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了?」
「嗯。」
去餐廳的途中, 南夏同他聊著天, 沒談工作,白天那段時間已經很累了,再聊工作總覺得自己還沒有下班。
聊到溫辭讓, 南夏說做他助理真不容易。
「做我書容易嗎?」他抬眼看。
「還好,總歸能學到東西。」
「是嗎?」溫聿秋姿態比上班的時候慵懶許多, 他單手撐著臉,「聽說南書很大方,請人一整個部門的人下午茶。」
「……」
南夏想起這件事就頭疼,偏偏他語氣里還帶著幾分揶揄, 好像在看笑話似的。
有些不滿地看了他一眼,想說的話都寫在了臉上, 漂亮的眼睛看著他,好像小之間方生氣時的撒。
溫聿秋自然懂想要說什麼,抬手將纖細的指尖攥在掌心把玩:「以前還知道找我報銷,現在反而見外了。」
南夏當然想報銷,畢竟花那些錢也不是為了自己,只是覺不太合適。
沒吭聲。
溫聿秋問:「怎麼遇見問題了不知道找我,左右不過我一句話的事兒。」
「如果凡事都靠你的話不就不需要我了嗎?」的神認真,「我總要面對各種各樣的問題,學著如何自己去解決。」
小姑娘一談起工作總是這副認真的模樣,他知道自己當初沒看錯人,又是剛剛那樣的眼神,「領教了。」
「……」怎麼又打趣。
窗外風景在他臉側掠過,溫聿秋垂下眼,像是不經意地提起:「你跟阿辭今天聊得很開心。」
「是他自來。」南夏仰頭描摹他的五,有些好奇地開口,「怎麼你們格能天差地別這樣?」
「哪樣?」
「你滿臉寫著正經,他滿臉寫著不正經。」
溫聿秋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現在不是罵我變態的時候了?」
「……」
算了,不跟他說了。
像尋常約會一樣,南夏同他去餐廳用完餐,只是過後提議要去散步消食。
街道上很是熱鬧,一眼去滿是煙火氣,他們就這樣輕易淹沒在滾滾紅塵之中。
走著走著瞧見遠亮著的天,突然想進去玩:「去玩一會兒吧。」
他覺怎麼像是在驗年,跟著往裡走:「很喜歡遊樂園?」
「就是沒怎麼玩過,突然想去玩了。」南夏說,「你應該經常來這種地方?」
「沒來過。」
有些意外地看向他:「為什麼?」
「對這些不太興趣。」
溫聿秋好像生下來就帶著自己的使命似的,很多時候都背負著家族的重任,他自己也嚴格要求自己,以至於生活一向單調。
南夏好奇:「那你對什麼興趣,你玩遊戲嗎?」
溫聿秋說不玩,又提了些年特有的娛樂方式和看過的電視劇,偏偏他對此都不知曉。
用一種同的眼神看他,語氣帶著幾分玩笑:「原來你沒有年。」
溫聿秋從不將這些小事掛在心上,自然也不會真的有人嘲笑他,但此刻自己回想也覺得過去有些枯燥,好像同了許多共同話題。
剛走近天,南夏才發現過了營業時間,這個時候沒辦法買票了。有些憾:「下次再來吧。」
溫聿秋垂眼看了一會兒,想了想鬆開牽的手:「在原地等我會兒。」
雖然有些不解,但南夏還是看著他點了點頭。
微涼的風拂過臉頰,將的髮也吹起來,因為無聊,眼神里著點兒呆滯。
溫聿秋也不知道去了多久,剛想發個消息問問還需要多久,不遠已經熄滅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微微錯愕地仰頭,看著湛藍的夜幕下連的亮,如同看見了一片耀眼的星辰。
「不是要坐天嗎?」後的人牽起的手,「走吧。」
南夏到掌心的溫度,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心裡清楚面前的場景大概是他的傑作。
也不是一定要坐天,可那樣的夜晚只有一個,獨屬於和他。
不說驚喜大概是假的。
這幾日降了溫,的掌心泛著涼意,溫聿秋抬手將外套披在肩頭。
一邊扯著服一邊坐進去,認真地欣賞著外面的景,像是要把眼前的場景全都記在心裡。
等升到最高,南夏想起什麼,眸放在面前矜貴的人上。總覺得這個時候該接吻,於是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吻在他的薄上。
溫聿秋的眼神原本有些淡,沒想到上會有溫熱的,稍微錯愕後加深了那個吻。
他的指腹著脖頸後那一小塊敏的皮,腕錶上的指針傳來細微的聲響。
至於後來,誰也沒記起欣賞夜景的事兒。
下了天後,南夏覺得有些悶熱,也不知道溫為何會升高。還沒來得及下服,冰涼的雨點落在鼻樑上。
南夏攥著他的手躲雨,路上的雨水濺落在角,泛著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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