小姐,您還是我江舟就好……”
江舟真的是哭無淚。
當時是他非要說那種話,現在沐小姐真的這麼了,主子可能會把他剁碎了喂狗。
穆如酒抿,看上去似乎有些為難。
江舟也不想為難穆如酒,急忙轉移了話題:“沐小姐,這位名江青,同我一樣,都是殿下邊的暗衛。”
穆如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江青大……”
“沐小姐!”
大概是猜到穆如酒又會“大人”,江青適時地打斷。
穆如酒看向江青,江青一臉糾結,看上去似乎是在做著十分激烈的思想斗爭。
穆如酒眨眨眼,面疑。
大概是過了許久,江青猛地從腰間出一把劍!
“江青!你干什麼?!”江舟皺眉,迅速護在了穆如酒面前。
就在穆如酒慌張無措的眼神中,江青將那把劍遞到了的面前。
江舟和穆如酒皆是一愣。
江青十分僵地開口:“沐小姐,這次的事,是屬下失職,請您不要責怪主子,您如果不解氣,可以用這把劍砍下屬下一臂,屬下絕無怨言!”
穆如酒面上還是一副驚恐慌張,不知所措的表,心里早就開始破口大罵了:這個江青是怎麼回事?!這就是武人道歉的方式嗎?!這麼簡單暴?!
江舟看著穆如酒似乎都要被嚇哭了,急忙讓江青將劍收起來:“江青,你嚇到沐小姐了。”
江青見狀,只好又笨手笨腳地將劍收了起來,低著頭,沉默不語。
嗯,看上去像是在閉門思過的小可憐。
穆如酒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糯抖地開口:“江……江青,江舟,我沒有怪過你們,你們不必自責。”
開玩笑,這種時候自然是要收買人心了!
江青抬眸,凌厲的眼中面驚訝:“沐小姐不怪我們?”
穆如酒小心翼翼地點點頭:“你們都是為皇……攝政王殿下做事的,我的份本來就疑點重重,你們監視我也好,懷疑我也好,都是應該的。”
江舟低下頭,也有些愧疚:“抱歉,沐小姐,我們應該多相信您一些的。”
沐小姐為了給主子買生辰禮,抄書抄了那麼久,他們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就這樣懷疑。
實在是不應該。
穆如酒笑著擺擺手:“沒關系的,我真的不怪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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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君羨在書房看著奏折。
奏折上寫了什麼,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煩躁地將奏折扔在了書案上。
一連幾日,都不曾與他一起用膳。
見到他也總是畢恭畢敬地行禮,喊他“攝政王殿下”。
煩。
什麼都覺得煩躁。
“主子,李裘李大人求見。”江青來報。
“不見!”祁君羨沒好氣地說道。
江青見祁君羨的心不是很好,想了想還是讓李裘先離開得好。
“是。”江青退下了。
江舟見狀,咽了口唾沫。
他家主子最近的心一直很差,不用想也知道因為什麼。
“主子,我覺得沐小姐其實不會怪您的。”
想了半天,江舟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
沐小姐既然能夠原諒他們,想必只要主子好好地道個歉,沐小姐絕對不會怪罪他的。
祁君羨擰眉看向江舟:“怪不怪我,跟我有什麼關系?”
江舟:“……”
祁君羨聲音冷漠:“難道你以為我會在意的想法?”
江舟:“……”
“莫名其妙。”祁君羨最后說道。
江舟:“……”
得,是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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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酒在自己的房間里休養了幾日,這幾天,也沒有出過門,算算時間,已經五天沒有去私塾了。
有些頭疼地皺皺眉,穆如酒想著如果要去私塾的話,還是要跟祁君羨說一聲的。
雖然現在確實還在生祁君羨的氣,誰讓他會將扔進蛇窟里的?!
但是既然打定了主意和祁君羨一起合作,還是要示好的。
這樣想著,穆如酒終于對邊的水墨開口:“水墨,你幫我拿件服。”
水墨看向穆如酒,有些欣喜:“小姐,您是打算出去了嗎?”
也不知道水墨為什麼這麼興,穆如酒只是笑著點點頭。
水墨高興地拍拍手,一邊幫穆如酒拿服,一邊開心地說著:“小姐您可算是愿意出去走走了,這幾天您不跟殿下一起用膳,每次殿下自己用膳的時候,臉都很差。”
穆如酒自然不會以為祁君羨臉差是因為沒有和一起用膳,只能說水墨年紀還是太小了,懂得太了。
不過也只是心里這樣想想,見水墨給拿來了一件嶄新的,穆如酒還有些驚訝:“這……這件服是什麼時候買的?”
水墨笑笑:“小姐您不知道,這幾天殿下讓人挑了好多時興的服送到我們這里,柜里都快塞不下了,您喜歡這件嗎?不喜歡的話,奴婢再給您拿新的!”
穆如酒看著那件火紅的,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的那些雖說也是新的,但是沒有這麼花哨,這眼前的服,看上去就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姑娘穿的好不好?
想到這里,穆如酒想起——現在的,好像確實就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算了!
穆如酒也不糾結了,只是點點頭,讓水墨給將服換上。
原本就打算這樣就可以了,誰知道水墨非要給梳洗打扮,穆如酒這才看到,自己原本樸素的梳妝臺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放了滿滿的一桌子首飾飾品。
穆如酒張張,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東西也是祁君羨默許的。
嘆了口氣,既然要去見他,自然是用他準備好的東西能討他開心。
因此,穆如酒就坐在梳妝鏡前,任由水墨給打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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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君羨在用午膳。
大概是習慣了每次吃飯的時候,邊都有個小東西喋喋不休地說話,現在一個人用膳,居然還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