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頭皮都麻了,“你……”
話都說不出來,就看著容彰。
容彰目專注又認真,不是騙人的。
“不可能燒山,山燒做什麼?”江南很張,可還是讓自己緒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
“因為江栩跑了。”
江南的手指攥的的,上次去看哥哥的時候,問他什麼時候回家。
他說,他要做的事還沒完,暫時還不能回家。
謝清舟也知道江栩的難,說他這幾年一直都是死里逃生,知道,他在找證據。
江南忽然就想起被“綁架”的時候,其中一個人說過,“江總你不能留,你太礙事了,跟你那個哥哥一樣。”
礙誰的事?
所以容彰說的并不是假話。
江南在思考,只不過一直盯著容彰在看,忽然笑了笑,“容彰,你真的好厲害,我都不知道你的手里,到底掌握了多別人的,事到如今,每一步都在你的掌控之吧?”
“沒有,除了你。”
江南深吸了口氣,想了想,還是上了車。
“江南,在你答應我要跟我去春城的時候,我高興的,那個時候的你脆弱,無助……我有信心,會讓你在那段時間上我。”容彰直言不諱。
兩人走到了這一步了,也沒有什麼可以瞞的了,不如痛快一點。
江南想到那段被關起來的日子,想到了自己的絕,想到了他在的邊,噓寒問暖,想到自己把他當依靠。
真的好蠢啊!
再傻也知道了,當時他將關起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讓深深誤會謝清舟,讓那麼恨他,在最無助的時候再施以援手。
是啊,那個時候自己的確太過依賴他。
江南一勾,“可是你失算了。”
“對,我唯一不在計劃的人就是周潛,周家的那個浪公子……”容彰道。
他始終覺得,人是很難改變自己的本的,一個人堆里養出來的公子哥,花花公子,怎麼可能會變得那樣專呢?
他始終覺得只是一陣兒,過個一年半載的,周潛就寂寞了,就會因為得不到,再次回到那樣墮落的生活里。
他不但沒有,還截了他的胡,讓他的計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若不是周潛搗,這個時候,我已經得償所愿了。”容彰說,他覺得可惜的。
如果當初沒有周潛這樣的變故,他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費周章了。
江南想要給他一掌,容彰輕而易舉握住了的手腕,“江南,我以當年山火的目擊者為籌碼加上周潛,換我們繼續訂婚,好不好?”
“容彰,你有意思嗎?你有意思嗎?什麼都可以當作籌碼是嗎?”江南沒有哭,只是表冷漠的看著他。
覺得他真的是瘋了呃。
“我想要并不多,謝氏我沒那麼想要,只不過不得已而為之,可是你不一樣。”
江南氣笑了,“我怎麼不一樣了,我是有什麼特別嗎,我很小的時候,我們就認識的,你對我能有什麼?我若是那一句話,或者什麼事,忽然讓你心了,容彰我改,總行了吧?”
容彰看著,“江南,你可以考慮,你在意的事,現在大抵就是你父親的那事,畢竟你前些年一直都在查,希能夠找到真相,真相到底是什麼,有誰參與了……
至于人,那就是周潛,你們哪怕不能夠為夫妻、人,他也是你最重要的人之一,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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