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意思是不是告訴我,為了這筆獎金,我們連最基本的底線都沒有了?”
夏夜問完,戴斯的臉也難看了幾分。
他握著雙手,對夏夜說道:“Nancy,我知道你的能力是我們所有能力最強的,我也知道大家都一直很維護你,尊重你,但你要知道我們一些組織那麽多的人都是需要吃飯的。一直以來我們醫學組織都是錢不夠花,所有的錢都投進了研究裏,我們為自己爭取一些利益又有什麽錯?”
“如果組織裏缺錢了,我們可以向社會的心人士求捐款,但卻不是這樣用人命來替人做研究。”
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研究其實並不是我們醫學組織裏麵的吧,應該是你們自己在外麵私自接的活。”
“這個研究當然是組織裏麵讓我們做的,不然我們哪裏有這麽大的膽子,敢私自在醫學組織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
戴斯說著,莫德恩卻道:“我不相信這件事是組織裏讓我們去做的,我要求馬上給院長打電話。”
聞言,教授忍不住笑了。
他道:“你們年紀還是太小了,想的事也太簡單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不貪心的,也沒有任何人是無無求。要看他是不是有其他想要的或者是有其他的籌碼,隻要給的足夠多,他們任何的原則都可以被打破。”
“如果這是組織裏都答應的事,那我隻能說我做不到,如果非得讓我做的話,我選擇退出醫學組織。”
夏夜的話鏗鏘有力,把其他的人都嚇到了。
他們還沒有這麽大的魄力,因為如果他們離開醫學組織的話,可能就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並不是因為他們的技不夠,而是因為醫學組織在醫學界的地位很高,如果他們私自離開,除非他們不做這一行了,不然被醫學組織通報一番,他們可能一輩子都翻不了。
莫德恩也說道:“我支持Nancy的決定,我們兩個人都不會做這個實驗,我們也不會加這個研究,不管你們怎麽說,我們都不可能會用活來做實驗。”
“你們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麽嗎?”
教授被氣的不行,可看著這兩個在研究方麵頗有天賦的人,卻又不敢真的和他們撕破臉皮。
正當這群人僵持之際,突然從後麵傳來一道腳步聲。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為首的是一個很瘦很高的男人,他年紀應該在二十一二左右,看不清他長得什麽樣子,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似乎能看穿人心。
他的視線在所有人的上掃過,然後定格在了夏夜上。
“你就是Nancy?”
男人上上下下的掃視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傳說中的那麽厲害,連活都接不了,你還做什麽研究?”
“不用活做實驗這是我的底線。”
夏夜說完,一旁的教授瘋狂的給暗示。
卻沒有去看,而是看著男人,眼睛波瀾不驚。
男人冷笑出聲,“漂亮的話誰不會說啊?不用活做實驗,那你每天在手室裏給那些做手的人都是死的嗎?”
“那不一樣,他們是患者。”
聞言,男人笑容越發冷了,“可這二者之間有什麽必然的區別嗎?都是用活在做手,沒有誰比誰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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