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劉宏揮手說道。
“何進,朕命你即刻讓辯兒返回京師,不得有誤!”
“諾!”
何進連忙半跪著行禮道。
“此事汝有大過,罰汝俸祿三年,降職為驃騎將軍,爾可服氣?”
劉宏的聲音恍若從九天之上下來,縹緲無比。
“微臣服氣,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何進恭敬行禮道。
此次,他的職直接從正一品的大將軍降職為二品的驃騎將軍,損失不可謂不大。
不過這些都是虛職,實際上他的實權仍然沒有被收走,看來陛下心裏還有他。
至於十常侍見狀,也隻好見好就收。
畢竟何進的勢力可不小,手中掌握著實際的皇城軍,真要把老虎惹急了,最後隻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更何況這次對於他們而言已經是收獲滿滿了。
直接重創了外戚集團的氣焰,使何進職下降一品,讓他們宦集團在朝堂上的地位更加的穩固了。
朝會隨著這件事的落幕很快就結束了。
漢靈帝劉宏急不可耐的在張讓等親近宦的陪同下前往遊館中暢玩。
殿的文武百見此形,隻能是無奈的搖頭歎息。
他們不是沒有做過改變天子的舉,但這些都不管用,反而還傷害了他們的利益。
“哎,當今天子竟.....如此作為,也不知道漢代的列祖列宗見狀會說些什麽.....”
有人慨,不過也隻是在心中慨,明麵上是萬萬不敢出言不遜的。
皇城中到都是宦的眼線,若是被發現,直接可定忤逆天子的罪狀,罪可誅九族!
“大將軍,哦,不對,現在應該稱呼何大人為驃騎將軍了,不知今晚是否有空,來老夫府中一聚?”
侍中楊彪開口問道。
如今外戚勢力損,正是拉攏他們的最好時機。
“不了,改日吧!吾還需召回殿下。”
何進抱拳道。
“也好,那就此別過。”
楊彪拱手道。
楊彪的來頭同樣不小,其父親是太尉楊賜。
太尉是三公之一,掌管軍事。
東漢的員製追隨前朝,設立的是三公九卿製度。
其中三公的權力最大,九卿次之。
可見楊彪此人也是一個有大能量的人,同樣代表著世家大族。
何進回到大將軍府邸之後,便朝暗吩咐了一句。
“傳我命令,即刻讓紅甲衛找到大皇子殿下,並安全將之帶回京都。”
雖然他也很想找出太平道謀反的證據,以此來定十常侍勾結反賊的滔天大罪,然而現在的局勢很明顯不容他再這麽安排下去。
十常侍先他一步出手。
一步錯,步步錯。
除非劉辯能夠在這數日的時間裏找到太平道謀反的證據,而且必須是極為有力的證據。
想到劉辯那張稚的臉龐,何進自嘲似的搖了搖頭。
這事兒怎麽可能辦到啊!
想他當初像劉辯這麽小的時候還在學習如何殺豬呢!
哪裏能在混沌如海的江湖中完如此壯舉。
隻希辯兒能夠平安歸來吧!
........
魏郡。
魏縣。
劉辯此刻正在客房中埋頭寫些什麽。
紙帛上的勾勾畫畫是一個線索分析圖,他需要據目前手上所掌握的線索來推理出唐周所的位置。
隻要找到了唐周,劉辯便有八的把握得到太平道謀反的證據。
【第一,唐周的格分析:貪財、好。】
【第二,唐周所位置的範圍:魏郡之】
【第三,太平道在魏縣收購大量糧草。】
先從唐周此人出發,如果自己是唐周的話,並且同時備貪財好兩個格特點,那平日裏必然離不開勾欄聽曲或是去最豪華的酒樓中。
而整個魏郡最發達的地方便是魏縣這個主縣城。
在魏縣亦有整個魏郡最有名規模最大的勾欄去——百花樓。
拋去武樓,那便是百花樓的文樓了。
劉辯在紙上寫下【百花樓,文樓】
接下來,他需要日夜流連於此了。
目的便是找到唐周。
之前的陳山大致的描述了一下唐周的相貌特征,劉辯相信如果自己真的遇到了唐周,可以將其辨別出來。
前世的自己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了,畢竟能混到幾百萬家,多也是有點兒東西的。
將寫滿字跡的紙帛放在燭火上燒灰燼,便離開了房間。
待到出了客棧時,其旁還跟隨著高順。
邊有高順在,劉辯才能放心。
不然若是遇到無法抵擋的對手,自己很難有辦法理。
來到百花樓後,劉辯直接帶著高順進文樓。
後。
迎麵便是上次才見過的柳姑娘。
“喲嗬,公子今日怎麽又來了啊?不知銀兩可是帶夠了?”
