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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番外:季淵之旅(4)

硯寒清沒有立即回答。

太像了。

眼前的小姑娘一雙黝黑的眸子,手持伏月戟,就連神都那麼像。

——至于小姑娘后那個男孩,果然長了一張討人厭的臉。

只是一眼,硯寒清便也知道這兩個小孩子的份了。

輕笑一聲,硯寒清緩緩上前。

祁久還是將哥哥護在后。

祁慕笑著看向硯寒清,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眼前的人會對他們出手。

硯寒清在祁久面前停下,他半蹲在祁久面前,一手托著下,眉眼間是絕代風華。

他微笑著歪歪頭,像是哄孩子一樣:“我是這樓的主人。”

祁久聞言,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后的哥哥,又有些心虛地看向硯寒清。

“我、我們只是想要上來看看,不東西……”

祁久說的時候,語氣小小聲,看上去確實有點慫。

祁久做事向來都沒什麼邏輯的,除了父皇母后,祁久只會聽從哥哥的話。

所以一般這種況,一般都是祁慕出來說話的。

后的祁慕微微挑眉看向硯寒清,抓著祁久的手,將帶到了自己后。

“是我讓這麼做的,抱歉。”

祁慕說的時候,一直看向硯寒清,像是在打量他。

硯寒清揚了揚眉,角笑意停了幾分,卻是看向祁慕。

怎麼辦?

不想跟他說話。

他還是托著下,歪了歪頭:“姓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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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慕點點頭:“是,我祁慕,這是我妹妹,我們的母后是南溪的皇后,父皇是……”

“嘖,”硯寒清低嘖一聲,打斷了祁慕的話,“我知道了。”

隨即,硯寒清彎了彎眉眼,看向祁慕后的祁久,“你什麼名字?”

小姑娘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哥哥,這才跟硯寒清道:“祁久。”

“祁……久?”硯寒清默念一遍,還是看著,“哪個‘久’?”

“秋云久無雨,江燕社猶飛。”祁久說得干脆。

硯寒清笑笑,目又落在了手上的伏月戟上。

“這伏月戟,是你母后給你的嗎?”

祁久撓撓頭:“是母后讓我拿來防的。”

硯寒清點點頭,看著祁久的眼中滿是笑意。

“你,寡人帶你去吃飯好不好?”硯寒清笑意溫

祁久皺皺眉:“我不!”

“咕——”

小姑娘的肚子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祁久和祁慕來到季淵之后,還沒吃東西呢。

硯寒清輕笑,緩緩起道:“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點東西。”

--

“你聽說了嗎?陛下帶著兩個小孩子回宮了!”

“兩個小孩子?誰的?”

“不、不知道啊……”

“長得跟陛下也不像啊……”

“……”

皇宮的謠言傳得很快。

這邊,硯寒清剛帶著兩個小家伙兒回宮,皇宮里關于兩個小孩子世的謠言就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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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硯寒清還不知道這些事

祁慕原本就打算了解一下這位季淵國主的,所以并沒有拒絕跟他進宮。

江青和水墨跟在后頭,看著這形,有些哭笑不得。

“我看,我們還是給陛下回個信吧?”

江青想了想,也跟著點點頭:“我覺得很有必要。”

前面硯寒清跟著祁久并排走著,祁久牽著哥哥的手,好奇地看向硯寒清。

“國主大人,你請我們吃東西,是因為害怕我父皇嗎?”

這樣的事,祁久其實也見過。

畢竟父皇和母后那麼厲害,不附屬的國家對他們兩個也是尊敬有加的。

硯寒清聞言,挑了挑眉,語氣似乎是有些不高興:“我?我才不怕祁君羨呢。”

祁慕話很,很多時候都是在照顧祁久。

如今聽著兩人說話,他也不,只是靜靜地聽著。

祁久不懂了:“你不怕我父皇,為什麼要請我們吃東西啊?”

硯寒清失笑:“就當是……替一位故人嘗一嘗,怎麼樣?”

祁久聽不懂。

聽不懂的時候,祁久就會下意識地看向祁慕。

祁慕看著妹妹,只是溫地笑著點頭。

祁久見狀,便也對著硯寒清點點頭:“好。”

硯寒清注意到祁慕,語氣了幾分:“大皇子殿下與你的父皇,可真是相像啊。”

祁慕淡淡地笑笑:“所以,這就是國主大人不太待見我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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硯寒清聞言,微微皺眉。

——嗯,這般狡猾的格也是隨了祁君羨那家伙了。

更生氣了。

硯寒清瞇了瞇眼睛,看著眼前的俊的小年:“你們為什麼會來季淵?”

祁慕想了想,笑著說道:“聽母后經常提起硯寒清,所以就想到季淵來看看。”

硯寒清像是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一聲:“你這編瞎話的功夫,也是學你父皇的吧?”

祁慕眨眨眼,一臉無辜:“國主大人怎麼知道是假的?”

硯寒清勾:“你母后,不是那種舊的人。”

就算有過多麼輝煌的過往,穆如酒也很提“想當年”。

硯寒清知道,穆如酒本就不是舊的人。

硯寒清是舊人。

穆如酒不舊。

祁慕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發現,你個小家伙兒還聰明,”硯寒清打量著祁慕,“你母后怎麼會讓你們來季淵呢?”

“母后不知道我們來季淵。”祁久回答了硯寒清的問題。

硯寒清愣了一下,聲音都提高了幾分:“穆如酒不知道你們在這!?”

祁久點點頭。

硯寒清都氣笑了:“你們母后若是知道了,肯定要殺到季淵來。”

祁慕觀察著皇宮院,疑地開口:“國主大人,您這宮中,怎麼沒見什麼嬪妃娘娘之類的?”

硯寒清聞言,微微皺眉,聲音不覺冷了幾分:“怎麼,你們宮中除了穆如酒,還有其他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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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慕搖搖頭:“這怎麼可能?早前有人不知禮數,往父皇床上塞人,父皇一怒之下,將那塞人的大臣打大牢,如今朝堂之上,沒人敢這麼不要命。”

硯寒清的眉頭這才松幾分。

祁慕倒是繼續開口:“國主大人,您的后宮現在還沒有人嗎?”

硯寒清笑了一聲:“小孩子家家的,管這麼多?”

沒有回應,硯寒清帶著兩個小孩子往大殿走去。

……

大殿已經備好了膳食。

祁慕和祁久坐在餐桌前,祁慕看著一桌子的飯菜,沒什麼表示。

倒是祁久開心得不行,要祁慕給剝螃蟹。

祁慕笑著應下,將剝好的蟹放進祁久面前的小盤子里。

硯寒清也不吃,只是看著兩個小孩子吃。

看到這一幕,硯寒清好奇地問祁慕:“你這麼小的年紀,剝蟹殼倒是練。”

祁慕有些無奈地笑笑:“因為父皇不經常給我們剝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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