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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派盜墓筆記》 第237掌 黑吃黑之暗局

“人在正定?消息準確嗎?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啊!因為我是老婆!”

    “他有個很好的兄弟,在正定文化街上開了家燜鍋魚飯店!幾天前他特意跟我說了!近期可能要帶我和孩子過去住段時間!”

    “ 這....”

    我臉,心想:“跑正定了?這他媽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趕著送死啊,全國那麽多城市,偏偏選了正定!”

    說句誇張點兒的話,在河北正定那一畝三分地上,我項雲峰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隨後坐在床上突然掀開了被子,抱著雙問我道:“如果你抓到他了,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什麽事兒?饒你老公一命?”

    我笑道:“放心,我們之間隻是江湖上的利益糾紛,沒有海深仇。”

    搖頭:“不是,我意思是你能不能讓他永遠消失,如果你能辦到,我可以給你一百萬。”

    “為什麽?”我問。

    麵無表說:“剛他在電話裏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他今天能把我賣給你,明那天就能把我賣給別人,現在我還有兩分姿,他還想著上我的床,等在過兩年我人老珠黃了,孩子也長大了,到那時我便失去了價值,被一腳踢開是早晚的事兒,既然這樣,那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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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外麵人很多,但結婚證上的名字可是我,他要是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了,那我繼承財產就是順理章。”

    我聽後覺後背發涼,這種話,眼前這個人竟說的如此平靜,我在臉上看不到一點兒緒波

    意思很明白,就是買兇殺人,讓我做掉他老公,事後給我一百萬。

    看我遲遲不表態,挑眉道:“雖然我不知道你什麽,但你出來混不就是為了錢?這種事兒還有什麽好考慮的。”

    我反問:“如果你老公那邊兒肯給我更多的錢呢?你又如何?”

    想了想,微微一笑,指著自己:“你要是肯幫我,那除了錢之外,我人也可以是你的。”

    我聽後笑了,搖頭道:“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別生氣,你雖有兩分姿材也不錯,但還達不到我的標準,再說了,我不想撿別人穿過的鞋,因為尺碼不合適。”

    聽後沒生氣,隻是莞爾一笑,雙眼水汪汪的注視著我道:“你不試一試,怎麽知道尺碼合不合適?萬一你穿上很合腳呢。”

    我笑道: “nonono,不用試,我看就能看出來。”

    “你!膽小鬼!孬種!”

    罵完直接躺下用被子蒙住了頭,顯然生了氣。

    我吹了聲口哨,幫關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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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有心機,我要是剛混社會的小年輕愣頭青沒準真答應了。

    一百萬,還能一夜春風,共度良宵,這條件說不人那是假的。

    但我可不是愣頭青,我算老油條了,想反手控我,還是了點兒。

    的話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萬一的是假消息,萬一那邊兒有埋伏就不妙了,不過對我來說,求證這條消息的真實不難。

    “喂,小五哥,是我。”

    “不好意思,這麽晚還打擾你休息,是這樣,我想讓你幫我在你的地盤上查個人。”

    “這人開賭場的,外號哥,你派人去文化街上的一家燜鍋魚店打聽打聽,看這人在沒在那裏。”

    “嗯,好,那麻煩了,我等你回信兒。”

    剛掛了電話沒多久,小影突然又打來了。

    我有些意外,因為很晚了,都三點多了,電話那頭小影聲音很小,像是躲在哪裏說話的一樣。

    “峰哥你還沒睡吧,你人在哪兒?”

    我問怎麽了。

    小影語氣有些張。

    “峰哥.....這個旅館好像有人在監視我,我剛剛過門看了,樓道口有個黑影,應該是個男的,我不敢出去,我有點兒害怕。”

    “你確定?會不會是旅館其他租客?”我皺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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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應該不是,這都幾點了峰哥,那人鬼鬼祟祟守在樓道口,肯定有什麽目地,倉庫那邊兒剩下的貨我按照峰哥你的吩咐都打包搬過來了,是不是我暴了?”

    我立即張道:“不可能,我提前兩天就讓你搬了,應該沒人注意到你才對。”

    “這樣,小影你聽我的,現在去檢查屋門有沒有鎖好,然後用桌子頂住!我給你的那把槍放在手邊兒,現在我派個人過去,估計早上能到,你把我剩的那些貨全給這人,一件都不要留。”

    “好,峰哥我明白了。”

    我又趕忙打給了廣信的七哥,請他幫忙過去把貨先拉走,順便保護小影,現在我有點風聲鶴唳,如果小影說的是真的,那我不明白,對方是怎麽知道落腳點的?對方又是誰?

    讓小影帶貨轉移這事兒,我辦的極,連亮子都沒告訴,就是怕被人盯上,甚至住的那家旅館在地圖上都找不到,連個名字都沒有。

    現在我不開,賭場老板哥隻是張明牌,他背後有人,不確定一個兩個,或者更多,我明麵上是和哥在過招,實際上是我和他背後之人在隔空打暗牌。

    把頭教過我,在某個局中和人打暗牌,要想贏,就爭取要做到人藏,牌藏,賭注藏,

    “ 人”就是我自己,所以我特意跑到了六環外石景山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牌”就是我手中能調用的資源,眼下這對兒母子,強子,小五,小影等,這些都是我的牌,“賭注”就是我這批價值千萬的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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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晚賭場的“空城計”看,對方肯定知道了我的底細,估計也知道了我手上還藏著一大批貨。

    我想順藤瓜,查到中間人,追到幕後買家,拿回先前丟的貨。

    那反過來,這個中間人是不是也想將計就計,想不花一分錢,黑吃黑吞掉我剩下的貨?

    猜到了這種可能,我越想越心驚,這就好比獵人和獵份互換了,有可能從我開始實施計劃的那刻開始,我便被當了獵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中間人”的任何份信息!唯有一點,這人可能是個的。

    這間小旅館走廊燈是聲控的,燈滅了我沒在管,黑暗中我點了一支煙,坐在樓梯上苦思冥想。

    張,疑,驚恐,後怕。

    種種緒令我坐立不安,抓耳撓腮。

    明天強子一走,又就剩下我自個兒單打獨鬥了,小影心思單純,亮子廢一個,我不指他們能幫我取勝。

    我覺自己的步驟和計劃被打了, 接下來怎麽步步為營是個大問題。

    連續了五六煙,一直坐到了天亮,當清晨第一縷過窗戶照亮樓梯時,我有了主意。

    掏手機,撥號。

    在短暫一陣鈴聲過後,那頭便接了,

    “喂!把頭!況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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