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以前不喜歡喝酒。
首次酒是在剛出道的時候,那時們組合剛剛立,績最好熱度最高最多,自然而然了隊長。平時面對甲方,必須第一個沖。
長相好材窈窕,年僅十五歲就已經出落的明皓齒,讓圈人垂涎。
當時的餐桌上坐著兩位唱作人,年齡大都四十歲左右,看著蘇遇的眼神頹靡又可怖。不過郝虞坐在一旁盯著他們,他們也不敢肆意妄為,只能過過眼福。
蘇遇戰戰兢兢拿起酒瓶給他們倒酒,迎來的卻是其中一人推到面前的啤酒,另一人添油加醋倒進去一杯白酒。
“把這杯酒喝了,咱們再談工作。”
這是蘇遇印象中,最惡心的一句話。
那杯酒在四只骯臟的眼睛中流轉著,進了的肚子。那天喝了很多,喝到說話大舌頭,喝到下樓梯摔跤,喝到郝虞帶回家的路上,風扯著的眼眶流淚。
也確實哭了,但是沒有得到郝虞的安,反而被郝虞指責不會看眼力見行事,該敬酒時不敬酒,不該敬酒瞎敬酒。
只不過第二天醒來,便把郝虞的怨懟通通忘干凈了。
于是蘇遇就明白了,酒是打破合作的橋梁,也是忘煩惱的良藥。
在飯局上漸漸迷失了自我,一杯又一杯的白酒下肚后,患上了季節胃病,還經常失眠,必須喝更多的酒、更多的煙才能眠。
想到這里,蘇遇默默從丘梓赫手中搶過啤酒,“出來聚餐,大家玩兒的開心就好啊!既然大家想喝酒,我就陪你們。”
見蘇遇不客氣了,韓秀珠一行人也放開懷,點了一堆七八糟的酒助興。
沒多久烤就上來了,韓秀珠遞給蘇遇一些吸油紙,“你是不是材管理很嚴格啊?這是食品吸油紙,你要是害怕長胖,就用這個吸一吸上面的油。”
蘇遇笑著搖搖頭,“沒關系啦,反正我現在都換工作了,暫時不用減。謝謝你呀!”
“都是朋友,說什麼謝不謝的,”韓秀珠把最大的一塊夾到蘇遇碗里,“那你就放開了吃。”
蘇遇抿淺笑,“好。”
吃到一半,假借上廁所的名義去前臺結賬。雖說這是的接風宴,但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平攤餐飲費。
就算卡里只剩五千塊錢,這頓飯也要讓大家吃的面,更何況已經很久沒有過這樣一群真的朋友了。
“小姐,一共是八百六十塊。”服務員把POS機遞到蘇遇面前,剛要刷卡,POS機便被人捂住了。
蘇遇順著那只手看過去,丘梓赫叼著一牙簽走了過來,“我猜你也是過來結賬了。”
蘇遇不好意思地笑笑,“想讓大家吃的開心點兒。”
“那也用不著你結賬啊。我才是今天晚上的主角,好不好?我是你們的老板,知道老板兩個字代表什麼意思嗎?”丘梓赫把卡到服務員手上,站在蘇遇側和講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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