很明顯,柳姑娘是把劉辯當了打腫臉充胖子的假富家公子了。
有這個想法也正常,畢竟一般的富家公子去的都是文樓,可沒幾個會去武樓的啊。
劉辯見狀,也不惱怒。
他不會像前世網文小說中描述的那樣扮豬吃老虎。
今日,他就是直接來裝的。
作為東漢的大皇子殿下,銀白之絕對不。
劉辯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塊碩大的金子,拋給了柳姑娘。
語氣平淡回道:“不知這點兒夠不夠,不夠的話,還有。”
嘶!
嘶!
嘶!
周圍本想圍觀看好戲的吃瓜群眾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一塊金子的價值不下百兩銀子啊!
要知道一兩銀子就足夠普通百姓一家三口之家支撐數個月了。
而一百兩銀子,足夠吃上好幾年!
一般的員每月俸祿也不過二三兩銀子,一百兩銀子相當於是他們好幾年年的收啊!
沒想到這個看似年的年,竟然出手如此闊綽。
原本在迎客的姑娘們也紛紛湧來。
“公子~公子~奴家段特好,保證讓你滿意~”
“公子~別聽的,奴家的技巧練,保證讓公子仙死~”
其餘客人聽聞此話之後,不由得憤恨將手中折扇收起,破口嘟囔道:
“平日裏這些小娘皮一個個矜持的不得了,非要我等詩作對,方可做其幕之賓,現在可好,直接爭著搶著幫人暖被窩,真是可恨啊!”
“兄臺,你可別酸了,要是你有這麽大方,別說讓們暖被窩,讓們做其他更過分的也不是不可以啊!”
柳姑娘回過神來,驗證了手中的金子是真的金子之後,頓時心花怒放。
“你們幾個蹄子都讓開,要不是老娘已經徐娘半老了,哪裏得到你們的份!”
“公子,您這邊請~”
柳姑娘的態度直接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變,臉上是笑意盈盈,嫵人。
劉辯剛才可是被一陣波濤衝的門關差點不能把持住。
剛好趁此機會,躲過這些瘋狂的姑娘們。
高順跟著劉辯,亦是吃了一些“苦頭”。
本來黝黑嚴肅的臉蛋都發紅了,跟著劉辯。
劉辯之所以這番大張旗鼓的炫耀自己有錢,那自然是別有用意的。
你唐周不是貪財嗎?
那我劉辯今日就薑太公釣魚,就等你這條魚兒上鉤了。
雖然這樣的做法很危險,畢竟自己年,四周又隻有一個高順在旁,若是有歹人生出歹意,恐怕會有些麻煩。
不過劉辯為求速戰速決,早日完這個任務。
隻能出此計策。
而且依靠高順的武力,應無人是其對手。
柳姑娘將劉辯迎一間雅間。
其煙霧縹緲,恍若水墨畫中的仙氣一般,很有意境。
雅居的裝飾也十分素雅,很有格調。
“公子,還不知你貴姓?”
“劉。”劉辯淡然回道。
“劉公子,我們百花樓共有五位花魁,不知劉公子想要哪一位來此做客?”
聽到劉辯姓劉,柳姑娘的態度愈加的恭敬了。
一個年,姓氏姓劉,而且出手如此闊綽。
那麽八九不離十,此人上懷有漢室脈,乃東漢真正的權貴。
因為漢代的各個皇帝都很能生,所以導致許多地方都有劉家的諸侯王存在。
例如後來的兗州刺史劉岱、荊州刺史劉表、揚州牧劉繇、幽州牧劉虞等人,皆是漢室宗親。
這些諸侯王上有漢室脈,再加上中央權力削弱,使得他們在自己的領地就如同土皇帝一般,權勢滔天。
亦是劉辯日後統一東漢所要麵對的一大阻力。
回過神來。
劉辯淡淡說道:“不是說需要花魁出題讓吾作詩嗎?既然有這個規矩在,那吾遵守便是,你且將們都來,吾細細挑選一番。”
“這......”柳姑娘麵苦。
也想啊,但是現在有三位花魁正在服侍百花樓的貴客。
怎麽可能直接將們過來呢!
