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你智商高嗎”
左凌挑眉,“我的智商不能在語文這些古詩詞上面表現出來。大概不匹配。”
黎夜角了,之后坐到面前,拿著的課本,認真的給講:“第一句的意思呢就是,整天都在尋覓一切清冷慘淡,我不由到極度的哀傷凄涼。”
左凌聽到他的話,頓時一愣:“啥”
黎夜無奈的吐了一口氣,道:“就是這句話的意思,什麼啥啊譯文有很多,我就告訴你最直白最簡單的翻譯,你記這個就可以了。”
“下一句: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的意思是乍暖還寒的秋季最難以調養。”
黎夜一邊說著,一邊在的課本上勾勾畫畫,坐著標記,很是認真。
等他全翻譯完,再看左凌時,后者則是一副呆愣的模樣,像是在懷疑人生。
左凌是真的服了,明明上面課文就寫了這麼兩句,剛剛黎夜翻譯的時候嘟嘟囔囔說了一大堆
“你翻譯一遍我聽聽。”黎夜把筆一丟,子向后一靠,挑著眉看著。
聞言,左凌擰了擰眉,子前傾拿起桌上的課本,借助他標記的一些字詞的意思開始翻譯著:“我到尋找額十分寂寞”
黎夜扶額,糾正:“凄慘凄涼都可以。”
左凌點點頭,繼續翻譯著。像是嬰兒牙牙學語,每句話都說的磕磕絆絆,中間斷了好幾次,不連貫,但是卻很認真。
黎夜坐在旁邊,從他的角度看不到的正臉。兩個人一個子向后一個向前。
他的目落在的上,從不足盈盈一握的腰間緩緩上移,最后落在白皙的頸間和耳垂上。
的睡很寬大,頸間大面積的。
他能清晰的看到耳后的位置靠近頸間有一顆痣,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見。
好像昨天在酒吧里他親到的耳朵了吧
想到昨天的那一幕,黎夜有些慌的收回視線,坐立不安。長這麼大第一次和別人親,結果還是和這個家伙
算一算,初吻都是栽在那的。也是見鬼。
左凌抬腳踹了踹他的,“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聞聲,黎夜連忙回神著,眨眨眼,“怎麼了”
左凌角一,剛剛自己了他好幾次,他都沒有靜。看著他茫然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幽幽的道:“大哥,你思春啊”
黎夜:“”
“我剛剛翻譯的你有聽嗎”左凌拿著課本,倚在沙發上,雙悠閑的搭在茶幾上。
黎夜抿了抿,不假思索的點頭:“有。沒錯。”
左凌嘁了一聲,“我智商還是在線的。”
“所以,你是不是可以很快就背下來翻譯和詞句注釋都要背。好像后面還有兩大篇散文。”
左凌:“現在國的教育都這麼瘋狂嗎”
黎夜聳肩,不懷好意的笑著:“習慣就好。”
“榨學生啊。”左凌嫌棄的合上課本,這一大篇一大篇的矯的散文,對于來說確實有些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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