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云寧之前就對木羽的份持有懷疑,這會兒,更加認定他有問題。
不聲地說:“你們真能隨便拿出兩千只羊?”
蒙奇面一頓,又肯定道:“我們爺是老爺老來子,兩千只羊而已,又不是經常這樣。”
趙云寧點點頭,爽快道:“既然如此,那行!”
“回頭我親自去你們部落討要。”
蒙奇鎮定地回答:“恭迎公主大駕臨,我們塞日部落一定會舉天同樂!”
他看起來沒撒謊,卻過于冷靜,反而出了破綻。
趙云寧笑了笑,“好。”
蒙奇轉,走出幾十米遠,才覺隨其后的威淡去。
燕國公主的氣勢實在太強了。
趙云寧招招手,對七星吩咐道:“盯他們,有任何蛛馬跡都告訴我。”
朝源局勢復雜,又有梁國攪風云,不能不慎重。
木羽用一千只的承諾,終于如愿即將吃上香噴噴的麻辣飛鼠,鹽焗飛鼠時,紛至沓來的馬蹄聲打破了祥和的氣氛。
大家伙兒警惕地站起來,就見東西兩個不同的方向,同時朝他們飛快奔來一大群人,個個手持武,像是來者不善。
柳從貞據飛舞的圖騰,一眼就認出這兩隊人馬,分別是遷西部落和懷月部落。
這兩個部落,都在戈壁之眼附近扎營定居,常年為爭奪戈壁之眼的鹽池大打出手。
趙云寧帶人進戈壁之眼,又沒有提前打招呼,肯定會引得他們不快,從而遭到驅逐。
燕國先帝為穩住朝源部落,先后將玉礦,金礦給他們,從而養大了他們的胃口,認定這朝源所有的資源都是他們的。
燕國朝廷反而沒有資格爭奪。
為了朝源后方隔著,袁麟多年來也抱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
這也讓他們說話的口氣越發狂妄。
“誰準你們進到我們部落的地盤的,東西留下,趕滾!”
不過是路過,就要他們把東西留下。
這和打劫有什麼區別。
百姓們惶恐不安地看著趙云寧,棉花都還沒有種上,別現在就把小命兒給丟了。
喬烈怒瞪烏雷:“這是我們部落的鹽池!你們也趕滾!”
烏雷揮大刀,卷起氣流,“上一仗,你們遷西部落輸了!鹽池歸屬于我們懷月部落,人人盡知!”
喬烈怒不可斥:“那就再打一場!”
“誰怕誰!”
這倆人完全無視了趙云寧所帶領的幾萬人。
叮叮當當,雷厲風行地起手。
木羽淡定地吃鹽焗飛鼠,卻被喬烈一劍弄翻了大鍋。
木羽抬起頭,目鷙,破口大罵:“你娘的!”
熱氣騰騰的飛鼠,香的打架的兩人同時一愣,完全無視木羽跳下馬起一只鹽焗飛鼠塞口中。
剎那,仿佛置于天堂!
這也太味了!
干架的兩人頃刻又為一鍋飛鼠打了起來。
他們一邊吃一邊打,滿地狼藉,吃完了又默契地停下來,看向木羽,“這鍋飛鼠是你做的?”
大有誰做的,就要把誰抓回去當廚子一樣。
木羽甩他們一個白眼:“是又怎麼樣!”
烏雷咂咂,“你跟老子回部落去!”
喬烈更強:“把他帶走!”
說完,兩個手下就要跳下來,把木羽綁回去。
烏雷指著喬烈鼻子罵:“什麼都要跟老子掙是不是?”
“切,誰稀罕跟你掙,這本來就是我們部落的人!”
說著說著,又要為木羽打起來。
蒙奇擋在木羽前面大吼一聲:“不是我們爺做的!”
羅廚子頓時朝他們投去氣急敗壞的目。
好心給他們做飯,居然還搞他!
羅廚子躲到趙云寧后頭,烏雷余也掃到了趙云寧。
眼睛一亮,不由狂妄地道:“好一個傾國傾城的人兒,跟我回去做大夫人,保證你天天都是”快活日子!
話音未落,寒閃過,濺三尺。
墨嘩以不似人的速度,將烏雷抹殺。
喬烈瞳孔微,不可置信死對頭一夕之間就死了。
好一會兒,喬烈才反應過來,質問墨嘩:“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在我們地盤上放肆!”
“嗡——”
墨嘩鋒利的招式代替回答。
喬烈驚險地往后躲,反手用劍抵擋,卻被墨嘩強勁的力震翻在地。
喬烈認真起來,持劍沖來的瞬間,墨嘩形一閃,便出現在他的后方,給了他致命一擊。
喬烈被劍穿心臟,兩個部落的人都傻眼了。
這人,也太厲害了!
他們嚇得落荒而逃,百姓們歡呼大喊,看向墨嘩的目充滿了強者的向往。
木羽眼眸深了深,本以為趙云寧會使出配槍,卻不料,墨嘩是高手中的高手。
懷月部落和遷西部落的兩名猛將,都能輕而易舉的擊敗。
柳從貞著他們消失的方向,眉心皺,擔心地說,“云寧,殺了他們,可能會引起部落紛爭,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趙云寧沒阻攔墨嘩出手,就已經打算好了,要徹底將朝源的部落管控起來。
把他們養的膽子打碎,直至完全馴服,才能讓朝源真正的穩定下來。
“本就該好好清理一下了。”
柳從貞從趙云寧的目中,看到了灼灼燃燒的戰意,倏地,神大振。
在朝源憋屈妥協這麼多年,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絕對的武力面前,他們都不過是螻蟻。
既然已經對遷西部落,懷月部落出手了,這戈壁之眼就得派人好好駐守了。
朝源唯一的一鹽礦,可得好好掌控了。
趙云寧剛安排好,千軍萬馬奔騰而來的靜徒然響起。
百姓們剛落地的心,在頃刻間又懸了起來。
遷西部落和懷月部落喊人來了!
雖然他們的人數較多,可他們大多數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啊!
趙云寧不見半點兒慌,命令所有的人手擋在百姓前面,與其同時,命令武隊拿出火統準備擊。
木羽看到武隊掏出這麼多火統,握拳頭,神變了又變。
就是這種東西,一舉擊敗了他們梁國五萬銳!
敵人進擊范圍,趙云寧毫不猶豫,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