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說要來領證,可是唐霜還真的不知道,原來墨承白準備了那麼多東西,連喜糖都讓林陸收拾好了,就等著領證功的那一刻,直接分發出去。
于是下意識,唐霜也想要朝著林陸走去。
可是下一刻,墨承白卻已經將帶進了懷中,也在一片熱熱鬧鬧的氣氛中專注地看著道:“要去哪里?你也想吃自己的喜糖,我這里有,不用去找林陸。”
因為唐霜的那一份獨一無二的喜糖,墨承白早在私下首先準備好了。
現在,墨承白也直接剝出一個,放進了唐霜的口中。
修長的指尖與唐霜的瓣相,有白的糖霜粘在唐霜的角,但沒來得及拂去,綿的果香便立刻開在了唐霜的口腔中,好像墨承白給的驗,又溫又無孔不。
唐霜眨了眨眼睛,被好吃到地短暫頓了頓。
見狀,墨承白邊的弧度不由更大了:“這麼喜歡嗎?”
“嗯,真的很好吃,而且我覺得這糖好像和我之前吃的都不太一樣。”唐霜看著墨承白道:“小白哥哥,這是你什麼時候買的啊?我怎麼完全不知道?”
“因為那時候太早了。”
墨承白長指拂去唐霜邊的白糖霜,也重新將一顆糖果,放在的掌心道:“這是我在半年前,就讓比利時工廠開始定制的,為的就是今天和你領證。”
畢竟墨承白曾說過,他什麼都要給唐霜最好的。
喜糖,自然也不能例外。
而被墨承白這樣提醒著,唐霜微微一頓,也連忙看向了掌心新的一顆糖。
果不其然,這糖不僅味道和其他糖都不一樣,外形更是天差地別。
只見它的外包裝不僅寫著唐霜和墨承白的名字寫,剝開里,晶瑩剔的糖果表面也用致的雕刻技,刻出了唐霜和墨承白對戒的形狀。
墨承白道:“本來我想要在糖上直接刻出你的簡筆畫,可是后來,我想著這個糖是給所有人含在里咬著吃的,要是畫了你,那實在是不像樣,所以就讓那些人定制了戒指的模。”
而這樣一套流程下來,反復修改,反復對比,提前半年準備真的是一點也不夸張。
唐霜已經說不出話來。
因為這一刻,的眼眶已經完全紅了,哪怕早知道墨承白一向用心,可每一次,也總是能被他擊中:“小白哥哥,你這麼好,顯得我什麼都沒做,很不上心的樣子啊……”
“可我就是想讓你什麼都不用做,便擁有一切。”
墨承白一字一頓,也抱了唐霜,低沉的嗓音意味深長道:“不過現在我們既然已經領證結束了,那有件事,你確實可以做了。”
“你,你的意思是……”唐霜結了一下,本來還在的腦子,下一刻便好像被什麼奇奇怪怪的畫面侵占了。
畢竟墨承白之前就總是在面前說,要是領證了的話,他就不會再忍了。
那現在,他是準備不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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