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高雲澤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不自言自語道:“如果離開我你真的能快樂,那我祝福你,早日尋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五點多鍾時,太終於快落山了,地麵沒有那麽燙了。安若雪也終於換好了服,準備出去參加聚會了。今天穿的是雪紡衫配超短牛仔,這將修長筆直的雙和前後翹的S型材修飾得完無比。
到小區門口打了輛的士,坐在出租車上時記起還沒跟樊羽城打招呼。為了不遭他的反對,便發了條簡單的短信:老公,晚上我們同學聚會,得很晚才回家,不必等我。
下午樊羽城去了新項目時代新城視察,可謂忙壞了,就連手機落在車上也一直沒派人過來取。等他理完了所有的事,已是六點多鍾。坐回自己車上準備回家休息了,結果又看到了安若雪一個小時前發的信息。
“你哪來這麽多聚會?”樊羽城著脾氣,手機將車窗上一扔,也不想回去了。一個大男人獨守空房多沒意思?還是約蔡吉祥、張潘等幾個哥們去酒吧喝酒得了。
全華榮市最有格調,出沒最多的酒吧,就是月之夜了。他的去年新開的,所以之前樊羽城都沒來過,這次也是張潘強烈建議要到這兒來的。
大學的時候,安若雪他們班上一共二十八個同學,參加這次聚會的卻隻有十一個。其中還包括了和孟珂。
在一家不錯的海鮮酒樓用完晚膳後,他們十一個人便轉移了陣地,到月之夜泡吧。
穆常河早就在二樓訂好了一個比較高檔的包廂。還買了無數無數箱的洋酒,一定要讓老同學們喝個痛快。
吃飯那會,大家都敬了安若雪酒,而且是度數不高但後勁很足的那種白酒,以致一到酒吧,安若雪就覺得胃裏翻江倒海、腦袋發脹、昏昏沉沉的了。
連遊戲都沒法再玩下去的,有點想吐,借口上廁所,躲開了那嘈雜的人群。
一個人迷迷糊糊地找到衛生間,趴在洗手臺上就吐。
難,太難了。這是今生第一次喝這麽多酒。
後突然出現兩個頗為帥氣的年輕男人,一人穿黑T恤,一人穿白T恤,他們在悄悄地打量著,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黑男用帶著很重廣東口音的普通話說:“你看這個人,材好人啊,而且左臉上還畫著一片花葉子,莫非就是雷哥要你或我勾搭的那個人?”
白男左看右看,豁然賊眼一亮,也是廣東口音,“好像是啊。沒想到這麽正點,太好了!更重要的是已經喝醉了,自己跑到這男廁所來吐,果斷先拍下來傳到網上去,再玩……”掏出口袋中的手機,屏一下便連續拍了好多張。
安若雪聽到哢嚓的聲音,嚇得立即回頭,不顧一切地撲向他們奪手機,“你們幹什麽?把手機給我!”
這兩個男人靈活一閃,笑容變得異常邪惡了,黑男又對白男道:“看來這人真醉了。不過樣子真夠嫵的!”
安若雪的搖搖晃晃的,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道:“求你們,把照片刪了!”
兩個男人權當在講笑話,互視一眼,白男道:“咱倆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還得來全不費功夫,不如先拖回去伺候豹哥,晚點我們一起用?”
“當然。”黑男點頭朝安若雪走近……
黑男抱著安若雪的上並捂住的,白男則抬著的雙,野蠻地將拖進了自己的包廂。
孟珂眼著穆常河等人玩得不亦樂乎,心裏卻覺得奇怪了:若雪這廁所上了二十分鍾了,忒久了吧!有點不放心的起決定去洗手間看看。
“若雪,若雪,在嗎?在的話應我一聲……”孟珂敲著廁所外的門,裏頭卻一直沒有人回答。打安若雪的手機,大約是被落在包廂了,也沒人接聽。
孟珂被嚇壞了,安若雪貴,而且沒什麽腦子,要是被這酒吧裏突然冒出來的渣男或男給盯上了,樊羽城會殺了他們這一幹人等的。撒便跑回包廂大聲問道同學們,“大家有誰看到若雪了嗎?”
原本他們都玩得正high,看孟珂略顯焦急的神,紛紛停下來,穆常河道:“若雪剛才還在這啊。”
孟珂昂頭瞪他一眼,道:“上廁所都半個小時了,我去找又不見人,手機也沒帶!”
穆常河一聽也不妙了,立馬站起對所有人說:“大家到找找看,這麽晚了,若若雪突然出去辦事,一定會先跟我們打招呼的!”
“好,好,我們還去其他包廂探探。”大家都跟著起了。
倒數第二個包廂,烏煙瘴氣,坐著十來個男人,十來個人。
安若雪被一個染著一頭金黃短發、皮偏黑、型壯實的中年男人摟著腰,還被迫坐在他的大上。
“放開我,你放開我!”不斷地掙紮和反抗,想站起來,可是這中年男人將錮得太死。
“小人,你來這兒不就是因為寂寞,想找找刺激嗎?那還遮掩什麽呢?陪哥哥我喝兩杯不好嗎?”中年男人安著一滿杯白酒,往邊送。
“不是,你別我,放開我,不然我不客氣了!”安若雪搖搖腦袋,就是不喝那酒。早就有幾分醉了,再沾一滴保準不醒人事。
中年男人se迷迷地笑著,道:“那可由不得你。告訴你小人,你太了,今晚被我吃定了!”說完將酒水倒自己裏,俯將安若雪到了沙發上。
他的一隻手落在的前,另一隻手則按著的額頭,那張惡心的大也正要往的小上。
“你去死,放開我!”安若雪使出生孩子的力氣,將他一推,還甩手給了他一耳。
“啪!”中年男人臉,被扇得霹聲作響,趕用手捂住的臉。
“你這不識抬舉的人,知道老子是誰嗎?敢打我?找死吧!”他的臉上火辣辣地痛,毫不留地也給了已經坐起的安若雪一記耳。
“啊!”安若雪子一偏,摔到了地上,額頭還撞到了茶幾角上,腫個包,一瞬間淚水淋漓,“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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