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府樓。
是豫章城三大酒樓之一。
最為特殊的地方在於,天府樓不僅是個酒樓,還是一個比較綜合的地方。
這裏時常會有一些大師,通過天府樓,賣出自己創作出的東西。
比如鐵匠大師,賣獨有的兵。樂師會賣,所寫的曲譜等等。
通過天府樓的客人價,價高者得。
可以看作是一個拍賣會的雛形,但有資格價的,必須得住天府樓。
天府樓雖說沒有向潯樓那樣,設立了進的門檻,反而誰都可以進,但住一晚的價格卻非常昂貴。
無形之中,提高了門檻,能住的無不是有權貴之人。
此時天府樓前。
李修竹、陳虞月一行人,以及上琨兒和費婉雨,一起來到這。
門口的侍者,已然認識上琨兒,立即上前朝上琨兒彎腰,恭敬道:“上公子,裏麵請。”
上琨兒立即說道:“你們再安排四間客房,錢我來付。”
“是。”
那名侍者回應後,很快領著李修竹等人,進了大廳,先是安排好了房間。
李修竹鬱悶的是,陳虞月打著擔心陳瑤兒在外,睡不好覺的旗號,毫不猶豫的選擇和陳瑤兒住一個房間。
然而陳瑤兒準備反駁陳虞月時,卻被陳虞月瞪了眼後,隻能對李修竹,擺出一副‘瑤兒盡力了’的樣子。
所以李修竹、白葉和許凱陌一人一間房。
白葉和許凱陌的房間是在二樓挨著的,而李修竹和陳虞月、陳瑤兒的房間,則是在三樓挨著的。
上琨兒的份,加上來得早,與費婉雨住的是最豪華的五樓。
不過李修竹、陳虞月還是很謝,上琨兒請客。
這裏即便是最普通的一間房,都需要至一貫銅錢,平民百姓的一兩月工資。
“修竹兄,虞月小姐,賣的品快要開始了。我那五樓的房間,可以看到大廳的擂臺,能進行出價買。先去我房間坐坐。”
這時,上琨兒倒是笑道。
在天府樓的一樓中央有個大擂臺,賣的東西,都會在擂臺上賣。
所以基本上,要下樓來到擂臺前出價。
但五樓的房間設計的特殊,窗戶口那裏能清晰看見中間的擂臺。以至於住在五樓的,不用下樓即可出價買。
其實就是為了突出五樓所住之人的高貴,正常的營銷手段。
李修竹怎會不知,慨無論古代和現代的商人,都是一樣,想著法子賺取錢財。
同時,他作揖道:“多謝上兄,如此甚好。”
上琨兒反倒哈哈大笑:“修竹兄,應該是我多謝你。”
這句話引得陳虞月和費婉雨,同時詫異的看了眼上琨兒。
李修竹則暗自一笑,上琨兒在路上的時候,拉著他單獨走在一塊,再故意的在後麵走慢。
完全是因為,上琨兒想問李修竹,是如何做到和陳虞月那麽恩的,讓李修竹傳授他一下什麽告白的話之類。
說明了費婉雨很喜歡詩,他就想著用詩句告白,可他自己寫的,不盡如意。
又看到了李修竹很會作詩,再加上李修竹和陳虞月之間看起來很恩的樣子,就上前向李修竹討教。
李修竹哪裏是和陳虞月很恩,分明就是他和陳虞月隻是越來越默契了,經常能猜出對方的心思。
準確說,是兩人都太聰明。
李修竹前世為最優秀特種部隊的特種兵隊長,自然是萬裏挑一的。
到現在,李修竹都沒完全看陳虞月,甚至有時覺得,陳虞月比他都聰明。
加上外人眼中,兩人已是夫婦,所以看起來就很恩的樣子。
李修竹自然不會和上琨兒說出真相,倒是上琨兒討教有沒有告白的詩句,其實是舉手之勞。
他讓上琨兒,說說和費婉雨之間的故事。
聽完後,李修竹就找到了一個匹配的詩句,贈送給了上琨兒。
上琨兒認為這詩句有戲,準備找個合適的機會,向費婉雨告白。
他就很是謝李修竹。
這才有了,剛剛上琨兒所說的。
李修竹對此,隻是笑了笑。
隨後一行人,朝著五樓而去。
李修竹讓白葉和許凱陌先回各自的房間休養,明天還得靠兩人,守護著陳瑤兒。
狩獵賽完了以後,就是登滕王閣。
隻有被邀請的人,才能登滕王閣。
李修竹和陳虞月是被邀請而去的,故此陳瑤兒是進不去。
原本李修竹,想讓陳虞月帶著陳瑤兒,先去三樓房間休息的。
可無論是陳虞月還是陳瑤兒,都暫時不想回房。
李修竹無奈,隻好讓其跟著。
一行人在上琨兒的帶領下,來到五樓。
還沒等上琨兒抵達自己的房間,在長長的走廊上,迎麵見了一群人。
“喲,這不是上公子嗎?怎麽有空來洪州了?”
為首的是一名著華服的青年,看其樣子就知道,份地位上並不比上琨兒若。
同時,這為首的華服青年讓邊的人,擋住了上琨兒的去路。
上琨兒見到這華服青年,眉頭一皺,淡淡道:“我當是誰,姬問,你讓開,今天我有貴客,可沒時間與你爭鬥。”
姬問聽到上琨兒的話,目不由瞥向了李修竹和陳虞月那裏。
他並不認識李修竹,更何況是戴著麵紗的陳虞月。
“上琨兒,這是何人?竟然讓你當貴客,該不會是哪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之人,你就當貴客了?”
姬問不屑一笑。
李修竹和陳虞月對於姬問的話,都是麵平靜。
都明白,姬問這是在要挑釁上琨兒。
上琨兒頓時神一冷:“姬問,你到底想如何?”
“嗬嗬,上琨兒,我想如何?”
姬問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一樓就有擂臺,你要是不爽的話,我們下去比試比試。”
上琨兒麵更冷了,他哪裏會什麽武功,自然不是這姬問的對手。
姬問從小練過的,這分明就是給他找不痛快。
“姬問,再說一遍,我有貴客,讓開。”
要不是等下的品快要開賣,他哪裏會這麽忍姬問,早就讓自己的護衛,好好和姬問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