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楫也沒有瞞,他既然接納了陸青檸,那就會去接納陸青檸的所有,未來的陸青檸是趙楫的,那麼陸青檸的過去也是趙楫的,他不會因為陸青檸的出而去可以的瞞。
煙花子?
宋微宗微微挑眉,眸落在趙楫上,像是言又止的樣子,就這樣看了趙楫幾分鐘左右。
「終是煙花子,當不得正妃!」
宋微宗擔心趙楫陷得太深,罔顧皇家禮儀,提醒了一下,大宋皇室之中沒有一位王爺的王妃是青樓子,這個底線是不能破的。
例如自己,他喜歡李師師,但他不會把李師師帶到宮裡面,給一個名分,這就是底線。
「兒臣謹記便是!」
「知道便好!」宋微宗欣的點了點頭,這個兒子不但是才學出眾,文采斐然,就連這說話也是進退有度,掌握的恰到好,讓自己覺不到那種咄咄人的覺,也讓自己覺不到對方的弱,怯懦。
趙楫不同於太子和鄆王。
太子和自己聊天,宋微宗能夠看得出來,太子害怕自己,格猶豫,唯唯諾諾有種患得患失的覺。
鄆王和自己在一起,多是奉承之語,多是獻,偶爾讓自己覺到厭煩,拍馬屁也是要恰到好,也是一門學問,比如趙楫剛剛作的這首,就讓自己毫無厭煩的覺,你看不出他在拍你馬屁,但你就是高興。
宋微宗又留了趙楫在宮中吃飯。
「鄆王殿下楊總管傳信過來,說陛下恢復了荊王殿下的王爺份!」張謙走到趙楷旁,彎著腰低聲說道。
恢復?
才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趙楫就恢復了王爺份,這哪裡是懲罰,分明就是在兒戲好不好。
「楊戩可給你發來了其中緣由?」
「聽說荊王作了一首詩在來讚家的花園和功績,家聽完之後大喜,恢復了王爺份除此之外還賜予了金牌!」
「金牌?還允諾了三件事,看來這個四弟不可小覷啊!」鄆王瞇起眼睛,這懲罰才幾天就恢復了王爺份,甚至有了獎賞。
他努力了這麼多年也沒有這樣的賞賜。
「王爺我們現在該當如何?」張謙詢問道。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說,今日早朝四弟出了一個難題!」鄆王了一下太,為什麼非要給他們安排一個助手?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那王爺的意思是?」張謙低聲詢問。
「明日早朝這人必須要我們這一邊的!」鄆王趙楷面凝重的說道,原本以為萬事大吉誰能想到趙楫竟然也摻了一腳,說什麼助手,這不是給他們出難題嗎!
「明白!」張謙決定晚上就去聯繫他們的人。
「王黼和梁師那兩個老狐貍怎麼樣?」趙楷問向張謙,王黼和梁師這倆人在朝廷中地位極高,手握大權,但這倆人極其狡猾,如同牆頭草一般一直沒有選擇陣營,在他和太子之間徘徊。
「沒有任何的回應!」
「那就繼續試探,必須要讓他們兩個支持我,朝中大臣中多數支持太子,我必須要讓他們兩個支持我!」
鄆王說道。
「金牌?還允諾了事?」
太子府,趙桓也開始按捺不住,面張神,雙手不斷地在一起,在聽到金牌之後趙桓只覺得他自己腦海一片空白,一瞬間什麼都是空白的。
「沒想到四弟如此得父皇喜!」
「看來太子殿下您之前的擔憂是對的!」太子府中王時雍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說道。
「賜金牌,我和鄆王這麼些年都沒有得到過!一個鄆王就很難對付了,沒想到又出了一個荊王,這我太子之位恐怕也是要坐不穩了!」
趙桓最後癱坐在椅子上,對付一個鄆王他已經是絞盡腦,現在又來了一個荊王,而且看著趙楫的樣子,才學遠超鄆王。
「殿下不必憂慮,蔡相會幫您想辦法!」
白時中笑著說道,蔡京是太子一黨的人,這些年雖然表面上沒有明確的顯出來,可一直在暗地裡讓白時中和太子接,畢竟趙桓才是太子,況且,宋微宗也沒有那種廢太子,另立新儲的意思。
「你說從蘇州出發這麼遠的路,只有兩百兵士為什麼沒有人劫道呢?」趙桓一臉鬱悶的說道。
「太子此事我等查過了,荊王沒有走汴渠,而是繞道黃河瞞過了所有人,還有淮西東路安使許份該特意給荊王殿下派了兩百兵士!」
王時雍將自己調查到的消息說給了趙桓。
「如此說來四弟可能是有備而來?」
「這個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微臣有一計謀,可以讓鄆王和荊王互相鬥一斗!」白時中說道,他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到了兩敗俱傷的時候,再出手。
「好,你去辦吧!」趙桓讓白時中去做。
「四弟今日在早朝上提議的意見是什麼意思?助手?還是監督?」趙桓面不善,黃潛善是他的人,趙楫這做法顯然是在和自己對抗。
「太子是否是多慮了,荊王提議不單單是我們這一邊。」白時中有些疑的說道,如果是針對他們,那麼楊戩那邊也要派人,這怎麼說。
「太子殿下我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如果我們把我們的人派過去監視楊戩,你說會在怎麼樣?鄆王那裡掣肘,不是有利於我們嗎?,所以這件事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我們還是要謝荊王殿下!」
王時雍將此事分析出來。
「太子殿下,王大人說的在理,明日之事鄆王必定會據理力爭,我們還需要早做應對才是!」白時中說道。
「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
趙桓深吸一口氣,趙楫的到來讓趙桓覺自己腹背敵。
趙楫自然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讓太子和鄆王倆認識難無比,瀟灑的離開皇宮回到驛館,而同時銅雀賦也被宋微宗名人抄寫送到了所有員的府中。
「果然是好文筆!當世傑作。」
蔡京看著銅雀賦,反覆的讀了幾遍,詞句中既描寫了景,也歌頌了功德,雖然說諂,奉承的意思但你有說不出來。
「太師真的好嗎?」
黃潛善問向蔡京,他怎麼沒有看出來這首詩詞的厲害之。
「這首詩詞說到了家的心裡,說好話,奉承話也是需要學問的,就比如這首,讓人聽著舒服,又沒有世俗的那種奉承。」
蔡京反覆觀看,甚至讓人把銅雀賦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