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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樹一點都不備神,反而像是殺人如麻的惡鬼,瘋狂地吸食著這些俘虜們的、氣、、魂魄,可以說將他們榨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一團爛,連為殭的資格都沒有。
目睹了道友們的死狀,其他俘虜早已經嚇破膽,紛紛跪地求饒,哭爹喊娘的模樣全然沒了剛進大慶山時的氣勢。
國師連殺十幾人,臉才稍微有一點點好轉,可見他被閻守一重創傷得極深,想要恢復至也要再殺幾千上萬人。
不過他並沒有急於恢復實力,而是抬起了那些氣生,懸在剩餘的俘虜的腦袋上。
「這些人還是太弱了,他們能給我提供的養分,也就比普通人多一些罷了。」
「可惜我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閻守一,否則我早就大開殺戒……」
「若是能吸引到更多的強者進大慶山,再將他們帶到我的面前,我恢復的速度肯定大增!」
自言自語了一陣,國師低下頭,俯瞰著跪地求饒的正派人士。 🆂🆃🅾5️⃣ 5️⃣.🅲🅾🅼提供最快更新(5,0);
「爾等想要活命?」他冷冷地問。
早已經嚇破膽的人們瘋狂點頭,恨不得爬過去國師的腳丫子。
什麼流芳百世,什麼功德無量,都他媽是假的!
命才是真的!
只有當生命到真正威脅的時候,他們才知道恐懼,而恐懼瞬間又打敗了理,讓他們為了自己之前最厭惡的懦夫。
看到這些正派人士這副模樣,國師笑了。
如果是閻守一在這兒,即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贏,也絕對不會跪地求饒。
不是每個人都能為閻守一。
從這個角度而言,國師還是佩服閻守一的。
「我能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又或者說,重生的機會,」國師淡淡道,「但我要你們拋棄過去的所有信仰,拜我的門下,以我為尊,能辦到嗎?」
正派人士忽然間沉默了,曾經的信仰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們讀千萬遍的道典佛經在心中吶喊,提醒他們不要墮落。(5,0);
可面臨著死亡的威脅,信仰又了笑話。
有人抬頭看了看那恐怖的氣生,看到邊慘死的道友們的,便在一瞬間信仰崩塌,心生出一些荒誕的想法:
天下如此久矣,為何不嘗試著改朝換代?
如果國師真的能顛覆世界,我等現在為他的左膀右臂,未來豈不了大功臣?
誰規定的,這世界必須屬於名門大派和民間教派?
讓閻守一和余鹿鳴打敗國師,我們就有出頭之日了嗎?
這種極端的想法在他們心中蔓延,很快就令他們失去理智。
「我……我願意效忠國師!」
「只要能活命,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願意信奉神樹,願意以國師為尊!」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屈服,誠心實意地跪在神樹面前。
國師瞇著眼睛,對大家的反應很是滿意。(5,0);
他活了上千年,最得意的本領不是實力,而是知曉人心有多脆弱。中文網
只需要稍稍引導,人心就能變一十分可怕的力量。
幾十名正派人士,全部歸順國師。
國師微微頷首,似乎想到了什麼,淡淡地說道:
「從此以後不要再喊我國師了,喊我……國主。」
眾人茫然。
「此地是慶姜國址,我便是慶姜國的國主,我將會帶領著你們開疆擴土,未來整個天下都是屬於慶姜的!!」
國師出癲狂的笑容,天下就是他所想要的,權利是他的來源。
曾經他在慶姜國,是一個渺小到螻蟻都不如的廢,因為他的弱小,導致至親以最屈辱的方式死去,從那一刻開始,他便下定決心,要奪得慶姜國國主之位……不,他要的是更多,是天下!
這執念在他心裡揮之不去,讓他千年來都在為此鬥,不惜一切代價。(5,0);
「我……姜無涯,將會為這天地之間,唯一的王!!!!」
直到此時此刻,他才終於說出自己真正的名字。
姜無涯一眼掃過下方眾人,冷聲說道:
「給你們的朋友們發求救信息,讓他們來大慶山救人。」
眾人茫然:「國主,把他們引過來之後呢?」
「無需多問,自然會有人把他們帶到我的面前!」姜無涯冷笑道。
眾人看著邊那些不死人,心裡發寒。
但他們還是按照姜無涯所說的,開始聯繫各自的朋友,求他們到大慶山來救人。
如此一來……第二波進大慶山的隊伍,很快就要形了。
「失蹤的人有消息了?」
閻守一接到余鹿鳴的電話,得知進大慶山的人有了消息,他也大吃一驚。
按照他們的推測,這些人早就應該死了才對。(5,0);
「我也覺得很奇怪,他們聯繫我們的時間太一致了,而且都表示自己被陣法困在大慶山,死了很多同伴,現在急需救援。」
余鹿鳴也覺事似乎沒那麼簡單,但他作為道統之首,不可能對道友們的求援置之不理。
即便是到今日,也比閻守一原定的七日之期提早了兩天。
但好在,玄門大部分力量已經在西川集結,按理來說,現在開始進攻大慶山也差不多了。
閻守一沉片刻,對電話里的余鹿鳴說道:
「我明日一早飛去大慶山,帶領大家開始圍剿國師。」
余鹿鳴眉頭一皺:「那我呢?」
「你是道統之首,不能去大慶山冒險,」閻守一答道,「這第一次較量,還是給我來吧。」
對閻守一的回答和解釋,余鹿鳴並不滿意。
正因為他是道統之首,所以他更想要去大慶山,帶領著名門大派的弟子斬妖除魔。(5,0);
但余鹿鳴同時也是冷靜的,他知道現在他和閻守一都是玄門的主心骨,任何一人倒下了,另一人都要扛起大梁。
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所以二人恐怕註定不能並肩戰鬥,一定要留有一人坐鎮。
深思慮之後,余鹿鳴沉聲說道:
「你說的對,我們二人決不能同時出事……所以,打頭陣的事,給我!」
閻守一一愣:「什麼?」
「你才是真正的底牌,國師怕的人也是你,所以你不能去打頭陣!」余鹿鳴不容置疑地說道,「讓我去!如果我沒能走出大慶山,你同時也是龍虎文的擁有者,你是唯一可以繼承天師之位的人!」
余鹿鳴死了,名門大派大多也會服閻守一。
而閻守一若是死了,民間教派可未必會認余鹿鳴。
因此,余鹿鳴認為,他們二人如果非要有一人要以犯險的話,那個人必須得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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