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年沒想到江知魚會當眾給他臉。
見江知魚離開,懷著孕的沈莉沉臉,但親暱地挽住了沈思年的手臂:“為什麼不同意我住進去?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見沈思年不答,沈莉撞了撞他:“你可別告訴我你對真的了心,一開始你不是告訴我,只是和在一起玩玩而已?說好了只把當做賺錢工的,從手裡騙到錢為我和孩子在市中心買房子……”
“放心吧。”沈思年嗤笑了一聲,“我不可能會喜歡賣藝。”
江知魚回到病房,卻有些不敢進去。
如果被姜心儀知道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生活過了這樣,心儀會擔心的吧?
而且醫生現在說了,姜心儀的況有些嚴重,不管是ptsd帶來的焦慮還是恐懼都有可能嚴重影響到姜心儀的生活。
要是自己的事又讓心儀牽掛了,說不定病還會加重!
耗在姜心儀住院這幾天沒有別的人來打擾,江知魚陪著找明奇又做了幾次心理測試和治療。
明奇給了姜心儀一個關於恐懼程度的表格,其中關於ptsd的焦慮,姜心儀的驚恐程度居然已經近了最高峰值。
“姜小姐,你一定要嚴肅對待,並且儘可能地把水和一些好的回憶掛鉤,這樣下次你再面臨閉空間的水流才不會失控。”
“好,謝謝你。”姜心儀覺得明奇很溫。
只是沒想到,當姜心儀走出心理治療室時,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薄珩。
“心儀。”薄珩臉上帶著苦笑。
姜心儀一愣,十分詫異:“你怎麼來醫院了?”
薄珩避而不答,而是扶著姜心儀去了病房。
今天姜心儀就可以出院了,只是需要定期來找明奇做心理測試和治療。
不願意讓薄珩知道自己的事,而薄珩似乎也沒有要多問的意思。
他牽著姜心儀的手,讓姜心儀一僵。
“我是來接你的。”薄珩笑了笑,眼底是溫。
他沒有多問姜心儀為什麼住院,又為什麼從心理諮詢室出來,平和地陪伴著姜心儀。
“麻煩你了。”姜心儀沒想到,薄珩會如此細心。
男人的手和程安北不一樣,程安北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因為從小練習鋼琴而有一點繭。
薄珩的手則更乾淨,白皙,手背上的青筋不太明顯,這是一雙做科研的手。
雖然姜心儀並不知道之前薄珩在國外在研究什麼專案,不過,聽說薄氏的科研水平在帝都是首屈一指的。
不然也不會把工作室開到海外,還各方面因素掣肘。
“我沒事了。”姜心儀衝薄珩笑了笑,“我今天就可以出院的。”
“好。”薄珩牽著姜心儀坐下。
他看著姜心儀略有些憔悴和慘白的臉,很想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看姜心儀別開臉閉口不談的模樣,薄珩也狠不下心問。
“是因為他嗎?”薄珩輕輕道。
姜心儀手臂一,不說話。
“心儀,其實這次我來找你,給你帶了一樣東西。”薄珩開啟了自己的公文包。
他並非是一個人來的,門口還站著一個助手。
“那是林助。”薄珩示意。
門口的年輕男人於是衝著姜心儀點點頭,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姜小姐,你好,我是林克,一直為薄總打理藍天劇院的事宜。”
一聽到藍天劇院這幾個字,姜心儀就有了反應。
眼底帶著驚訝。
薄珩捕捉到一閃而過的碎,立刻把公文包裡的檔案拿了出來,放在姜心儀手邊。
“我知道你大學時候已經放棄了小提琴,但我也清楚你的本事。以前我們在社團就會一起給劇目改寫劇本,你也有很多音樂劇的閱覽經驗。”
薄珩緩緩:“所以心儀,你願不願意加藍天劇院?”
他今天居然是為了這個事而來!
姜心儀忍不住張。
難道薄珩知道自己是cindy了?
可看薄珩的表,又並非如此。
“作為你的學長,即使你這十年都沒有音樂劇相關的從業經驗,可我也很信任你。你願意試一試嗎?做藍天劇院的幕後指導和編劇。”
姜心儀倒吸一口氣。
說實話,很心。
因為,這就是的夢想!
如果加了藍天劇院,又能重新拿起小提琴了。
上次在小紅豆劇院裡跟著樂團一起演出時,姜心儀心澎湃。
那個時刻就知道,自己其實還是很喜歡音樂劇。
如果有機會,想在這個行業發發熱。
現在,薄珩已經把機會擺在了姜心儀的手邊。
“可是……”姜心儀猶豫,“我不能違背程氏。”
程氏在投資小紅豆,那之後小紅豆和藍天劇院一定會打擂臺!
“你放心。”薄珩似乎知道姜心儀在考慮什麼,他握住了姜心儀的手,挲著姜心儀的手背,溫一笑,“編劇一事我會保。不會讓你接近劇院的核心專案。”
什麼?
姜心儀簡直不敢想象,薄珩能給自己這樣的特權!
“真的嗎?”姜心儀睫都發。
“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承諾你的,心儀,我這人說話一言九鼎。”
“而且……”薄珩頓了頓,嗓音帶著啞,“我覺得你應該轉移注意力。”
“轉移注意力?”姜心儀有些疑,似乎不明白為什麼薄珩會這麼說。
男人苦笑:“是。你之前花了太多時間和力在程安北的上,現在,你要想擺他,首先要轉移注意力到別的事上。”
“這樣,你才可以從那段裡走出來。”
要想走出一段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啟另外一段,解決就業焦慮的辦法就是找到下一個工作。
而薄珩,把兩個問題的解決方法都擺在姜心儀面前了。
他目深溫:“心儀,這一次選我吧。”
“我和劇院,都能為你的後盾。”
姜心儀被薄珩滾燙的眼神給驚到,心臟陷棉花糖一般的裡。
從來沒有被人如此對待過。
是不是真的……應該試試,再次上薄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