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我知道你的忠心,我也知道你的決心,可現在我們大宋真的不能再戰了!」
宋欽宗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李綱放棄主戰,和他一起主和。
看著眼前如此怯懦,膽小的宋欽宗,李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既然家主和,那臣李綱願意做我大宋使臣前往金營!」
李綱遂自薦,既然我無法勸說你,那就來做大宋使臣去金營,到時候趁機殺了完宗,縱然殺不死也能徹底了斷這議和的事。
「卿乃是我大宋肱之臣,這汴梁防之事還需要仰仗卿,卿萬不可前往金營,況且朕已經派人了!」
宋欽宗說道。
他不喜歡李綱的主戰,但是不能不依賴李綱。
「請問家何人前往?」
李綱問向宋欽宗,他知道宋欽宗派人前往金營,但是不知道這派出去的人是誰,希是一個能言會道,剛直不阿,威武不屈的人。
如此才能現大宋之威。
就如同趙樞一般,寧死不屈。
「是樞院長李梲!」宋欽宗回答道。
「李梲?」
李綱皺了皺眉,剛想要繼續追問,前公公走了進來「家,李大人和白大人求見!」
「快快有請!」
聽到李邦彥和白時中到來,宋欽宗立即鬆了一口氣,被李綱追問的宋欽宗都想要躲起來,正想著如何打發李綱,沒想到這個時候李邦彥和白時中來了。
這倆人來的可真的是及時。
「家!」
李邦彥和白時中進來,李綱也沒有在繼續追問,剛剛追問那是因為書房裡面只有自己和宋欽宗。
而此時白時中和李邦彥倆人過來,李綱還是要給宋欽宗留一些面子。
「家臣告退!」
「好!」宋欽宗命人送走李綱,李綱離開之後宋欽宗長嘆一口氣。
「家您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兩位卿來的真的是及時,要是在晚來,朕就要被李綱問的無地自容了!」宋欽宗說道,他發現他這個皇帝誰都不怕他。
「這李綱也太放肆了,真以為抵擋金兵三日就覺得自己可以目中無人!」白時中怒斥一句。
「算了,李綱的事我們暫且不提,兩位卿你們來此有何事?」
「家,議和事的我們已經安排妥當,現在就需要等李梲帶來的消息了!」李邦彥笑著說道。
他們主和,隨了宋欽宗的心思,這就是忠君報國。
李綱從皇宮出來,來到城樓,發現趙楫已經醒了過來。
「王爺!」
「來來來你還沒有吃飯吧,來吃一點!這可是我家夫人親自做的,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口福!」
趙楫見到李綱過來,立即讓李綱上前跟自己一起吃飯。
「夫人!」
李綱這才發現趙楫旁還有倆人。
「李大人!」
陸青檸緩緩拜禮。
李綱自然是認識陸青檸,至於陸青檸後的人李綱不認識,但是他聽說過,家給荊王賞賜了一個,是一個西域,看來應該是眼前這個子。
「坐下來一起吃!」
「這多不好意思!」李綱看著趙楫面前的飯菜咽了咽口水,有些為難的說道。
「李大人就不拘束了,您坐下來和王爺一起吃吧!」陸青檸笑著說道。
「來吧!」
趙楫再次招手讓李綱坐下來,趙楫已經說了三次,李綱知道要是在不答應下來,自己就顯得有些託大了。
「你去皇宮了?」
趙楫問道。
「嗯,家派李梲出城了!」李綱說道,至於議和的事李綱沒有直接說出來。
「看來我們的家是鐵了心議和!」趙楫倒了一杯酒笑著說道。
「那王爺覺得此時如何?」
「勤王之兵還未到,議和可以當做緩兵之計,但是這李梲?」趙楫搖了搖頭,李梲此人格怯懦,不適合做使臣。
「王爺對李梲不看好?」
李綱問道。
「沒錯,李梲此人格怯懦,到了金營恐怕是醜態百出,恐怕耽誤國事!」趙楫說道。
金兵圍城,大宋想要議和,如此一來金兵必然會提出苛刻的要求。
在這金兵提出要求之後,倘若能夠隨機應變,並能穩住金兵,給他們爭取時間。
但是在金兵威勢之下,出怯懦姿態,金兵必然會輕視大宋,到時候恐怕就後患無窮了。
「可惜,家不明白這個道理!」
李綱說道,他遂自薦,但是家不採納,自己又有何辦法。
「元帥,外面大宋使臣求見!」
完宗正和自己的部將商議接下來如何攻城,外面有人進來稟報。
「大宋使臣,看來宋欽宗是坐不住了,我想應該是來議和的,元帥要不我們把他給殺了?」
旁的副將笑著說道。
他們已經困住了汴梁,此時議和不議和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可,殺趙樞是為了威懾宋軍,此人不可殺!」完宗說道,現在他們已經孤軍深,圍困汴梁,汴梁久攻不下,宋軍誓死抵抗。
宋軍抵抗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等待勤王之兵,所以他們不能在在此逗留太久。
如果大宋想要議和他們就議和。
「讓人進來!」
完宗說道。
「大宋使臣李梲見過元帥!」李梲從外面進來,上前一步,參拜完宗。
「哈哈哈哈!使臣請坐!」見到李梲,完宗出了笑容,這可是一個行走的金銀珠寶「按照我們的規矩,來者是客,必須要飲酒三杯!來人,倒酒。」
完宗話音落下,一人在李梲面前拜訪了三個大碗,不等李梲說話,倒滿了三個大碗。
「喝!」
完宗說道。
其實沒有這樣的規矩,完宗就是想要試試這個宋軍使臣的膽氣。
「元帥,下不會飲酒!」李梲抱拳慚愧的說道,他是一個讀書人,除了讀聖賢書之外不會其他的東西。
「不會?」
「中原人士,文人客,哪一個不會飲酒?莫非使臣看不起我們?」完宗一拍桌子,嚇得李梲渾一。
「喝!」
眾人齊齊吶喊,營帳之中聲如洪鐘一般。
「好好好!」看著金兵將領,李梲急忙巍巍的拿起了面前的酒碗,看著慢慢的酒,李梲猶豫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