“劉公子,有三位花魁目前有事不能來了,隻有兩人,還公子見諒。”
“哦,何事啊?告訴你,本公子銀錢多的是,心若是好,便重重有賞;若是不好……”
劉辯傲氣十足說道。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是柳姑娘知道如果今天不讓這位爺滿意,恐怕是撈不到錢了。
這副姿態,活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嫌自己錢太多了。
柳姑娘也想狠狠榨幹劉辯上的錢兩啊!
當下開口道:“那奴家試試看,看能不能們過來,劉公子暫且稍等片刻,奴家先那兩位花魁過來服侍公子。”
“嗯,快去快回!”
劉辯大手一揮。
柳姑娘一邊疾走,一邊暗自著急。
既想要賺劉辯的金銀,又不想得罪那幾位貴客。
這些貴客來頭頗大,連們百花樓幕後的老板都頗為忌憚。
“哎,算了,到時候看況而定吧。”
說起這些貴客,柳姑娘的臉也不由得蒼白了幾分。
三位貴客與魏縣縣令關係匪淺,反正是惹不起的存在。
可是劉公子也惹不起,其背後的人很有可能是漢氏宗親。
兩相比較,還是劉公子的分量更重一些。
畢竟這可是漢氏宗親啊!
大漢的威名深深貫徹在普通百姓的心中。
來到一間格外寬敞的雅間。
其三位男子正興致頗高的觀賞著花魁舞姿。
不時飲酒作樂。
為首男子見柳姑娘到來,開口問道:“柳姑娘,不知何事啊?可是趙樓主有事要說?”
所謂趙樓主,便是百花樓的幕後老板,被眾人稱作樓主。
“不是的,奴家鬥膽詢問諸位爺,可否換一批姑娘來?”
“諸位爺放心,都是上品姑娘,絕對包諸位爺滿意。”
柳姑娘含笑說道。
然而。
為首男子眉頭一皺,臉有些不好。
也是,自己正玩的開心呢。
還準備今日將這幾位百花樓最有名的花魁半掉。
卻突然要換人,這不是胡鬧嗎?!
“柳姑娘可是在說笑?”
“唐大人,若不滿意,此事就此作罷嘛~奴家隻是隨口提一句,怕大人們不滿意這些姑娘。”
柳姑娘連忙改口,拂袖了臉上的冷汗。
剛才很明顯的到一濃鬱的煞氣,從唐大人旁男子上傳出。
“何人讓你來問的?”
唐周冷冷道。
唐周便是這所謂的唐大人。
“沒……沒誰……就奴家這不是擔心唐大人不滿意嘛~”
唐周能夠為張角的弟子之一,頭腦自然不會太簡單。
自己幾人在這裏正玩的開心呢!他不相信柳姑娘連這點兒眼力見都沒有。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有人想要這三位頭牌花魁。
而且來頭也不會太低,不然不值得柳姑娘親自來一趟。
“柳琴,某勸你直接說出來,不然的話,今晚某這兩位兄弟可以讓你下不了床!”
說罷,唐周左右兩人紛紛邪笑一聲,肆無忌憚的盯著柳琴。
柳琴咬著,便一五一十將劉辯剛才的事說了出來。
聽完後,唐周眸中閃過一道邪。
“這麽說來,這個姓劉的小子很有錢咯!”
隨即看了眼左右的兄弟,便大方揮手道:
“既然如此,某不能讓你柳姑娘下不了臺,這樣,這三位花魁你暫且帶去給劉公子,再給我們換一批姑娘即可。”
唐大人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
柳琴自是不敢說出來,隻是告謝隨即蓮步離去。
而唐周見其出門後,方才以極為細微的聲音對旁二人開口說道:
“兩位兄臺,如今我等正是缺銀兩的時候,這塊兒不吃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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